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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秋词疑惑地问。

“这是我们住持开过光的桃木,免费赠予每位施主的。”

“哦,谢谢您。”

秋词拿着那颗桃木珠,倒是越看越可爱了,叫季虞也去晃一个。

签筒摇摇晃晃,又倒出来一颗珠子,僧人抓起来一看:“哎,这位施主好手气,是个上上签。”

秋词凑过去一看,果然写着“上上”两个字,分刻在两面,也是由莲花围着。

“一筒只有一个上上签,很稀有,恭喜这位施主。”

僧人道:“红绳穿了戴手上,也很好看的。”

旁边一位大叔听了,不由道:“哎,小伙子,这珠子卖不卖?”季虞摇摇头,和秋词一块走了。

寺庙门口就有编绳的摊子,各种好看的花样随手拈来。

秋词叫人帮忙把珠子串上,他们俩一人戴一个,慢悠悠地离开了。

房间是按寝室订的,陈晨给他们订了个双人间,在五楼。

旅馆建在山里,打开窗户就能看到漂浮的云雾和苍翠的山峦。

秋词趴在飘窗上看了一会儿,天黑了,太阳落到山的背后去,一切都雾蒙蒙的。

他们要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清晨去看山顶的日出。

晚饭在一楼的包厢里吃,有人点了酒,吵嚷着要玩游戏。

很简单的报数游戏,一个接一个,遇到3的倍数就要用敲碗代替报数。

失误的惩罚是一杯啤酒,给Omega们的特殊优待,他们可以喝汽水或者果汁。

秋词有点紧张,他一紧张脑子就容易打结,还容易口吃。

这游戏简直就是克我的,秋词苦着脸,又喝了一杯酒。

连着喝了四杯,他感觉头有点晕,看人都带了重影。

季虞还是谁,在他面前晃了晃手,还有人叫着他的名字。

秋词什么都不知道了,抓住那只在面前晃动的猫尾巴,嘿嘿嘿傻笑个不停。

“他喝醉了,”季虞拧着眉说:“我带他回去。”

“没事吧?”陈晨担心地问:“你自己可以吗?”季虞抓着秋词的手臂试图把他拉起来,喝醉的人没有知觉也没有力气,一离开椅子就软着身子往下坠,季虞忙一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抱住了。

“可以。”

季虞一点头,架住秋词的胳膊把人拖走了。

陈晨看着他们进了电梯,才重新回到座位,他也有点喝多了,坐在一旁看剩下的人闹腾,摸到手机看了看。

下午他发的朋友圈多了一个回复。

陈晨点进去看,是他舅舅的第三个孩子,那个眼睛常年长在天上,却被青梅竹马的Alpha退婚成为圈内笑柄的Omega哥哥。

听说他最近又订婚了,订婚的对象家世也不错,只是可惜远离中央星系,比起他原来那位未婚夫,那可是天上地下了。

宁盏回:这是在哪里?陈晨把下午拍的照片都传了上去,凑了个九宫格。

这位表哥可从没关心过他,陈晨嗤笑了一声,回道:是鲸海星的青鹿山,哥你要来看我吗?宁盏回:好啊,有空就去。

冲鸭,小黄灯就是我加更的方向(握拳!狗血要来了,预警哔哔哔——————

第15章

预警哔哔哔————

季虞把秋词拖回房间,暂时放在床上。

醉鬼嘴里咕咕叽叽不知道在说什么,还时不时地发出嘿嘿嘿的傻笑声。

“秋词。”

季虞叫了他两声,他不应,把头扭到一边,脸埋在枕头里,看起来要睡觉了。

“我去洗澡了。”

季虞说:“有事叫我。”

秋词嘟囔了一句什么,季虞把被子给他盖好,不太放心地去洗澡了。

浴室的门也并未反锁,怕他醉了万一碰到什么危险的东西,季虞澡也洗得飞快,匆匆淋了一遍。

耳听到外面似乎有什么动静,他飞速穿上睡衣湿淋淋地跑了出去。

“秋词?”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秋词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衣服脱光了,正低着头摇摇晃晃地站在床上,脚步不稳地蹦来蹦去,两个手臂上下摆动着,像个小鸭子。

暖黄的光照在雪白的胴体上,修长的脖颈,粉嫩的乳头,再往下是窄窄的腰,平坦的小腹,淡色的小秋词垂在修长的双腿间。

季虞不敢细看,快步走到床前,扎手似的地不敢碰他,手臂下意识伸开了,怕他万一一个不稳摔下来:“秋词,快下来。

衣服呢?“”衣服脱掉啦!“醉鬼扬起脸笑着说,脸颊上飘着红晕,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似的,眼睛里也含着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下来。”

季虞的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他甚至没有时间擦身子就冲了出来,睡衣也湿了,贴在身上,有一种不舒服的束缚感。

嗓子发紧,他轻咳了一声,似乎没什么用。

“不要。”

秋词并不听他的,一扭头从另一边下了床,赤着脚跑到了季虞的床上,快乐地跳了几下。

酒精是否会降智?季虞不知道。

他酒量不小,从未喝醉过,也想不到喝醉了的人会这么闹腾。

再这么下去,楼下就要有人上来敲门了。

秋词的衣服散落在地板上,季虞捡起他的衬衣追了过去:“秋词,把衣服穿上,别蹦了。”

“哈哈哈!”秋词怕痒似的,一边笑着一边躲开他递过来的衣服。

季虞无计可施,把衬衫裹在手上去捞他,揽住他的腰把他从床上抱了下来。

季虞一抱住他,秋词就老实了,两只赤裸的手臂乖乖抱住了他的脖子,脚踩在季虞的脚背上。

“把……把衣服穿上。”

温暖的躯体隔着一层薄薄的湿了的布料贴在季虞身上,他嗓子更紧了,差点说不出话。

秋词没戴眼镜,猫眼瞪大了微微仰头看着他,好像在分辨他是谁。

“秋词?”季虞想把他放下来,反倒是他抱住季虞的脖子不肯动了。

“秋词?”季虞哑着嗓子,又催促了一遍。

踩在他脚背上的力气加重了一点,秋词踮起脚,在他颊边“么啊”地猛亲了一口。

季虞吓了一跳,重心不稳带着他一起跌坐在了地上。

秋词抱着他的脖子跌坐在他腰上,不满地嘟起嘴:“爸,你回来啦,给我买棒棒糖了吗?”他喝醉了倒是一点也不结巴了,话说得又快又流畅。

季虞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他还沉浸在刚才那个突然的亲吻里,心脏在胸腔里怦怦跳着,半天没平静下来。

秋词没得到回答,眼睛里迅速积聚了两泡泪,将落不落蓄在眼眶里。

“你不是说出海回来就给我买棒棒糖吗?你又忘啦?”他哭得伤心,鼻头也红了,抽抽噎噎地控诉:“每次都忘每次都忘!”季虞笨拙地用拇指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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