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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珩指了指自己的休息室。
余鱼换上衣服,习惯了宽松衣服的他,总觉得身上的衣服有些别扭。
特别是衣服的腰带,松垮垮地耷拉着,怎么也调不好。
“霍珩哥。”青年打开门,“腰带太松了。”
青年抿着粉色的唇瓣,有些苦恼,细白的手指搭在腰带上。
带着些郁闷的委屈语气,把房里的另一个人身子都听得酥了半边。
“我看看。”
霍亨看着青年纤细的腰身,将腰带拉到最紧的地方,也还是空出来一小截。
【肉都长哪去了。】
男人想起自己抱着青年时软绵绵的手感。
他偷偷比划了一下,自己单手就可以掐住青年的腰身。
他给腰带开了一个孔,又细心地帮余鱼穿上。
“好了。”
小人鱼不知道霍珩刚刚脑子里转了什么肮脏的念头,礼貌地道谢。
“谢谢霍珩哥。”
“嗯,陪我出去一下。”
“好。”小人鱼乖乖听话,落后霍珩半步往外走。
“元帅好!”
所有的下级军官见到霍珩的时候无不绷紧身体打招呼。
霍珩朝他们点点头,硬底的军靴踩在地上发出坚实的声音。
余鱼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前方的霍珩,男人步伐极快,还是以前的表情,但是余鱼感觉现在的霍珩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整个人透出一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的威严。
余鱼跟着霍珩连轴转了一下午,晚上的时候感觉腿肚子都有些发颤。
霍珩期间的视线都没怎么落在他身上,就像两人真的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如果不是被偷偷塞了好几颗糖,余鱼都快信了霍珩冷硬的表面。
好不容易熬到休息的点。
余鱼几乎是机械地跟着霍珩回了房间。
发觉这里是卧室,余鱼才感觉有些不对,“我是不是该去其他房间。”
“不用。”男人咔哒一声关了门,将余鱼抱到了沙发上,帮他脱了鞋。
余鱼今天见了一天霍珩冷着声音对他下指令的样子。
忽然有点不适应,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脚,声音有些小,“我自己来。”
男人握着青年的脚踝,让他踩着自己的膝盖。
轻轻按了按他的小腿肚。
余鱼抖了一下,声音带了点鼻音,“疼。”
他一向不是个爱运动的,今天的运动量,着实有些超出了。
男人的掌心是青年绵软滑腻的小腿肚,他冷着一张脸,慢慢地按摩着。
指尖碰到青年脚踝上的抑制器,便带着脚链响起细碎的声音。
【好软。】
“霍珩哥。”余鱼抿着唇,脸快红成了西红柿,“你......你控制一下。”
“嗯?”
“我都......都听到了。”
什么好软......
他抽回自己的脚,脚尖点在地面上,“我要回去睡了。”
青年随便穿上鞋,匆匆忙忙跑出去。
出了门,小傻鱼愣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住哪里啊。
只好又敲了敲门,男人打开门,垂着眼看他。
“我住哪里?”
“那里。”霍珩指了指他房间的小隔间。
余鱼眉头一皱,有点想骂他流氓。
霍珩调出一份文件,生活助理,确实是和上官住在一个房间的。
青年睁大眼睛,捏着指尖。
也不好意思要求特殊对待,只好僵硬着身体走了进去。
“晚安。”余鱼钻进自己的小房间,脱下衣服,换上霍珩为他准备好的睡衣。
困倦地睡了过去。
但大约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多,他半夜被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吵醒了。
青年半睁开眼睛,发现门缝里居然透出一丝光亮。
霍珩哥还没睡吗?
余鱼揉了揉眼睛,小心地打开房门。
果然看见男人还在处理公务。
他拧着眉头,忘记自己还赤着脚,走到到霍珩身边。
“霍珩哥,怎么还不睡?”
“马上。”男人收起公文。
余鱼观察着霍珩的脸色,眼底还是有淡淡的青黑,看起来晚上没有睡好的样子。
青年的视线落在房间的垃圾桶里,那里有几个针头状的东西。
应该是哨兵用来冷静精神海的针剂。
他睡前还没有的,现在已经多了两支。
“你是不是精神海不舒服。”
“没事。”
青年一把将霍珩按在位置上,难得硬气一把,“不许动。”
他掀开霍珩的手臂,看不到扎针的痕迹。
也对……以霍珩的身体应该早就愈合了。
“头疼吗?”
精神力躁动的第一症状就是头疼,余鱼想起来,其实中午霍珩有和他说,但被他以为是在撒娇让他陪着一起来。
“不疼。”男人声音沉冷。
余鱼看着霍珩眼底的青黑还有垃圾桶里的抑制剂,想了想,弯腰摘下来脚上的抑制器。
小人鱼好闻的信息素很快在房间蔓延开。
他牵着霍珩坐到沙发上。
“你......快休息。”青年害羞得头上要冒烟,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这可能是他做过最大胆的近乎勾引事情。
霍珩舌尖抵住上颚,呼吸沉了几分。
啧,怎么能这么乖,这么好欺负。
看到他打了两针抑制剂就乖乖摘下抑制器让他闻,是不是现在把他按在沙发上亲,也只是可怜兮兮地让他别欺负。
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落在青年缠着抑制器脚链的那只细白指节上。
银色的手链缠在青年的白皙的指尖,像是......把他绑起来了一样。
霍珩垂眼,压下翻涌的欲念。
作者有话要说:
第52章
青年不知道霍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明明打了镇定剂, 但霍珩的眼底还是泛着一点红,精神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
青年垂着头, 清澈的眼中显出纯粹的担心, 柔软的指尖按在男人的额角,试图让他舒服一点。
霍珩的鼻尖满是小人鱼好闻的信息素味道。
他蹙起眉头努力收敛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思,要是现在让小人鱼读到了他不大健康的心思。
他有预感,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他连一片鱼鳞都别想碰到。
余鱼这次没有读到男人的想法,他以为霍珩蹙眉是因为精神海的躁动不舒服, 更心疼了。
霍珩比他高了许多,两人坐着余鱼只能举着手帮他按, 动作不大方便,还举手举得累。
他按了按男人的肩膀,毫无戒备地让霍珩躺自己腿上,半垂着眼睛帮霍珩按摩,“我帮你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