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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噪音,声音也不大,就是十分吵人,影响精神状态。
李牧也不惯着他们,直接记录下来,提交给了裁判。
最后几个小组的花房被赛委会调离。
随着比赛时间的推移,各小组的分数已经逐渐稳定。
余鱼他们小组几株枯萎异植已经全部救活,在众人小心的照料下开始长出新芽,其余两颗种子也长势良好。
远远碾压第二名的进度。
只是有一颗种子怎么也不发芽。
“怎么还不发芽。”余鱼忧愁地看着那颗种子。
比赛的时间已经过半,但这颗种子却半点没有发芽的意思。
虽然他们现在的进度排名都是第一,但有一颗种子没有培育出来,说不定会影响后续的排名。
“又不吃饭。”男人沉着声音。
“啊,我忘记了。”余鱼有些不好意思,研究的太入神,一下忘记了时间。
青年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精致的脸上带了些疲惫。
霍珩拆了袋营养液放到鱼余鱼嘴边。
青年弯了弯眼睛,刚想和他说什么。
注意力又被一旁的种子吸引了,他三两口喝完营养液。
“我好像知道了!”余鱼兴奋地看着有点波动的种子,“这个种子需要在低温下发芽!温暖的地方培育生长!”
余鱼之前感知种子的时候一直感知到的种子喜欢温暖的环境。
但刚刚他想起来,有一种含水草的种子会在寒冷的地方发芽,发芽后缓慢地移动。
等找到温暖的地方,再开始生长。
余鱼迫不及待开始调试培养皿。
霍珩靠在门边看着青年,余鱼在培育异植的时候,和平时很不一样,像是散发耀眼的自信光芒。
让人忍不住被他吸引。
男人刻意收敛了气势,见小组的几人默契地配合着。
余鱼的注意力更是全在种子上。
男人沉沉地看了余鱼一眼,将余鱼喜欢吃的都放在了休息的小圆桌上。
“我先回去了。”
男人看了看时间,有些遗憾地起身离开,偷偷将青年认真培育的样子存了下来。
余鱼板着精致的小脸培育的时候,也好可爱。
可惜他弄来的巡视教师的身份不能久呆。
“嗯,霍珩哥再见。”余鱼眼也不眨地盯着培养皿的种子。
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含水草发芽的温度极难把控。
等种子终于发出新芽,已经是三天后了。
青年看着那小小的嫩黄色新芽,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成功啦!”
他指着培养皿,却发现小组的众人表情都不太好,他们欲言又止地看着余鱼。
几个哨兵都咬着牙一脸的气愤。
李牧的脑袋低得极低,一米七八的哨兵红着眼,朝他低低说了一声对不起。
“你们这是怎么了?”余鱼不知所措地看着众人。
早上过来的时候,大家都还挺开心的。
“对不起,余鱼。”李牧抹了把脸,惨白着脸再次和余鱼道歉,“我不该把你卷进来的,我没想到他们的手段居然那么脏。”
“怎么了?”余鱼还是摸不着头脑,他想了想,“是混乱星的人吗?”
自从李牧上次和组委会大闹一通以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混乱星的人,只能在后面的大屏看到被他们碾压的第二名秦云小队。
“你的哨兵。”小组的众人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由和他最熟悉的李牧开口,“那个混乱星的参赛人鱼,和你的哨兵不知道怎么搭上了线。”
余鱼一下愣住了,他猛然想起来,这几天他全身心都在培育含水草,两人的相处都少了许多。
每天分享的事情也就是他参加比赛的事情,他们好像是很久没有亲昵的相处过了。
青年眨了眨眼睛,“他们……”
“柳河刚刚看到他们两个单独在学校的河边说话,离得太远了……看不太清楚……不过举动有些亲密。”
乍一听这个消息,青年心头一跳,但很快,余鱼冷静了下来。
“我自己去问问他吧。”
他不能再一声不吭地给霍珩判死刑。
他们说好的,会给彼此一个解释的机会,而且……他不相信霍珩是那样的人。
青年抿着唇,抬脚走到了河边。
李牧他们没有看错,河边的两人果然是秦云和霍珩。
那两人隔着一段距离,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青年垂下眼帘,缓慢地走了过去,他低声开口,“霍珩哥。”
“嗯,种子培育出来了?”
见余鱼过来,霍珩的注意力一下就全部集中在了余鱼身上。
他三两步走到余鱼身边,贴着余鱼站,余鱼甚至能感觉到男人跃跃欲试想要牵自己手。
还不等余鱼继续说话,霍珩塞了一颗糖到他嘴里,“好吃吗。”
青年茫然的含着糖,有些忘记自己是来干嘛的,“好吃。
正当余鱼有些迷糊的时候,一道有些柔弱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个,我是不是应该先离开呀,我在这里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秦云说着怯怯地看了一眼余鱼,似乎有点害怕的样子。
“知道打扰你为什么还要多问一句。”霍珩刚碰到小人鱼软软的指尖,余鱼就缩了回去。
如果不是这家伙打扰,他肯定已经牵到手了。
“余先生……你别生气……”
秦云下意识弱弱地开口,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他顿住了,刚才说话的人好像不是余鱼。
那个声音,应该是霍珩。
他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
“你老和他搭话干什么。”
男人挡在余鱼身前,沉着一张脸。
余鱼:“……”
怎么感觉哪里很奇怪,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
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自己和秦云吵起来。
为什么霍珩哥,他自己和秦云吵起来了。
余鱼看了一眼秦云的表情。
秦云的脸上也是一脸的茫然,似乎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余鱼看了看秦云,又看了看霍珩,开口终结了他们两个的针锋相对。
“这位,呃。”
余鱼顿了一下,没有想起来他的名字。
他只记得这家伙说话很气人,但是叫什么一时间还真的有点想不起来。
秦云整理了一下情绪,小声回答,“我叫秦云,抱歉,是我不小心打扰你们了。”
他说着,垂着眼,转身离开,走了两步,抬手抹了抹眼角。
“你怎么还在看他。”霍珩挡住余鱼看向秦云的视线,面无表情地开口,“那不是好东西,你少和他接触。”
余鱼沉默了一下,脑子更乱了,“我……我知道。”
不对……他不是来问霍珩和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