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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天强烈的逃避心理。

不过,现在被谢屿直勾勾看着,他依旧觉得有些羞耻,忍不住把脑袋埋在谢屿的肩窝里。

与此同时,林秋宿还不忘笨手笨脚地诱惑对方。

动作生疏青涩,用嘴唇蹭着谢屿的侧颈,淡色唇蜜全蹭在干干净净的皮肤上。

“我不想唱歌。”林秋宿说,“裙撑很重,穿了很不自在,而且上去了如果被拍到,说不准要被我哥看见。”

被家长发现自己在公司里玩女装,对于林秋宿来说,属实如同一场灾难。

谢屿捏了捏他的衣角:“重?”

“对啊。”林秋宿道。

“我刚给你准备了新衣服,等会儿回家就换上看看吧。”谢屿抛出话题,“可以吗?”

平时谢屿经常会给林秋宿买衣服,有时候路过大厦,都会买几件回来。

这个人的衣食住行,常年都是由专人打理,自己一点也不多留意,打扮林秋宿却非常积极。

已经习惯谢屿这样的作风,林秋宿没有多想,点点头答应了要求。

谢屿整理好林秋宿被折腾蔫的尾巴,说:“浆果随手放在路过的工位上了,你出门左拐往东边看。”

林秋宿刚才还亲亲热热地贴在谢屿身前,闻言立即跳下沙发,艰难地穿着皮鞋往那边走。

整套过程行云流水,不带半点留恋。

围在休息室外的众人交头接耳,以为里面还在胶着,听到推门声响起,顿时吵吵闹闹像炸开了锅。

林秋宿没做停留,但听到有人问他对Island做了些什么,不住回头扮了个鬼脸。

随后,他抓出塞在电脑液晶屏后面的道具,在打趣声中,将毛绒质感的浆果扔到了同事手上。

“不玩了,我要回位子上坐会儿。”林秋宿道。

有人笑着打岔:“谁去休息室瞧一眼Island?看林秋宿这么得意,屋子里面没监控,怕不是上了刑。”

林秋宿否认:“我只不过是与他促膝长谈,让他尽早投降,加入了我方阵营。”

“真的膝盖抵膝盖吗?你用美人计了是吧?”

听到同事这么调侃,林秋宿抱起胳膊,义正辞严地说:“Island是这样的人吗?他对女装会感兴趣?”

“也是,听说他开会的时候,还解释过自己审美比较保守。”同事摸了摸下巴。

林秋宿回到工位,处理了一会代码问题,模样很是正经。

期间,他被方月提醒唇蜜糊了,手忙脚乱地抽出湿巾,干脆擦得一干二净。

待到晚会开始,园区在室外搭起的舞台响起了音乐,整层人的人差不多走掉了六七成。

因为已经被迫顶了一天的恶魔犄角,又成功推掉差点落在自己身上的唱歌表演,林秋宿没有被安排其他活动。

他现在已经能优哉游哉地离开,喝完谢屿送来的去冰果茶,丢进垃圾桶里,继而换回了早晨穿来的常服。

在这个时间点,几乎所有电梯载到人,都是往一楼去。

但林秋宿走进去后,摁了一个楼层键,稳稳当当地往上升。

轻车熟路地刷了门禁找到谢屿,林秋宿没往前继续走,先是杵在走廊,左顾右盼地扫视了一圈。

《燎夜》这边也和技术中心差不多,人都跑完了,要么凑热闹,要么下班回家,周年庆相当于半个假期。

不过,尽管周围没几个人,林秋宿依旧小心翼翼。

他坐到谢屿身边时,两个人的座椅与座椅之间,特意保持了些距离。

看着谢屿在调试数值模型,林秋宿安静地等了大概五分钟,再轻轻拍了拍桌子,以示催促态度。

“回家了。”他小声说。

然后他注意到谢屿的桌边,放了精美的包装袋,里面应该是有两套衣服。

布料应该很薄,叠起来没多少分量,整个袋子都看上去颇为轻盈。

“买的是短袖么?”林秋宿问。

谢屿起身时将其拎在手上,回答:“有一件是。”

林秋宿想要提前看看是什么颜色,但谢屿举止格外反常,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做。

这点情况放在往常,足以引起林秋宿的警惕,只是今晚是个例外。

园区内外回荡着歌声,有时五音不全,有时气场全开,这时正好是个男人在唱歌,没一个字踩在调上。

传到林秋宿耳边时,少年忍不住分散注意力,询问现在播的到底是什么歌,怎么能难听成这样?

谢屿也迟疑半天,愣是无法确认答案,又被吵得耳朵嗡嗡作响,急忙带林秋宿远离这片地方。

两人到了家里,没了那些喧哗,总算能松一口气。

谢屿照旧将袋子管得严实,声称要帮林秋宿熨衣服,林秋宿便打着哈欠,慢吞吞地进浴室洗澡。

热水带走一天的疲惫,他出来时浑身轻松,活力恢复了不少。

水手服熨烫好了,整齐妥帖地挂在架子上,林秋宿看到时不禁睁圆了眼睛。

没到半分钟,他似是一只对危险嗅觉非常灵感的小动物,默默地转过了身,梦游似的回到浴室。

随后,谢屿拿上那两件衣服,打开了那扇没法上锁的内门。

浴室里水汽浓重,林秋宿往后没退几步,就无处可躲地靠在了墙壁前。

湿滑的墙壁凝着饱满水珠,脊背不慎蹭过,留下一串湿痕。

水珠蜿蜒而下,每一颗里都在倒映两人纠缠的画面,身上透明的湿痕被一双大手抹过,再用毛巾细致地擦去。

两个人在里面逗留了十多分钟,最后林秋宿被谢屿抱了出来。

少年现在被迫履行了白天随口应下的承诺,羞耻得耳尖发红,几乎不敢睁开眼睛。

水蓝色的裙子勉强遮到大腿中间,上衣将腰线若隐若现地露出来,挣扎的幅度一大,就会露出大片风光。

这件衣服比什么恶魔天使更加难以令人接受,林秋宿从而束手束脚,身体缩成一团,这样还方便了谢屿整理。

领口处打上一个漂亮的金鱼结后,林秋宿的脸被双手捧了起来,再听到谢屿低声开口。

“同学,为什么闷闷不乐的?”

谢屿的眼神很沉,漆黑的眼眸在此刻显得更加不可捉摸,情绪浓重热烈,又丝丝缕缕地将眼前人包裹起来。

林秋宿凶巴巴地说:“谢谢关心,遇到变态了,难免有点意外。”

说好的审美保守呢?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谢屿真不是个好东西,他在心里这么想着。

看到林秋宿浮现出别扭的表情,谢屿似乎猜到了对方在腹诽,还伸手捏了捏对方泛红的鼻尖。

林秋宿借势想咬谢屿的手,谢屿也由着他任性,右手虎口处立马填上了两枚牙印。

继而林秋宿松开嘴,抬眼与谢屿对视,微微地歪过脑袋。

这幅姿态很是天真无邪,不过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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