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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个是要虚心一点。”他难以启齿地承认道。
林秋宿马上就笑了起来,觉得这样笨拙的谢屿也很可爱。
“但是这个要怎么学,光看视频解说有用么,好像只能我们两个自己摸索?”谢屿道。
林秋宿侧躺在床边,无辜地看着谢屿:“这样吗?好啊,我们一起学学。”
谢屿心说,那自己现在就挺想刻苦学习,求知欲从未如此旺盛过。
可惜林秋宿伸了个懒腰,在床上打两个滚,看架势是要准备睡觉了。
熄灯的时候,林秋宿说:“要不你睡上来?”
“可以么?”谢屿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发生这么好的事。
林秋宿残忍地说:“嗯,我想枕着你的胳膊,但你如果真的让我系着围巾去教室,下次就干脆睡楼下吧。”
谢屿:“。”
这点分寸谢屿还是有的,林秋宿没有和同学出柜,到时候问起来很难回答,而且这么招摇的话,在学校里确实影响不太好。
林秋宿很喜欢贴着谢屿睡觉,整个人缩在对方的怀抱里,被熟悉的臂弯久久拢着。
这样能让他拥有足够多的安全感,一夜好梦,全然没有惊扰。
第二天醒来,两个人一起去洗漱,肩并着肩站在镜子前面。
林秋宿闻着鼻尖的薄荷味,问:“话说你想好怎么接吻了吗?”
谢屿想,这进度条怎么比PM盯得还紧?自己竟毫无准备。
他缓慢地刷着牙,迟钝地看向了林秋宿,然后林秋宿天真地眨了眨眼睛。
“我就是先打听下,你伸不伸舌头进来?”林秋宿问。
第78章 飞鸟
林秋宿刷着牙齿,似乎是因为这个动作,从而想到了这一茬。
他见谢屿没有吱声,以为对方没什么见识,分享道:“别人亲嘴好像都是那样的,据我观察,他们还会特意买口香糖。”
“不过两个人交换唾液、互相蹭牙齿,感觉好奇怪啊?”他不解风情地评价。
听到林秋宿嘀嘀咕咕,谢屿的喉结上下滑动,差点把牙膏沫咽进去。
以往三分钟可以结束的环节,今天两个人不知道怎么搞的,各怀心事地面朝镜子,刷牙足足进行了五分多钟。
随后林秋宿抬起头,好像还想说什么,迎面被热毛巾捂住了脸,含糊地发出了“咦”的一声。
谢屿擦着他光滑洁净的脸颊,帮人洗脸的同时,趁机捏了捏对方秀气的鼻子。
捏得稍微久了点,林秋宿不轻不重地打了下他的手背,谢屿好像欠揍似的,这才收回手。
谢屿细致地询问:“你爱吃什么味的糖?”
林秋宿被热毛巾蹭得舒舒服服,此刻思维活络,已经跳过上个话题。
他在纠结待会儿中饭吃什么,被这么询问,有些反应不过来。
先随便地说了“都可以”,然后林秋宿僵了下,听到谢屿又问一遍:“口香糖里面没有最喜欢的味道么?”
林秋宿慢吞吞地说:“你让我多想想。”
“好的,你有主意了就说。”谢屿说,“我随时等这个答案。”
这下林秋宿飞快地理解了谢屿的言外之意。
——他随时想吻他。
·
周末两个人起的都很晚,这会儿已经是准备午餐的时间点。
林秋宿觉得自己是被谢屿带坏了,刚寄住的时候,他作息规律早起早睡,如今已然逮着空就一起睡懒觉。
家里没有食材,他们就近找了一家餐厅,吃的是淮扬菜。
里面有一道三套鸭,还有春季时令特供的清蒸河豚,林秋宿第一次吃到这种菜,胃口很不错。
昨天没来得及聊起学校的新鲜事,他这会儿开始逐个倾诉。
从傅迟被选进院队打篮球赛,说到实验室发给自己两千块工资,再到夏庭安也谈了恋爱。
“他女朋友也在F大,读的是中文系。”林秋宿说,“两个人选通识课选在一起,有门课我也去上了,都不想和他们坐一排。”
谢屿问:“为什么?”
“你有见过上课也牵着手的情侣么?好离谱,要写笔记的时候都不分开,夏庭安硬生生学会了左手写字。”
林秋宿嘟囔着,再道:“他现在一大早出去,到了门禁时间才回来。”
谢屿问:“这是在看不下去恋爱脑?”
“我是快要看不下去了,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腻歪?”林秋宿说,“他还嘲笑我是年少丧夫提早守寡。”
敢情不是在嗤之以鼻,而是暗落落羡慕。
谢屿道:“怪我,你掉线的男朋友忙完这一阵,诈尸起来给你去找场子。”
林秋宿咬住筷子:“谢屿,你知不知道害羞这两个字怎么写?”
“写不来,我的中文很糟糕。”谢屿不假思索地回答,“请原谅一个读完幼儿园就被发配出国的文盲。”
林秋宿:“……”
他戳了戳眼前的文思豆腐,道:“你那时候会不会很孤单呢?”
跑去异国他乡,要面对语言差异、饮食差异等诸多不便,不同人种之间也存在无形的隔阂。
即便谢屿读的是顶级名校,也多多少少会遇到这些问题。
乍听他的履历光鲜亮丽万里挑一,但白纸黑字的背后,林秋宿如今再做细想,只觉得每一行都非常辛苦。
谢屿道:“跳级以后会有点,这不都怪一起出国的发小不争气?后来他申请大学,还是我帮忙改的文书……说起来我比他小几个月呢。”
林秋宿弯起眼睫,好奇:“那你是怎么想到做游戏的?”
因为无论怎么看,以谢屿的学习经历和家庭背景,都更偏向于继承家业。
即便不拘于长辈提供的平台,以林秋宿对就业的了解,谢屿这样的人也是去金融或者科技行业更适合。
“只是出于喜欢。”谢屿说,“这个原因说起来会不会太简单了点?不过确实是这样,我想选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能做出这种目的性极其纯粹的选择,其实影响因素反而有很多。
足够包容的成长环境有如旷野,他可以四处探险,发现自己的热爱所在,并且不会被打压。
优越的出身也让他有勇气去冒这个风险,没有后顾之忧地去决定人生该前往哪个方向。
最重要的是,谢屿有能力也有底气,认定自己可以把这件事发展得很好。
于是他年轻气盛地回国了,不假思索地来到鸿拟,如今已经是职业生涯的第三年。
事业有成名利双收,一切都看上去得偿所愿。
林秋宿说:“那你现在对它还是一样的态度么?”
“嗯。”谢屿道,“不过把爱好当工作,确实会碰见各种消磨热情的事情,也会遇到越走越歪的诱惑。”
“我认识些前辈,玩过他们做的独立游戏,当时资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