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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雾看见梁宴消息,勾了个笑,但她今晚是真没空,连澡都洗了,待会要是再出去,回来又得洗澡,便只能编辑:【我没什么时间,还在复习过几天要考的,然后晚上还得整理一下这几天拍的照片 TVT 】
发送完消息,周书书调笑的声音响起来:“听雾你谈恋爱了啊,和谁发消息嘴角弯这么大呢,脸好像还有点红?啧啧啧。”
“啊,”阮听雾还没意识到自己脸红,扒拉了下头发:“还没谈上呢。”
“喔,”周书书揪了下她的脸,“谁啊,校内还是校外的,能被你看上,这人天大的福气啊。”
“校外的,”阮听雾说,“你见过。”
“我见过?”周书书愣住了,“谁啊。”
“我哥,”阮听雾还是一时没有办法改变不叫他哥哥的习惯,“就上次岛上,你见过的。”
“我草,”周书书惊讶地瞪大眼,“你挺不露声色,这是高手在民间,呸,在我们宿舍啊。你现在在追他啊?他挺难追的吧?长得就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
“……”阮听雾有点不好意思说梁宴在追她,于是摇摇头,说:“他也不是很难追,你只要站在那,他就会来找你了。”
“什么意思啊?”周书书纳闷道,“难不成他在追你?”
“你自己理解一下。”阮听雾说。
“哎呀,你直说嘛,”周书书肩膀蹭了蹭阮听雾,“哎呀,我都撒娇啦,你就告诉我嘛。”
“……”阮听雾挠了挠脖颈,对上周书书渴望又探求的眼神,还是觉得有点难以讲出来,便偏头嚷了句:“嗯,他,在,在,追我。”
“我草我草,”周书书瞪大眼,很快又捏了把她的脸:“我们听雾又不差,这么优秀一人,谁见了不心动。哪怕是一长期以哥哥自居的男人,呵呵,都逃离不了我们听雾的魔爪。你给我自信起来!他追你怎么了,你觉得很不好意思吗?哼,你就得告诉全世界,他在追你。”
“喔,”阮听雾抿了个笑,实话实说:“其实我也不是不自信,就是偶尔在他面前会有点自卑。”
其实也不是偶尔,而是经常会自卑,特别是他说,他喜欢她要追她之后,她就总是怀疑,梁宴到底为什么会喜欢她呢。
“你自卑什么,”周书书郑重其事地看着她,“他都来追你,肯定是特别特别喜欢你,而你,当然也是被值得喜欢的啊。你看我们宿舍,我们大家都非常喜欢你啊,”说着说着,周书书挑起阮听雾下巴,笑眯眯地说:“他能追到你都是他的福气好不好。”
阮听雾弯起眼睫:“书书你真好。”
“我可不是对谁都好,”周书书向来是个爱恨分明的人,她敲敲阮听雾桌子,“你手机亮了,你回消息吧,我先去洗澡了。”
阮听雾说了声好,视线碰到梁宴发过来的新消息上。
LY:【你最后那表情什么意思,没懂】
她眼神往上,扫到梁宴提及到的那个表情。
是TVT.
阮听雾弯了下嘴角,编辑对话框:【苦笑的意思,就是觉得很——】
还没编辑完,梁宴消息跳进眼底:【你打个视频和哥哥好好讲讲?】
阮听雾打字发消息:【不用这么麻烦,文字能解释清楚。这个表情就是苦笑的意思】
梁宴发过来一条五秒的语音。
阮听雾凑到手机边听。
嗓音闲闲,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挺模糊,听不清楚。仿佛有很大的风声,但又好像是他刻意模糊。
“嗯嗯没见嗯嗯视频,行么。”
阮听雾拿起手机摁住语音:“你在哪儿啊,是风声吗,我有点听不清。”
语音发送过去,梁宴新的语音弹了出来。
阮听雾点开,听到他依旧带着风声,但能比上一条更清晰些。
“嗯嗯没见嗯嗯想嗯嗯视频,行么。”
阮听雾蹙起眉,摁住语音:“什么没见什么视频啊,你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发语音吗,要不打字吧,我真听不清。”
梁宴新的语音再次弹了出来。
这一次,尤为清晰,一点风声或是杂音也没带。
低磁,包裹着金属质地,沉沉响在耳边。
“行了,不装了,一天没见,有点想你,打个视频,行么。”
阮听雾听见这话眼角就迅速弯了起来,嘴里的薄荷糖发散着浓郁的甜味。
她耳根发着热,梁宴已经拨了个视频电话过来,摁了接听。
才一天没见,她以为等下会和他尬聊。
但没想到梁宴这人总有办法勾得她脸红心跳,哪怕隔着张屏幕,他都能让她觉得开心又雀跃。
和他视频的这二十分钟里。
空气仿佛都含着粉红色的烈橘泡泡。
嗯,是梁宴身上的味道,好闻得让她独自牵挂了很多年。
最后,阮听雾真没时间复习了,想挂视频,说:“我还得去忙呢,都打了快二十分钟了。
梁宴嗯了声,挑下唇:“我刚刚不小心买了两张电影票,恐怖片,一个人有点怕,你能和我一起去看顺便保护我吗?”
阮听雾:“你还能编得再更假一点吗?”
“好,”梁宴顿了下,抬起眼看她,尾音上勾:“那哥哥也不装了——”
阮听雾抬手揉了下眼皮,梁宴的脸忽然占满了整张屏幕,他轻挑了个眉:“请五五和我约个会。”
“喔,”阮听雾对上他眼睛,嘴角弯起来,“哪天啊?周六不行。”
她周六得去医院一趟。
“和别的哥哥有约了?”梁宴问。
“没,”阮听雾不想让梁宴担心她,于是说,“就得和室友出去聚餐,已经约好了的,没法改。”
顿了顿,她刚想说,既然时间相撞那可以改个时间去看电影,这周五和周日都行,但梁宴忽然又道:“既然你没时间,那哥哥这周五正好回一趟京南,周一回再来找你行吗?”
于是阮听雾便没再提电影的事,说了声好。
周六那天。阮听雾独自打车去医院。挂了妇科,想好好调理一下月经不调的毛病。
做完B超后,诊室里,温柔的女医生问她情况。
阮听雾如实说:“我妈妈觉得手洗衣服比较干净,十三四岁那会我就经常手洗衣服,然后,”她微收唇角,“家里经济情况不是很好,热水时有时无的,有时候就用冷水洗。其实那时候生理期还挺正常,但十五六岁就不怎么稳定了,经常延后。所以我猜测大概是因为生理期也经常用冷水洗衣服。”
“好,知道了。”女医生又问了她许多情况,然后相应地开了药,叮嘱她许多。
阮听雾道过谢,拿着药走出医院。
梁宴发了条消息过来:【聚餐吃的什么,拍张照片给哥哥看看】
阮听雾:“……”
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