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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健而不壮的劲瘦,小腹劲平坦,勾勒得刚好。
而后背腰线突起明显,两侧肩胛骨纵横地凹陷,径直勾到腰窝,挺而阔,躯体坚硬又爆发着独属于男人的张力。
看着就让人产生无尽的安全感,像避风港。
也像避难所。
但这是阮听雾第一次看见他裸着的上半身。以前在京南那会,住了两个多月,她从没见过梁宴不穿衣服的模样。
眨了下眼,她整个人当场僵硬住,身体四肢仿佛都不受控制,短暂的几秒过去,耳朵和脸都羞红,像染上繁锦花汁。
意识她闯进来,梁宴眼里的意外不比她少。他刚洗完头发,走出浴室就见着她一副呆愣模样。过上一回,他才扯了个笑,慢条斯理擦着头发,淡漫地睨她一眼。
四目交接,他嗓音在空气里响起来。
“找的什么理由进哥哥房间?说来听听。”
“……”阮听雾背过身,嘟囔了句:“我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你喝酒了。”
“是么。”梁宴淡淡问。
“是啊。”阮听雾背过身,又看见衣柜上嵌着的镜子,恰好反射到他裸着的上半身,她索性闭上眼,说:“刚刚听到你房里有玻璃瓶撞在一起的声音。”
“哥哥怎么没听见。”
“不知道,”阮听雾问:“可是医生不是不让你洗头吗?你等下伤口碰了水怎么办。”
“没碰到,”梁宴说,“你别闭眼睛了,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
“那我也不能一直看下去啊。”阮听雾说,“我先走了。”
她睁开眼,拉开门,但还没走出去,梁宴声音抛到耳边。
“这么快就反悔了?”
“什么反悔。”阮听雾下意识转头看他。视线是平着的,她一转头,他裸着的上半身就映进眼里。
“你怎么还不穿上衣服。”她蹙眉问。
“这不是不方便穿么,”梁宴闲散道,“你来帮哥哥穿一下。”
“……”阮听雾局促地顿了下。
她知道梁宴就是表面意思,也只是因为手不方便,所以让她帮个忙。可是,她再怎么样,以前也是对他有过那种心思的啊。
虽然现在已经差不多放弃了,但是,让她面对没穿衣服的他,她还是很难为情。
“你自己穿一下吧,”阮听雾呐呐道:“我想睡觉了,我马上就要睡着了。”
“你这不是没睡着?”梁宴笑了下。
阮听雾睁开一点眼睛,仍背对着他,道:“那你刚刚都自己洗了头,就不能自己穿衣服吗?洗头应该比穿衣服要艰难吧?”
梁宴轻嗯了声。像是认同她说法。
但他又紧接着说:“所以哥哥现在想轻松一下,你帮个忙,多大点事。”
“好,”阮听雾被他激起来,低着头朝他走过去,“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衣服在沙发上,帮哥哥穿一下就行。”
“好。”阮听雾应了声,走到沙发上捞起一件居家的睡衣:“是这件吗?”
睡衣是蓝色的纽扣开衫,材质摸着很顺滑,冰冰凉凉的,她刚拿到手指就好像被冰了下,心脏却跟着变烫。
“嗯,”梁宴走近沙发,坐下,抬眼看着她:“别碰着哥哥伤口。”
阮听雾拿起衣服,掀眼撞进他眼睛,心脏又像被人灌了气似的飘起来,低低地嗯了声。
她走到男人面前,呼吸静了一拍,尽量冷静着说:“抬手。”
梁宴照做先抬了左手,阮听雾拿睡衣套进他手臂,套完后,她说:“右手。你动作小一点,别碰到了。”
“嗯。”
梁宴抬了右手。
阮听雾给他套睡衣时候,扫见他后背有一个很明显的伤口,看着像被什么砸的,她忍不住碰了下:“怎么弄的啊。”
“让你穿衣服,没让你碰哥哥吧?”梁宴轻笑了下:“刚刚不是还闭着眼睛,现在就直接上手了。”
“我心疼啊。”阮听雾呢喃道。
“过去的事了,”梁宴语气散漫,像是安慰她:“哥哥不疼了。”
“这种伤口,怎么可能不疼啊,”阮听雾低声道,“我知道很疼的。”
“你可别又掉眼泪。”梁宴语气认真。
对他来说,她掉眼泪,他才是真疼。
“知道了。”阮听雾低落地说。
“别伤感了,”梁宴漾道笑地逗她:“帮哥哥系个纽扣。”
“好,”阮听雾紧张地坐在沙发上,偏着身体伸手,因着得帮他系纽扣,她朝他凑过去一些,语气不自觉也紧张了一些,说:“哥哥你过来一点,我有点系不到。”
她低着头,男人声音从上方落下来,静悄悄落在她耳畔。
“嗯,注意别再乱碰。”
“知道了。”阮听雾小声说,“刚刚不是特殊情况吗?我就是看不了别人身上有伤口。”
她伸手摁住他睡衣,从最底下那颗纽扣系起。
眼神落到他平坦劲瘦的腹肌,手指顿了下,鼻尖闻到一股属于他的烈橘气,她吸了吸鼻子,艰难地扣好了那颗纽扣。
扣完第一颗后,她抬起眼,看到梁宴低哂着眼皮也在看她。
“……”阮听雾对上他眼神,发觉两个人靠得是如此之近。
她现在这个姿势,好像躺在他怀里。
男人锁骨和喉结都明显突着,在白昼灯下看起来分外诱惑人。
极力摒除脑子里的脏东西,阮听雾镇定地笑了下:“你盯着我干什么。”
“担心你对哥哥上下其手。”梁宴回。
“上下其手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阮听雾心脏跳得砰砰地快,说:“你别乱用这种成语行不行。”
“这不是方便理解吗?”梁宴轻扯唇:“系完纽扣就回你自己卧室。孤男寡女的,别影响哥哥清誉。”
阮听雾听了这话,抬起眼看他:“要影响也是影响我清誉吧?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你想和谁谈恋爱?”梁宴哂笑了声:“你眼光还能更差一点吗?”
“我怎么就眼光差了。”阮听雾忿忿道:“我还没找男朋友呢。”
“行,”梁宴挑了个笑:“再差的,怎么样也得找个哥哥这样的吧?”
“……”阮听雾撇开脑袋:“不要。不喜欢太花心的。我很讨厌。”
梁宴难得安静地没说话。
阮听雾帮他系好纽扣,走出了卧室。
踩着拖鞋走到厨房,端着水杯仰起头喝了一大口水。
次日中午时分,许肆仰给阮听雾打了个电话,说他到了别苑门口。
阮听雾抱着书下楼,大老远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生低头划着手机。
许肆仰生得高大,模样是那种清俊的少年气,但偏生话少,人拽,对谁都冷冷淡淡。
忽然,有个女孩子走过来问他要微信。
上高中那会,也有许多女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