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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的通知。
班长正在统计住宿人员情况。
阮听雾望着手机屏幕陷入沉思。
如果梁宴今天机车赛赢了,她就也勇敢一回,鼓起勇气打探下他口风吧。
告白,她再怎么样也不敢。
不过,前天接梁宴电话的那个姐姐,和梁宴有什么关系?
阮听雾咬了下唇。
如果梁宴有了真正喜欢的人,那她也只能离开。
今晚最差的情况应该是,梁宴身边真的有了个他在意的人,或者,梁宴亲自告诉她,他只是把她当妹妹。
这两种情况只要出现一个,阮听雾都只能离开。
陈逢喆手机响了下,他接过。
阮听雾打开点窗户,让风涌进来,吹散心尖一点雾霾。
陈逢喆打开免提,把手机搁中控台:“欸,堵车呢。”
对面那人嗓音听着有点豪迈:“许思沅今天来不来?”
陈逢喆:“来吧。她哪能不来。好几次看着她跟着梁宴。”
阮听雾眼底闪过疑惑。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
“没想到许思沅能降得住梁宴。”
陈逢喆:“欸你还别说,我觉得梁宴这次真的对许思沅上心了。我看着他有一次好像给许思沅煮了面条。神奇不神奇,梁宴这种对什么都不上心的,也能亲自给别人煮面条。”
“反正我感觉梁宴这次是真上心了。难得啊,他这种人也能有真正在意的女人。”
阮听雾心脏被人重重地揉了一把。
他也会给别人煮面条吗?她去集训的两个月,他身边恰好出现了一位他真正在意的人吗?
不过,是误会吧?
小说话本里经常都有这种阻隔男女主在一起的误会。
阮听雾眼底生起希望。
对,一定是误会。一般女主都会被这个误会欺骗,然后男女主分开好几年。
她才不要被这个误会欺骗。
抵达机车赛赛场的时候,比赛快开始了。
陈逢喆一下车就去了卫生间。
阮听雾被人带着坐在一个视野比较清晰的位置。
没过多久,陈逢喆上完卫生间回来。
阮听雾掀眼,看见他身后还站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
陈逢喆向女人介绍她:“这是听雾。”
介绍完,陈逢喆又转头朝阮听雾介绍这个女人:“这是你思沅姐姐。”
“思沅姐姐好。”阮听雾朝她笑。
噢,这就是陈逢喆嘴里的许思沅姐姐。
许思沅坐在阮听雾旁边,笑了下:“小朋友你还带了相机过来,待会给梁宴拍照啊?”
听许思沅提及梁宴,阮听雾心脏又被揉了下,她道:“对,我待会也可以帮姐姐拍。”
许思沅笑:“你还不知道呢,上次梁宴给你煮面条,准备给你送到学校去。但忽然下了雨,就没来得及送。后来那面条就喂猫了。”
果然如此。阮听雾弯了下唇。
小小误会。
梁宴没有给许思沅姐姐煮面条。
阮听雾紧了下唇,转头问许思沅:“思沅姐姐,我听逢喆哥哥说,你和梁宴哥哥是谈恋爱了吗?”
“没有啊,”许思沅觉得这话很滑稽:“陈逢喆他们那群人就可劲瞎传。我和你梁宴哥哥就是合伙人关系。不过你梁宴哥哥要是喜欢我,我倒是能和他在一起。可问题就是你梁宴哥哥对我没意思啊。”
阮听雾:“原来是这样。”她在日光底下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话本里的男女主果然要经历误会才能在几年后重逢。
但是她没有相信误会。
阮听雾翘起唇。
所以她和梁宴之间,应该没有错过的那几年。
想清楚后,阮听雾很快又和许思沅一起看起比赛。
不过阮听雾是看不懂比赛的。她只能看着梁宴,然后拿起相机拍他。
不知过了多久,观众席传来一阵阵欢呼。
阮听雾拿起相机,耳边传来很多人叫梁宴名字的声响。
陈逢喆来拉阮听雾:“你在这拍怎么能拍得清,走,去梁宴身边拍。”
后来果真,阮听雾就站在梁宴旁边,将镜头对准那个永远在她生命里意气风发的男人。
领奖台上,梁宴站在最高位置,有人给他徽章和奖杯。
阮听雾相机连拍了十几下。
女孩子脸上露出漂亮笑容。
颁奖仪式结束后。群众还未散。
梁宴把徽章扔给阮听雾:“五五,拿着玩。”
阮听雾翘起唇角,拿过徽章仔细端详了起来。
“待会有个聚会,”梁宴问,“你去么。就在附近。”
“不去了,”阮听雾说,“待会晚上七点得开一个关于集训的线上会议。没时间。”
“行,”梁宴说,“我待会让人送你回去。”
“好,”阮听雾摸了摸质角分明的徽章:“那我先走了。”
梁宴嗯了声,让人送她回去。
阮听雾坐上那人的车,再次睁眼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她打开手机,忽然看见那个线上会议临时取消了。
阮听雾问司机:“叔叔,你能把我送到梁宴哥哥聚会的包厢吗?我现在又有时间了。”
“可以啊。”
阮听雾笑笑。
梁宴比赛赢了,那她今晚就探探他口风吧。
她还是觉得,她的那些妄想不应该是她一个人的。
说不定梁宴其实也没有把她当妹妹。
一会后,她被司机带着去了梁宴聚会的包厢,司机道:“就这间,我先去上个卫生间。现在人还没来齐,里面只有梁宴和他一个很久没见的兄弟。”
阮听雾站在包厢前,正准备敲门进去。
忽然听到包厢里传来一句话:“宴爷,刚刚跟在你身边的小姑娘是谁啊?”
阮听雾下意识屏住呼吸。这人就是梁宴兄弟吧。
几秒后听到梁宴吊儿郎当又懒散的声音:“程砚妹妹,托我带着。”
这倒也没错。
梁宴只是很客观地向那个人解释了她是谁,没含什么其他情绪。
阮听雾心底那口气轻轻吐了出来。
但紧接着,那人问:“就妹妹?宴爷,机车赛你也将她带着?还敢说一点心思也没动?”
阮听雾刚吐的那口气又含进嗓子眼。
而且,她忽然觉得回忆重现了。
当时在外婆的病房外,她也是这么站着。
也是这么偷听外婆和孙成漾讲话。
不过那时候,外婆给予了她一个重大的打击。
这回,包厢里的人从外婆变成了梁宴。
阮听雾抬手揉了下眼皮,不知道等待她的是雷雨一场还是如云的希望。
直到梁宴更散漫声音传过来:“谁家的妹妹往我这送,机车赛我也带着,这叫负责。”
外边忽然毫无征兆地下起大雨。
阮听雾清楚地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