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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被江听白用眼神侵犯了一遍。

他英挺的轮廓忽然低下来,在快要挨上她鼻尖的地方停住,他们的呼吸有几秒钟的交融。惹得于祗的脉搏一阵乱跳。

江听白声音沉哑。可说的却是:“能不能从我身上下去?你很干扰我。”

于祗情不自禁地咽动了一下,没有一点防备的,她那么自觉、先入为主地吻上他的唇。

江听白一怔。

她吻得很轻、很慢,虚虚晃晃的、一下又一下的挨碰他,没什么规律秩序的,慢条斯理的吻着他。将甜香津液送入他的口中。江听白闭了眼,她吞咽下去的、细微的水声就在他耳边。

他强忍着的赌咒发誓全被冲散。五指无声伸入她云朵一样蓬松的黑发里,蛮横的、用力折起她的脖颈,拇指搭在她的下颌上,稍一使劲,虎口就掰开了她的嘴唇。

于祗被迫仰着面,任由江听白的舌头横扫进来,密不透风地把她吻得喘不上气来。

江听白扣住她的腕骨往上折,他吃起醋来也没了分寸,重重喘着气,把他的唇热浪般推过她的每一寸颌骨,“周晋辰他吃了豹子胆回国?”

于祗呼吸不畅地回他,“他那个人你不了解?路过的狗都要逗弄两下才罢,要不就吃了亏似的。”

江听白的拇指深深抵进她的手上的滑脉,引来于祗一阵酥麻。他吻着她,“说什么了他要摸你脸?”

“不是摸,揪面团一样,扯、扯了一下,”于祗强稳住气息跟他打比方,解释着原因,“我拜托他给我哥做心理引导。”

江听白火燥地拨开她紧攥着裙摆的手,下去时意料之中的听见了一声喟叹。

他仰头深吻住上方的于祗,“好没良心的,刚才为什么进来又出去?”

于祗柔韧的腰肢不稳,像挂在树枝上、迎着风款摆的玉坠子一样,她阖上眼,“不喜欢你那副样子。”

“我什么样子?”

“哼,你就惯会欺负我。你说你爱我,”于祗的一只手被他折起来,扣进了五指间,大力向后翻着,“但你不能只爱我听话。也要爱我、和人正常交际,爱我使小性子,爱我故意、不理你。”

他不住地使坏,语气却又像个极虔诚的信徒,“我爱,我都爱。”

于祗招架不住地软下来,伏在他耳边问,“我刚才也做得不对,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这句话简直像情.药。

江听白喉结滚动着抱紧她,拼命把她揉进身体里,那么大的力气,几乎要把她背上的脊骨都摁断。

过了好一阵子缓下来,江听白才哑声道,“你也不能只记住我生气,只晓得我今天凶你了好几次。还要记住我赶回来哄你睡觉,要记牢我很容易因为你吃醋,还要记得我喝光了你没放盐的乳鸽汤。”

于祗伏在他肩上,没力气地笑了一声,“我没有放盐吗?”

江听白把脸覆上她的,他们交颈相拥,白皙的四肢缠绕在一起。

他说,“嗯。但因为是你端来的,我没挑拣的喝完了。”

“我下次注意。”于祗咬一口他的肩膀,“但你也得改改脾气。”

江听白的唇留恋在她的脖子上,“改什么?嗯。”

于祗一字一句说得很慢,“有事情不要等我来问,你可以直接讲,我不是每次都会知道,你因为什么生气。如果你不开口,我会以为没有状况发生。这样很不好,容易生误会。时间长了要出问题,我不想和你出问题。”

“为什么?”

江听白把她扶起来问。

于祗双手捧他的脸,“你最怕麻烦了,我担心你会不爱我。”

他的心像谁被狠狠捏了一下。揉搓在手心里,筋脉血肉以一种狰狞的方式从指缝溢出来,有种痛快的、既痛且快的宿命感。

“胡说。”

江听白才说完。尾音刚落下,又急切地去吻她,带着卷土重来的情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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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纸婚

◎公的母的?◎

于祗知道江听白这人一旦动了气, 就没那么容易甘休,但也没料到他会计较到这地步。

江听白在书房里要足了两次还嫌不够。后来浴室里水汽缭绕、淅淅沥沥间,隔着磨砂玻璃推门,都隐约能看见于祗拧着雪白的身子被他压过来。她倒伏在洗漱台上, 她瘫软在江听白怀里。她半跪在浴缸中, 喉咙将灯光下一道高挺覆着的阴影, 深而有力地围堵上。

江听白的头微微往后仰, 眸色暗得发沉, 喉头紧绷着, 呼吸急促地抿成一道线,一双手不自觉地伸进她的发间。

“babe.”

江听白又这么叫她。难耐得厉害。

他背着她的目光深吸气, 声音已很难维持正常,“不要这样。”

忽然头顶上的灯一黑。停电了。虽然住jsg户间都离得很远,但人多声壮, 又停得突然,于祗还是听到了几句哦豁。

浴缸边的木架上有成排的香薰蜡烛,她腾出一只手,轻便地捧出一杯递到江听白手里,“点它。”

她在黑暗中愈发的不听劝。

趁江听白在架子上摸脉冲点火器的功夫, 又很快地轻吮几下。他喉结滚得的很频繁,手也不怎么稳,加上这款点火器也不是那么的打火,等好容易点上了,黑暗中伏着的于祗,又不听话的嘬弄起来, 他的心脏阵阵收缩, 险些因为手颤把蜡烛投水里。

不能再让她玩下去了。

江听白猛地把她捞进怀里, 于祗踉跄着跌进他凶狠的吻里,浴缸又打滑,她起来时扶不稳,膝盖磕在坚硬的缸壁上,嘴唇也被他发着狠咬破,铁锈一般的腥味,掺混进彼此的唇舌和呼吸中,有一种茹毛饮血、坦诚相见的、病态的快活。

他在这样的酣畅里一分钟都撑不过。任凭于祗双手不停扑腾起水花来表示抗拒,江听白也没依着她。

不过片刻功夫又通了电。

于祗吹干头发坐在床上揉膝盖,奶白色的丝质睡裙翻上去,露一截子滑嫩的小腿。江听白掸了一下烟灰,关紧了窗子走过来,在床沿坐下,伸手在她髌骨上揉了揉,“青这么大一块。”

“哼。”

她这一声哼的,既是怨忿,又像在赌气,“这都算轻伤了。”

江听白轻声失笑,夹烟的手点一下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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