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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0日、22日,9月13日,然后,”说着,张小墨又切换了下一张四拼一的监控画面上:“这是10月3日、12日、30日,11月7日,周庆梅每月请假的那几天,至少会有一次经过这里。”
“紫竹派出所?”
“对!由于派出所大门外有监控,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会在派出所附近徘徊1至5分钟不等的时间。”
徐子轩盯着监控画面,脑海中仿佛抓住了什么细枝末节的东西,脸色竟有些难看,沉声问:“进去过吗?”
“没有,我倒查到了今年的5月,一次也没进去过。”张小墨摇摇头,又补充道:“上班前,我去了紫竹派出所,但周庆梅家不在他们辖区,因此对周庆梅没有任何印象。”
“小墨,你这次说不定立了大功。”徐子轩摸出手机刚想打电话让夏雪过来,就听见敲门声,抬头一看正是夏雪。
“徐队,周庆梅昨晚离开了云中,推测是回安兴市的老家了,刚刚已经确认,确实是回的老家。”
“你盯着她?”
夏雪笑道:“我看徐队一直不放心周庆梅,昨天下午就在盯梢。”
徐子轩知道手下这几个人办起案子来积极主动,从来不会让自己和安灏禹多操心,但却不知道他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都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了,心里十分欣喜,刚刚难看的脸色也柔和许多:“那小明也肯定没休息吧,他又在查什么?”
“小明哥在查出入过春江小区、江白安置区的电力维修工人和心脑血管医院的人。目前为止,只排查了三分之一,暂时没发现有可疑的人和情况。”
“行,你们几个都是好样的,案子破了我给赵局申请,每人记一功。夏雪,你马上联系周庆梅老家的派出所,你跟我马上出发过去。”
“是!”
听到领导赞誉加之还会立功,张小墨和夏雪自然兴奋不已,连忙立正标标准准的敬了个礼。
“对了,和派出所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派个女警和我们一起行动。”
“啊?”
云中市沐禾县,明光小区十四栋四单元六楼一号。
徐子轩和夏雪开车出发去安兴市的时候,再次接到了报案,云中沐禾县城区明光小区的一户人家里发生命案。
县公安局接警后前往现场,发现和内部警情通报里的江白安置区案似有联系,立即上报市局。支队再次分头行动,安灏禹带着谢展和方媛前往沐禾县,肖明、张小墨则继续查春江小区案。
谢展明显不满意这个安排,一上车就开始抱怨。
“安队,我真是想不明白,师兄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周庆梅身上,还千里迢迢的跑到人家老家去,根本没有证据显示江白安置区案与她有什么联系。”
安灏禹显然不知听谁八卦了昨天下午的事情白他一眼:“这充分说明你水平有限,看不出来。”
怼完便不再理他,这一路开了2个多小时才到沐禾县,七弯八转抵达案发现场时已经快两点了,一行人只能先饿着肚子干活。
“报告安队,死者名叫邓大军,45岁,是这家的户主,在县城一家工地上班。妻子黄素芬44岁,在县农业局打扫卫生,十点过完成了上午的工作就去市场买菜,回家后发现丈夫死在家里,直接晕了过去,醒来后吓得跑了出去,被邻居发现身上有血,问了情况这才赶紧报警。死因是窒息,脖颈处有细微勒痕,县局法医初步判定死亡时间是今天上午10点左右,是用塑料袋套在头上闷死的。另外,死者下体被打的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不仅如此。”方媛正在对陈尸在主卧的床上的死者做初步检查,听到县局刑警队的队员汇报忽然插了一句嘴。
安灏禹转过身去,见她正以一个俯身的姿势埋头清理着死者的下体,不觉对她这敬业负责精神暗自称赞:“不仅如此?”
“下体被打的太烂,几乎分辨不出来,”夏雪蹙着眉道:“但......”
“但什么?”
方媛这才抬起头来:“生殖器应该是被切走的。”
“切走?!”
沐禾县向来刑事案件在全市最少,恶性案件更是凤毛菱角,一听这种犯案手法,县局刑警队员不禁脸色一白,连吞了好几下水才接着道:“第一案发现场应该在阳台,那里发现了大量挣扎的痕迹。”
谢展已经挨着屋子检查了一圈儿,这时刚好听到这番话,走过来:“在阳台杀了人,还把尸体抱回床上放好,这人力气不小且非常谨慎。他选择在床上切走生殖器、打烂下体,血就不会到处流的是,反而被床单棉被吸收了。”
安灏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去找物业问问。”
谢展往鼻梁上推了下金丝边眼镜,忙跟过去低声道:“安队,你也这么想的对不对?”见安灏禹没吱声又凑的更近了,接着道:“没猜错的话,这个邓大军是被人用塑料袋套在头上闷死的。你看,三个案子,虽然方式不同但都是死于窒息,案发现场都不见了东西,警棍、舌头、生殖器,而且断手、割舌、切生殖器的工具都没有留在现场......”
“你自己说的,断肢摆成目字是有含义的?那我问你,后面两起案子可有什么同样有含义的地方?”安灏禹已经被他说得烦躁不已,哼道:“再说,断肢案是警棍不见了,这两起是尸体的一部分不见了,又怎么解释?”
“那你去找物业是想问什么?”
“你!......”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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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市沐禾县,绿藤园林公司。
“安队,”谢展小心翼翼往安灏禹身边挪了挪,笑道:“你看,这明光小区也一样,上午县城几家园林公司跑去小区做绿化宣传,还挨家挨户送了花苗,没在家的都放在门口了,邓大军家的阳台上还发现了一株花草苗。和维修电缆、医院义诊是不是如出一辙?”
安灏禹自然清楚,要不也不会去找物业核实是否与另两起案子一样,案发时间段是有无外人进入过小区了。
看来,凶手要么是园林公司的人,要么是伪装成园林公司的人,假借送花草苗甚至表示可以帮邓大军栽好从而进入屋内实施犯罪。而以如此谨慎的手法,伪装的可能性更大。
只是,这三起案子,要说相同之处确实有,但要说不同之处也不少,总之就让人有很混乱的感觉,不像绝大多数的连环案会有明显的作案标记。
这家绿藤园艺公司便是今天宣传活动的组织方,安灏禹让方媛将死者尸体送回市局进一步尸检,便和谢展一起过来拿今天参加活动所有人的名单,照例询问一二。
他没理会谢展的夸夸其谈,拿出11月18日凌晨在江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