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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想出去放松一下,所以顺着说家里有事让宋超请的假。她一口咬定,肯定是张、郭两家的人绑架了她儿子,一直撒泼说不去抓人的话她就要去找他们算账。现在,我们留了两名便衣守在宋超家,免得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我和夏雪又向班主任确认了一下。”张小墨补充道:“原来,那张到25号的请假条并不是手写的,而是打印的,更不是宋超交给班主任的,而是由班上同学转交。普通的打印纸普通的油墨,技术科的同志目前在请假条还找不到其他线索,我们又找到了那个同学进行核实,说是一个自称宋超亲戚的人让他交的。那人就是很普通的一个青年男子,一身深色衣物,没什么明显特征。”

“我这边和王所一起调查了屠宰场的死者黄辉,”安灏禹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继续道:“黄辉离开工读学校,就一直跟着城里的混混们鬼混,8月份因聚众斗殴被治安抓了,但不是首要分子和积极参与人员,只拘役了三个月,23号刚刚放出来后不知所踪,当晚被杀,这恐怕已经不能是用巧合来解释了的吧?”

王所长接着报告镇派出所这边查到的情况:“屠宰场的工人全部查了,没有与张、郭两家有关系的人,暂时还没查到任何作案嫌疑。赵立彬这段时间在追卫校里的一个女生,倒是一直在学校没到处乱跑。但学校范围大,保险起见,我们让他请了假呆在家里,留了便衣在周围保护着。石磊在学校的活动线路非常单一,就是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就算放假也不怎么出校门,也留了人跟着。另外,安队和我把郭强带回来,喂了醒酒药后倒是醒了,但迷迷糊糊的连日子都记不清,什么也没问出来,已经放回去了。”

方媛单手托腮,若有所思的看着大家:“你们说,我们云中会不会存在那些所谓的‘法外制裁者?’”

“就算有。”徐子轩喝了两口咖啡把杯子放回桌上,右手食指一边揉了揉太阳穴一边摇摇头:“他们的手法应该是越隐蔽越好,不会大费周章搞什么屠宰场那一出。”

“我估摸着,宋超早就凶多吉少了。”安灏禹起身到白板前,在贴着宋超照片的名字上重重画了个圈儿:“所以,我们现在最关心的应该是,这个已经失踪了好几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宋超到底在哪里?”

徐子轩点头表示赞同:“从现在起,将宋超失踪案与黄辉被害案并案调查。没有线索我们就大海捞针,老陆,宋超就读的工业学校、黄辉被放出来的拘留所、张均和郭强两家的周边监控全部都调出来,再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张均、郭强。建市活动昨天已经全部结束,人不够就去调派出所和交警,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这几个人前前后后的行踪查个清楚!”

老陆刚要回答,手机便响了起来,刚接通听了几句脸上就已勃然变色,跳起来火冒三丈对众人道:“宋超妈妈带着她弟弟跑到大闹云中市中医院,好几个人都没拦的住,被她扯掉了张均母亲的氧气罩,造成血压持续降低,呼吸骤停陷入休克,现在正在紧急抢救。”

“去医院!”徐子轩轰的起身拍了下安灏禹的肩膀:“走!”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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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张均的母亲十年前查出心肌病,后来发展为急性心衰引发肺水肿,一年有大半时间都在医院吸氧、注射强心剂以减少胸腔积液。

没有任何征兆,宋超的妈妈和舅舅忽然闯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对着老人嚎哭咒骂、拳打脚踢,同室病友一面拉劝一面赶紧叫来医院保安和医护人员,但根本架不住两人发疯一样拼命抓到什么就砸过去,老人本就呼吸困难无法动弹,只能躺在病床上任人凌辱,一名医护人员赶紧拨了110,两人这才骂骂咧咧的走了,可刚走到门口,宋超的妈妈猛地调转身子再次冲进来,恶狠狠的扯掉氧气罩一把摔在地上,随后一口唾沫吐在了老人脸上......

原本在核对住院清单缴费的张均听到消息慌慌张张赶过来的时候,医护人员已经在对心跳停滞了十几秒的老人实施抢救了。看着母亲枯木一样的手搭在床边动也不动,医护人员最后的努力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病友们说母亲被唾骂殴打时一直念叨的那句“我可怜的凡凡”在耳边反反复复萦绕。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张均面色呆滞、神情麻木,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仿佛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母亲放大的瞳孔、冰冷的太平间、蒙身的白布和整个人被炉火烧光殆尽的景象,一幕幕如同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飞快掠过。

“家属,家属......请节哀。”

如遭雷击的张均终于回过神来,晃晃悠悠面向母亲,“砰”的一声直直跪下去,听得刚匆匆赶到的徐子轩心中狠狠一颤,而他却似乎什么也没感觉到,随着胸口剧烈起伏了好几下,肝胆欲碎的哭喊声终于从胸腔迸出,仿佛要将这万念俱灰的现实生生劈裂。

回到支队,徐子轩已疲惫万分,即使以故意伤害罪紧急逮捕了宋超的妈妈和舅舅,并以致人死亡和易发生社会危险性为由严令不准取保候审,却再也无法挽回张均的悲剧,而更让人感到不安的,是张均起身后朝他们露出的那一丝轻轻的笑意。

“我们查了郭强、张均的通讯记录,没发现异常情况。郭强的行踪比较清晰,附近的街道、商店都安装有监控。他今天离开队里,在离家不远的超市买了几提啤酒,一路喝着回去的。”

老陆指着屏幕继续汇报道:“案发前半个月、案发后至把他从家里带过来的监控,兄弟们都全部查了一遍,也很规律。他基本很少出门,活动范围也在家的附近一公里内,如果出门,要么是去买酒,要么是去路边摊随便吃点什么填肚子,反正随时都是醉醺醺的。”

徐子轩只感觉脑袋又重又沉,简直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习惯性的用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隐隐胀痛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案发当天?”

“23号没出过门,只有房东大妈说的收荒匠下午去收过酒瓶子。在这里,”众人定睛一看,在老陆指着的一段视频里,收荒匠扛着一个脏兮兮的编织袋,从郭强家门外的垫子下摸出钥匙,打开门进去后随手掩了:“从进去到出来,不到5分钟。出来的时候可以看到,这个编织袋明显比之前鼓了不少,应该就是郭强家里的那些酒瓶子。”

“嗯。张均的情况呢?”

知道徐子轩一直认为张均嫌疑最大,老陆也汇报的格外仔细:“张均家太偏僻,又是未开发的区域,周围道路都没有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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