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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不清,欠考虑, 竟还让她哥把张若离抱回屋,还带着人去公司,这不是给她哥嫂两人添堵吗?
孙娆是真心想把张若离和孙方炜凑成一对的,所幸也通过这件事看出张若离心思不干净,对关厉东一个已婚人士献殷勤……不自爱。
“走了,走了,回美国了。”白棠毫不掩饰对张若离的嫌弃,一想起她就想翻白眼。
忽抬头想起什么,“是闻姑姑让你来问的?”
看来大家都不希望嫂子出国。
估计爷爷要是知道今年又抱不上重外孙了, 得拿拐杖抡关厉东了。
“也不全是。”关闻西更担心, 大嫂出国后自己的工作量会增加。
他大哥还不得成天往国外跑, 就像他爸,哪次闻女士出国他爸不巴巴地跟着。
白棠想了想,赶紧跑到楚心悦身边,“嫂子,张若离回美国了。”
“哦。”楚心悦保持着推杆的动作,把落在身前的发尾拨到身后。
想到三天前张若离来找她的场景,看着张若离脸上的暗沉和黑眼圈,楚心悦心中有数,猜测应该是关厉东有所行动了。
她当真好奇,关厉东用了什么方法能让张若离如此黯然。
两个人坐在咖啡厅,她等着张若离说话,结果她喝完了拿铁,张若离也没有说话。
楚心悦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张若离已经结账离开了,弄得她糊里糊涂,不知道张若离是怎么回事。
最后还是咖啡厅老板替张若离带了一句“对不起”给她,楚心悦思来想去也想不通张若离非约她出来干什么?
明明打个电话,发个微信就行了,不想亲口说还非约见面。
她不庸人自扰,很快将这件事情给抛之脑后了。
不得不说关重北是个很好的老师。简单纠正了几个动作,就让楚心悦打台球的技术突飞猛进。
比起关闻西的温润,关重北更像一个热血少年。
他是唯一一个在知道她出国后对这个决定表示赞同还送上祝福的人。
“重北,你台球打得真好,这么快就把我给教会了,厉害!”楚心悦真诚比了赞。
关重北笑容爽朗,“主要是嫂子聪明,一学就会,说实话我这技术跟大哥比差远了!”
“他还有时间打台球?”楚心悦印象里关厉东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关闻西轻咳一声,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还有我替他分担呢,他也不至于没时间。”
“哦,你也辛苦了。”楚心悦边说边点头,想起他还给你自己放了10天年假呢,关闻西关亦南却忙到大年三十。
“我哥打得好像和我们这个不一样?”白棠想着,“他打得那个球多,红色的球多。”
“那叫斯诺克,我跟大哥打过一次,可他一杆清台,都没给我上场的机会!”关重北前半句崇拜后半句郁闷。
一杆清台!他还真是深藏不露,楚心悦今天听了很多她的故事,才意识到自己对关厉东知之甚少。
“那我得找个机会见识一下,”楚心悦眯眼瞄准,推杆,“重北应该和白棠同岁吧,没在学校谈个恋爱?”
关重北就比白棠大一个月,两人同校。
“白棠是个恋爱脑,只想谈恋爱,我可不想谈,太麻烦不自由!”
听这话,楚心悦猜两个应该有积怨。
白棠激动跳起来,“关重北你闭嘴吧!我的事用你管呀!”
“要不是我哥让我看着你,我才不惜得管呢!”关重北不厌其烦。
这个“哥”也不知道是哪个哥?毕竟关重北上头有三个哥哥。
听到说话声,关闻西本该入袋的球打偏了,看了一眼关重北又转向白棠,“你还没死心呢?”
“哼!”白棠不服输地说,“我一定会追到他的。”
关闻西拿起皮擦,半垂眼皮,擦着球杆,“我就赌你追不到他。”
这氛围,这对话,楚心悦估摸着出国这段时间应该会有新的故事发生。
吃过晚饭,大家才从关克渊和孟听所住的山间别墅驱车离开。
关厉东开车绕着盘山公路,楚心悦开着车窗。虽然冷但她很喜欢山间空气特有的味道。
“今天心情不错,玩得挺开心?”关厉东看出来她今天挺高兴的,离开这么久了眉眼还带着笑模样,掩都掩不住的那种。
关心悦大方承认,“嗯,今天难得聚得这么齐吗?有重北和白棠在,气氛挺好。”
见关厉东笑,楚心悦又说,“我们也在这里买栋别墅吧,我挺不喜欢关家老宅的,特闷。”
“好,等你回来的时候就让你住进去。”
车子在距离关家老宅的最后一个路口处被关耀的车拦住了去路。
关耀说有事要跟关厉东单独说,楚心悦便在车上等着。
她顺便拿手机跟白棠说说,她磕她和关闻西cp的事。
关耀只是突然想起来有件事忘了跟关厉东坦白了。
“楚老爷子当初设计,让自己有恩于你,这件事我参与了,还有…你是我推荐给楚老爷子的。”
关厉东轻笑,“没想到,小叔还有做媒婆的潜质。”
这次见面,关耀发现关厉东会笑了,心里愧疚少了些却不忘为自己当初的自私找补,
“当初那个情形,与其让楚氏有机会成为我们的敌人,不如成为我们的盟友。”
关厉东赞同,这也是他当初选择和楚老爷子合作的原因,包括后来答应联姻娶了她。
也正是这个源头,让他如今不得不暂停婚姻,和楚心悦短暂分开。
见关厉东毫无波澜,关耀以为楚心悦突然出国和这件事没关系,接着说,“你知道她爸妈是怎么去世的吗?”
“知道,结婚前,楚爷爷说过。”
“那你还这么放心让她走?”
“可她想去呀。”
……
关厉东回到车上,见楚心悦对着手机咯咯笑,“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和白棠聊天呢。”
她笑得粲然,关厉东阴霾一扫,也添了笑意,“聊了什么?”
“她说,两情若是久长时……”楚心悦忍不住扑哧笑了声,眼风欢悦,“又岂在公公母母。”
“公公母母?”关厉东眉峰一挑,“胆挺肥,还想撬我墙角?”
楚心悦扬起清脆悠扬的笑声,久久不散,萦绕车厢。
关厉东心生恋惜,倒是从那句玩笑话里琢磨出几分道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晚上十点,床边只剩下一盏灯亮着,楚心悦躺在关厉东的臂弯中。
“今天,三婶和我说了你妈妈的事,”她小声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妈妈是产后抑郁去世的?”
他抿唇微笑,轻轻地摇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父母也走得早,但还有日记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