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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抱了她的被子躺在楚心悦身边,“你到底是怎么拿下我哥的?说起来,你也就比我大一岁。”
原来,是有目的的。楚心悦弯了弯唇角,“嗯,其实很简单,有什么想法就对他直说。”
“嫂子!”她略显不满地说,“我想听实话。”
楚心悦皱眉,“这就是实话!我恋爱没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处,就想到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都说什么了?做了什么?我哥啥反应?配合吗?”
说了什么?
楚心悦眼前仿佛出现四个大字‘及时行乐’……
嗯,反应很激烈,也很配合。再详细一点,是矜持了一下下之后迅速积极配合。
但这些脸红心跳的,说不出口……说不出口……
作者有话说:
楚心悦狂摇手:“宣不出口宣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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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诱爱
白棠八卦心起来, 问得起劲, “你给我详细说说,我学习学习, 说不准对那个人有用……”
楚心悦忍着脸热, 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们从认识,结婚,圆房, 商定离婚协议, 决定经营婚姻, 到如今持证恋爱般的状态,他都挺配合, 好像每一个转折都是理智地商讨出来的。
“也没什么,就商量啊……”那些事得烂肚子里了, 尤其是澳门那晚……
白棠忽感慨:“爱情真是千百种样子, 没法复制。”
爱情?楚心悦一惊,她和关厉东之间现在有爱情了吗?
白棠弄得楚心悦心绪一番紊乱之后, 迷迷糊糊睡着了,呼吸声均浅。
脑海里关厉东和白棠说的话不断地交叠着,楚心悦压根睡不着,她轻轻地站起来,准备到楼下找杯水喝。
楚心悦离开卧室,正要下楼,却闻到一股烟味,顺着烟味,她走到阳台, 万籁寂静, 家里人都睡着了, 谁还没睡?
她好奇地走过去,只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月光,坐在椅子上,星火在他指尖燃烧,空气中还有一丝丝酒味,桌上果然有一杯酒。
不用猜,她知道他是谁,她没有开口,就看着关厉东在月光下光风霁月的背影,心情忽然很平静。
看了一会,她忽然转过身,不小心踢到了身后的花瓶,咚的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她慌乱地站直身体,往前一看,他直直地立着,月光散落在他的脸上,隐晦得看不清他任何神情,她垂眸,正要走,他开口了,“见到我就想跑?”
“我没有要跑。”她轻声为自己正名。
“哦,知道了。”他的目光在她雪白的脖颈流连着,朝她走过去,“知道了。”
他不断地重复这句话,弄得楚心悦一阵紧张。
随着他的走近,她的鼻尖嗅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浓郁酒味,她俏丽的小脸一沉,他喝酒就跟破封印差不多,得赶紧跑。
他一把将她困在怀里,额头抵着她的,“往哪跑,嗯?”
她抿了抿唇,声音发颤地说:“你想干什么,这可是阳台?”
楚心悦努力地想突围,可身前他的胸膛如一堵墙,身后揽着她的手臂如铁链,根本没有机会可以逃走。
“跑?”他危险地冷哼,“你跑不掉。”
她冷静下来,打算跟他好好说道说道,可他又不好好说了,薄唇贴着她的动脉,温情地吻着,“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妖精。”
一喝酒就变身,他那副冷漠寡言的嘴脸是‘画皮’吧!
她的心脏怦怦地响,偷偷地吞了吞口水,那颗吊着的心始终不敢落地,他以前也这样?一喝酒就没了理智。
他的手臂忽然一使力,将她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只好双腿夹在他的腰上,像小熊似的攀住他这棵大树,她慌乱地压声低喊:“放我下来!”
酒精真是一个好东西,可以放大一个人的欲望,当欲望压过了理性,他想如何随心所欲都可以。
……
他理顺她额头黏湿的发丝,整理好她的睡衣,抱起她。
她紧闭着双眼,淡淡的绯红浸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别回卧室,白棠在我们房间睡着呢。”
行走的脚步一顿,“什么?”他的声音充满了不敢置信,“我不在,你就找别人睡。”
她气弱,浅浅白了他一眼,他这语气,就跟头上翠了一样,“白棠心情不好,来找我聊天,聊了几句就睡了。”
他抱着她进了书房,书房也有个小浴室,就是床小了点,替她擦拭一番后,他抱着她躺在薄被下,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软肉,“我们的床,不能让别人躺。”
她轻轻一笑,睁开如水的双眼,“你以后再惹我,就不让你上床。”
他轻笑,吻了她一口,眉目沉静地垂眸看着她。
楚心悦有些疲惫,可她有些不懂,便问他,“你以前喝酒也变身?”她手指白皙莹润,放在他的心口处。
“呵,”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一个气音都让她耳尖发麻、发烫,“还有力气胡思乱想?”
“不…不,我很累,这,这就睡。”楚心悦快速进入睡眠状态。
“过两天带你回新加坡看爷爷。”
“真的?爷爷同意我回去!”
“我带你回去,爷爷不会生气的,赶紧睡吧。”关厉东算着时间,也该回去一趟了。
她甜甜应下,“好。”
在关厉东看来,楚心悦一看即透,单纯干净,每次劳心伤神的勾心斗角猜完对手的心理后,总会想起她,越是相处越觉得她的可贵。
想到这里,关厉东紧了紧手臂,怀里温香软玉,耳边是绵长平稳的呼吸,他手里把玩着楚心悦的发尾,滑腻香软的感觉萦绕在指间。
如果和他联姻的不是她,如今他应该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了。
就像外公当时告诫的,‘你要继续走那个人的歧路,让那个女孩也步你母亲的后尘!’
关厉东掀开被子的一角,轻轻挪出被压了一夜的手臂,半边身体酸麻疼痛,像有数万只蚂蚁在爬。
楚心悦睡觉极其不老实,每隔一段时间变换一个姿势换一个地方,能滚遍一整张床。但每次相拥而眠,她却能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柔顺得像只小猫。
关厉东把枕头放她怀里给她掖好被角,看了她一眼才从小卧室出来。
走到书房的落地窗前,拉开窗帘,东方刚露鱼肚白,天空还深邃不清明。
一直以来,他就不是贪睡的人,他的睡眠时间一向都非常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