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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暖玉,有令人沉迷的本事。
巫筠胸口被他吸得肿起,可怜的乳头上留有齿痕和津液,时不时呜咽着哭一声,竭力忍耐着哭腔。他的腿缠在alpha腰身上,随着alpha的动作起伏,处在颠簸小船上,被海浪推得很远很远,抬头是无尽漫长的黑夜。
他想说,我现在明白了,不要让我离开你。
他想说,这种偏爱可以再多一点吗。
他想说,我可以给你快乐。
薄深快把他嵌入怀里,一边毫不顾忌地肏着生殖腔,一边小心翼翼地道歉,害怕omega生气,又控制不住要占据的野心。omega全身都是软的,白嫩的皮肤让他掐出深深浅浅的痕,一边配合着抬腿一边喘个不停。
“小筠老婆。”薄深不断缠着巫筠亲吻,滚烫的呼吸交融,快把omega烫化了,含着对方的津液吞下,饥渴难耐。
巫筠两条长腿折起,挺着屁股让薄深肏后穴,里面软了滑了,乖乖咬着alpha的阴茎,让高频度的抽插弄得汁水四溅。alpha粗硬的肉棒进出无障碍,只是被穴肉吸得厉害,重重凿进去时还有咕叽的水声,omega流太多水了,对润滑和催情来说都是一流,薄深越插越紧,龟头在生殖腔内被吸吮得想要射精。
“小筠老婆。”他总停不下来,要喊巫筠,要喊到他答应,不然就一直嘟囔。
“薄深……”巫筠意乱神迷间还能读出薄深此时在想什么,温温笑着,手指绞着床单,抓起道道褶皱。
“老公,好像嗯……流水了……好多啊……”
omega语序混乱,满脸泪痕,着急地闭合后穴,但怎么也合不上,只能把alpha夹得更紧。
“喜欢。”
薄深压向巫筠,任由omega咬住他,阴茎在往里顶,迅速胀大,卡着生殖腔口要在里面成结,标记,蹭着内壁要射精,要填满omega柔软的内腔。
巫筠睁大了眼睛,心脏剧烈地跳动,这个认知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认可,如果alpha彻底标记了他,在生殖腔内射精,如果,如果……
成结的时候有点痛,不过薄深一直在亲他所以没功夫去管那个,只顾着张嘴吃alpha的津液,然后肚子里就被射入alpha的另外一种……精液。薄深射得又急又多,生殖腔收缩着,挤压alpha的性器,被一股股白精射得异常舒服,信息素也进入生殖腔,代表着安全感和归属权。
巫筠差点断气,被射进生殖腔的感觉很奇怪,但是又太爽了,他又高潮一次,性器顶端颤颤地吐出一小股液体,装了一肚子alpha的精液。
“老公……射进去了……”omega有些失神,捧着肚子小声说着,像在感慨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薄深亲着他泛红的脸颊:“好可爱。”
对于薄深一直没有给他彻底标记这件事一开始他还会感到沮丧,渐渐就不会了,只要薄深喜欢就都可以,他以为和做爱也没什么区别,但这一刻他才明白彻底标记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意味着什么。
心理上的抚慰,是比肏入生殖腔更舒服的、更满足的状态。他可以尽情依赖alpha,可以睡在他怀里,向他讨要一百个吻,因为他完全属于薄深。
“还想你、你射……”巫筠像是趴在云朵上,轻飘飘的,说话也无顾忌,“射满……生殖腔,好不好?”
好想要薄深给的精液,好想装满他的东西,还有,好想给他生宝宝。
不需要安利,不需要很多人来看,随时可以退出,不要较真,不要骂,五百年更一章,我本来也不怎么会写文,务必时刻保持心情愉悦????
第33章 温柔乡
*舔穴
一整夜都是潮潮的,omega的呻吟几乎没断过,后来变得沙哑了,怎么推拒alpha都没有用。被肏熟的身体一碰就浑身发抖,薄深抱着他在地板上做,在浴室做,omega脚不沾地被肏了个遍,差点崩溃,悄无声息地流泪,靠在alpha身上失神地喘息,软软攀附在薄深肩上。
连上厕所都被alpha抱在怀里,分开腿对准马桶,断断续续地尿,眼泪和尿液一齐被冲走,alpha插在他身体里不出来,巫筠怎么哄也不听,对omega的占有欲达到巅峰。
荒唐做了一整夜,窗外的雨停了又下,巫筠是哭着睡着的,被alpha紧紧箍在胸口,分开腿缠在alpha腰上,只要对方兴致来了随时都能从红肿的小口顶进去继续。可他太累了,已经没有能思考的余力,他也不知道alpha按着他射了几次,肚子微鼓,连做的梦都是挺着大肚子被alpha侧入肏干的淫梦。巫筠闻到自己身上那股陌生又熟悉的花香味道,是薄深的信息素和他自己的信息素混合而成的,彻底标记之后的味道。
很好闻,他喜欢这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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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筠醒来已经是下午,发情期还没过,身上有些湿润,浴室门没关紧,里面传来水声。薄深给他清理过了,后穴也处理干净,但是肚子里好像还存留着alpha的精液,涨涨的,不太舒服。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巫筠伸手去拿,忽然发现手臂内侧的柔软肌肤上印着好几个深色吻痕和指印。昨晚上做得太过了,尽管是在发情期内他还是有些受不住,alpha根本不听他的,想要用信息素和精液将他填满。
“饿了?”薄深从浴室出来,见他愣愣坐在床上,“叫了外卖。”
“你易感期过了?”巫筠嗓子还是哑的,声音粗粝,“好快……好难听。”
薄深拿起柜子上的水杯,喂到他嘴边:“不难听,叫得很好听。”
巫筠小口喝了大半杯温水,才想起来要问什么,小心翼翼道:“你还记得吗?就是,昨天晚上。”
薄深点点头,所有的事他都有印象,包括彻底标记,后来任由自己的恶趣味把巫筠折腾得哭不出来,被快感淹得差点窒息。平常他不会那么做的,虽然也想。
“那你记不记得跟我说过什么啊?”巫筠眼巴巴看着他,希望昨晚上薄深不是在单纯哄他。易感期的alpha凭本能行事多,他宁可相信薄深是刚认识到这件事情。
“什么?”薄深看着他笑了笑,假装回忆道,“好甜,好可爱,好漂亮,不要生气,给我操操……”
“不是!”巫筠相信他是什么都记得的,包括那些胡乱说的甜言蜜语,“还有别的,你再想想。”
“想不起来了,你提醒一下我。”薄深放下杯子,用手背试了下巫筠的额头温度。
“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巫筠失望地嘟囔了句,又不甘心,凑到薄深面前问了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