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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并没有察觉。
alpha用齿尖叼omega的耳垂,粗重急促的喘息全部进到omega耳中,比隐忍更隐忍,比色情更色情。
“听我说。”alpha出声引走他的注意力,同时下身猛地一沉,徘徊许久的龟头不打招呼地刺进omega身体,瞬间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住,苏爽的快感顺着脊梁骨炸裂,闻越不可自抑地咬重了些。
omega疼得双腿在抖,叼着手套不断吸气,鼻尖红红的,眼中有雾气,没有哭。
“好了,好了。”闻越拍着omega的后背,哄小朋友一样的,“疼一会儿,马上好了。”
放在平时闻越根本不可能保持理智,omega穴里又紧又会吸,说不定刚刚那次会直接全根送入,他喜欢激烈一点的性事,在这方面是百分百的享乐主义。可疼痛强行将他的理智给拽了回来,温热的液体快将右脚下的布毯浸出一方血谭,要他踩在半疯不疯的临界点上来回受这刺激。
omega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初代心跳稳定之后闻越才敢放心地将剩下的部分顶入穴内。他把omega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几次遇到阻碍退出一点再捅进一截,omega咬不住手套,把alpha的制服衣领揪成一团。
“时盏。”
闻越彻底撑开omega未经人事的花穴,粗壮可怖的肉棒完完全全被那处包裹着,没有一丝缝隙,紧紧贴合。叫omega的名字,示意他可以放松一点,没想到肉穴含得愈紧,连闻越都跟着皱眉低声骂了句脏话。
alpha两指捏着omega小小的乳头挤压,搓弄红珠,压进去又扯出来,敏感部位被反复把玩,omega体内又流出一股水,闻越借着润滑抽出阴茎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里,又快速推进去捣开穴肉。他一贯不适合温柔的风格,确定omega体内充分的润滑后从下而上地猛干起来,硬到不行的鸡巴配合omega颠簸的动作肏到深处,被高温柔软的肠肉吸吮得不舍得离开,只想肏开、肏烂缠人的花穴,把精液射进去,射到他哭。
“在这里吗?是不是不够深?”身体含着alpha的阴茎下坠,爽利的感觉取代掉疼痛感,omega不知所措地抱着alpha的脖子,不懂得求饶。
他不知道快感是这么可怕的,足以淹没理智,只能打开身体让alpha狂插,在他的意识里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是全新的、惊奇的。忽然浑身一颤,在半空乱颤的小腿绷直了,脚背都绷成一线,脚趾舒爽得蜷缩起来,在被alpha顶到生殖腔的第一下射了。又酸又爽,理智失守只是一瞬的事。
没有碰前面,被alpha插射了,把对方的衣服和腰腹弄得很脏,露出的肌肉上溅到白浊。这应该是很羞耻的事情,可alpha和他说过,这是正常的,他很快乐,不用羞耻。
omega张着嘴看向闻越,闻越奖励性地亲了亲他的鼻子:“疼还是爽,都可以告诉我,可以叫,给我听。”
omega不会叫床,也不会喊疼,每次实验为避免他乱叫都会事先塞上他的嘴,叫也叫不出,他已经习惯这种没有声音的叫喊,或者忘了该怎么叫。
“啊。”omega尝试着发声,很奇怪,很单调,也没有感情,像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儿。
闻越笑他:“像小宝宝。”
时盏郁闷地一头栽进alpha颈窝里,闻越亲了亲omega的后颈腺体。
他就没见过挨操挨得这么乖的。
“以后会学好的。”闻越狠狠顶开生殖腔,被里面狭窄的小口咬住,退开又顶,龟头挤进去到更舒服的领域,那是他以前从未到过的地方。抽插的动作太快,阴茎几乎是抵在生殖腔里捣弄,omega小小的身体在alpha怀里一上一下地颠,阴唇被囊袋拍打得可怜兮兮又红又肿,漂亮可爱的穴里插着一根不断进出的狰狞肉棒,肏得那花穴熟透熟烂,花蜜泄出,滴在地上有些浪费。
进入生殖腔以后闻越压根没收着信息素,香草与雪松奇异混合的信息素一瞬间暴涨,压过甜甜的牛奶香柠檬,持续性进攻omega紧致温热的生殖腔,填满。时盏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狂暴的冲撞,alpha的侵略性和占有欲从闻越身上传来几乎把他碾碎,他是疼的,闻越看起来更疼,汗水成串往下淌,呼吸声重得似能砸在地上,嘴唇失了血色,只有眼神依旧是坚定的,死死钉在他身上,笑容也尚未收敛,属于某种体贴的安抚。
他像是被蛊惑了,凑到alpha耳边缓慢地吐出从未使用过的字眼:“闻越……”
时盏并不惊讶闻越会知道他的名字,档案里写得很清楚,只不过从来没有人喊过,他们叫他0号,叫他初代,叫他实验不成功的产物,叫他残次品,叫他这叫他那,可他只有一个名字叫时盏。他也能知道闻越的名字,工作制服上有名牌,他每天守在门口等待着面前这扇门的推开,看到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名牌,熟悉的喉结,熟悉的脸。仿佛一天一夜二十四小时就只是为了这十几秒的相见。等着和alpha说一声谢谢,他等了太久。
闻越的眼神一瞬间沉下来,嘴唇贴在omega后颈性腺时刻准备咬下去,他要控制不住这本能,可他也知道牙齿契入皮肤除了让腺体碎得更细之外没有别的作用。生殖腔内的阴茎还在胀大,时盏不停的高潮喷水,一部分被堵在里面出不来,而那肏到底的阴茎抵在最深处研磨打转,时不时将时盏顶得身子往上蹭。
alpha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成不了结?”闻越的声音变得危险又戏谑,破碎沙哑得吓人,时盏终于嗅到不应该属于这里的血腥气。
时盏总觉得生殖腔要被肏破了,闻越真的好凶,被控制住的双腿发麻,花穴里的粉色媚肉被操翻出来又卷进去,omega射了不知多少次,软下来的性器可怜地吐着水,也得不到任何安抚。
“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信息素,还会成不了结,时盏?”
汹涌的占有欲无处发泄,酝酿着一场无声狂劲的风暴,alpha警告意味十足地质问omega。他一点也不怀疑能在这个小破房间里操死omega,虽然他不会那么做,可现在的情况超出预期,一切还得重新定义。
脚环的电量用尽,已经对他产生不了什么威胁,只是那不知是刀片还是钉子的锋利物品早刺进血肉里扎得很深,每动一下还是扯着伤口疼,烦得他想骂娘。
时盏被吼得愣住,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含了老半天的眼泪忽然掉下来,垂着头说:“对不起……”
差点没控制住情绪,闻越后悔自己说那么重的话,也许时盏真的不懂,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