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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共存的学校里,连老师都偏爱的好学生。

巫筠在翻看薄深以前的课本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门。薄深打开,带着细框眼镜的男人站在门口,彬彬有礼地和他打招呼。

“听说你回来,我过来看看。那就是小筠?”男人说话时带着很温和的笑意,一听就倍感亲切。巫筠一下子站起来,那种面对长辈的无措感又回来了。

“是的。”薄深介绍说,“这位是窦医生,家庭医生。”

巫筠点点头:“窦医生好。”

薄深忽然想起什么,对巫筠说:“小筠,你在这里待一会儿,我和窦医生有话说。”

omega又点头。

带上门,窦医生人前温和的形象就碎了个十成十,调侃薄深:“怎么?结婚之后感觉身体被掏空?”

薄深没理他的打趣:“我爸情况怎么样?”

“很稳定。”

稳定,不是什么好词,说明也没往好的方面发展,还是老样子。

和窦医生一块儿走下了楼梯,确认巫筠听不到之后薄深才开口:“渴吻,是什么的症状?”

窦医生沉思了一会儿。

“极度渴吻、嗜吻……他想得到你的关注。”窦医生看了眼楼上,虽然薄深没提及人名,但这并不难猜,“或者说,想得到你的喜欢和爱。反过来,他想表达喜欢和爱。”

薄深没有说话。

“你的小妻子有点容易受惊,不过omega很多都是这样。”窦医生扶着眼镜框,“如果不是你出轨被捉奸在床给了他危机感,那么就是发情期的时候没被妥善照顾。”

薄深已经学会忽略这位说话半吊子医生的玩笑成分,仔细回想了起来。

“再或者,之前和他人没处理好关系,缺乏关注,一味压制情感,在你这里找到了宣泄口。”

薄深似乎能理解了:“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解决办法?”窦医生拎起自己的外套,边笑边说,“他想亲你,你给他亲,不就得了。”

薄深噎住。

“我走了。”

打开的门又关上。

薄深站了会儿才回头,大美人儿胖橘窝在沙发里睡觉,睡得呼噜连天,小美人儿从房间探出头找薄深,盯上他就没再动过。omega乌沉乌沉的眼眸里干净得厉害,焦急等待alpha重新回到他身边。

薄深看着他,轻轻笑了笑。

真是不讲道理,又很有道理。

-他想亲你,你给他亲,不就得了。

本庸医在线瞎鸡儿胡编乱造

第22章 开学季

薄深和巫筠一起去看江檐的时候,他正坐在窗边椅子上晒太阳。巨大的玻璃窗边,孤孤单单一个背影,捧着一杯水,盘腿坐在地毯上看窗外的景色。

“爸。”薄深叫他,没有回应。巫筠紧张地抓着薄深的手,被带着一步步走向那个正在走神的beta。

“嗯?”察觉到有人靠近,江檐抬起头,对他们笑了笑。很平常的笑,看不出热情,也察觉不到冷淡。

薄深的表情没有变化,给他介绍巫筠:“这是小筠。”

巫筠跟着喊:“爸。”

江檐歪着脑袋想了很久,最终也没记起来什么,他知道自己的记忆出了点毛病,就温和地看着巫筠和薄深只是笑。

“从这里可以看到全郊外最好的风景。”薄深也坐了下来,说,“这是老头子说的。”

巫筠坐在两人中间,视线落在窗外。玻璃窗把阳光割裂成几块,照在地上有棱有角,肉眼可见有细小的灰尘起舞,安静时能听到虫鸣。

一眼望出去,先入目的是一大片玫瑰园,正值花期,一丛丛高贵枝叶衬着繁盛的红色,美得极不真实。稍远一点的地方则种了一整片银杏,巫筠能想象到再过几个月便可欣赏的黄色海洋。再远的地方栽了一排排的乔木,什么品种他看不出来,林间偶尔有鸟飞过。

“好漂亮。”情不自禁地感叹,巫筠被这番景色吸引住了,挪到窗边双手按在玻璃上。他曾经无数次趴在窗口看银杏,他喜欢那么做,因为那会让他感觉自己也身处其中,其实是根小树苗,这样想就不感到孤独了。

江檐还是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窗外,偶尔看一眼巫筠。

“像一场梦。”巫筠说,“等睡醒了,我可能只是一棵小草。”

下意识回头,对上了江檐的目光,他高兴地冲江檐笑。巫筠也说不清那是种怎样的感觉,但他似乎能懂江檐在看什么了。

江檐冲他眨眼。

/

吃完晚饭,薄远君没留他们,薄深自然也不想在家里过夜,毕竟他的房间很久没人住了,一股他不喜欢的味道充斥了整个空间,如果留下,肯定失眠。

江檐吃完东西就上楼睡觉了,走到楼梯口回过头看了看他们俩,口中念道:“云朵的云?”

那是巫筠第一次听江檐说话,beta的声音有些飘忽,但是很清澈,好听。

“松筠的筠。”他说。

江檐点点头,没再管他们,一步步上楼。

“他也许会记得你。”薄深看着他的背影说,“他很喜欢你。”

巫筠没有问,看着江檐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后才低头牵薄深的手。刚刚那一瞬间,他似乎感受到了一点落寞的情绪从薄深眼底划过,转瞬即逝,不敢确定是不是他看错了。

薄远君送他们到门口,叮嘱了几句才放他们走。巫筠礼貌地鞠躬,一直藏在衣服里的玉佩滑出来。薄深说是薄远君送的,第一次发情期的时候就交给了他,不过他平时都好好收着,今天却记得戴了。

薄远君见了,没说什么,眼底却变得很柔软。不管薄深是beta还是alpha,他的愿望始终没改变。

到了楼下,巫筠下意识要回头去看,薄深捏住他的后颈:“别回头,老头子估计还在窗口看。”

巫筠听话地跟着薄深走。

“每次去上学,他都会站在窗口看,直到看不见为止。要是回头,他会站得更久。”薄深的话被夜风一卷,很快就消散,只有巫筠记得。

他想,其实你都知道。

要说的话,薄深是个特别表里不一的人,表面上没有什么事值得上心,其实内心都记得。他也许只是没有学会表达,并不是没有感觉,像是……小孩子。

巫筠歪头看了他一眼,很快收回目光。

晚饭后,大叔大妈都开始准备要进行文娱活动了,隔壁广场上很热闹,巫筠乱七八糟地想等他们以后老了是不是也会踩着十字步跳广场舞,那薄深可能是全广场最帅的老头。

从薄家坐公交回去要四十分钟,窗外各种招牌彩灯一晃而过,巫筠靠着薄深打瞌睡,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直到下车巫筠也没醒,薄深背着他从公交车站往回走。巫筠记得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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