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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紧实的后背,下身被抬高了,承受对方梦游似的摆弄。

“不要,乱动。”

薄深说完“要”字咳嗽了一声,导致中间有一秒的停顿,比平时粗粝得多的嗓音毫无预兆地攻击巫筠脆弱的神经,他一紧张就夹腿,后穴紧得薄深根本没法动。

alpha顺着omega的脊背抚摸,在他放松的时候暂时从身体里出来,指腹摩挲大腿根,叫巫筠身体不要发力,安静躺着适应这个慢节奏。

毕竟是被其他人评价为“能上手玩”的腿,虎口卡着腿下嫩肉狠狠撸了一把,巫筠要炸起来似的用后脑勺抵住了床,后腰线条绷到极致,几乎没碰就射了出来。

之后腰部又软软地塌了下去,却因为剧烈的呼吸起伏显得格外性感。

太敏感了。前几次还没这么敏感。薄深记得上一次在书房,他是用咬的力度亲过巫筠腿间细肉的,当时巫筠只是兴奋,还没有这样敏感——他的身体在发生变化,而这种变化都是由薄深一手调教出来的。

抬高了腿,薄深随手扯来几根丝状床帘,在omega精致可爱的脚踝上也缠上几圈。

躺在床中心的omega现在像是故事书里的妖精,安静乖巧地眨眼,无辜得不谙世事,手和脚都长出了细长的银丝,试图把路过的行人勾引到手,吸光精气。

身体有一点失重的腾空感,巫筠现在不得不去相信这些床帘的质量了,他脊背擦着床单,整个人的重量几乎是被这些看似柔弱的“筋脉”给承担起来的。最开始他只是单纯以为它们是用来装饰,现在他要重新开始思考这些东西的实际用途。

双腿被分得很开,他在也不能用脚后跟蹭薄深了,看来是在惩罚他刚刚的不听话。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薄深的声音过于犯规,乍一听到,没把持住。

有了惯性的助力,薄深卡着他的腰推开又往身前拽的时候他还没准备好会被进入到怎样的深度,等alpha粗大硬挺的东西以明显过快的速度在体内肆虐时不加掩饰的呻吟才逸出来。

力度太大了,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拖拽,alpha的阴茎又在刻意迎合,直往最空虚的地方捅,那感觉像是从秋千的最高点往下落,所有的重量都撞在alpha身上,唯独后穴被强行破开,粗鲁地塞进尺寸过大的阴茎。

“……薄深,啊……”巫筠爽得有些痉挛,不自觉发抖,手里攥得更紧,隐隐可见勒痕。

像是在飞。

身体在飞,脑子里的神识也在飞,信息素抑制不住地乱飘,遭遇alpha信息素时乖乖地融合在一起。他从内而外都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状态,性爱的花枝蔓延在omega白皙的身体上,根部扎进心脏吸取养料,血管里都是花香。

薄深抓着他头发,咬破了他的嘴唇,舌尖蘸血与他接吻,粗暴的、急促的,像要将他吸进去。配合不上alpha的动作,巫筠着急得想哭,恰好薄深又退离,他忍了忍,结果还是没忍住,小声问:“什么时候再亲我啊?”

声音又涩又哑,薄深艰难地喘了口气,拿他没办法:“你怎么说,你没勾引我。”

没停过的下身又涨大一圈,巫筠意识到他要射了。薄深含住他渗血的嘴唇吸吮,舌头伸进去刮过巫筠的舌面,同时抱着他狠狠往怀里按,性器进入从没有过的深度,直抵生殖腔,还想继续闯入omega闭合的内部。巫筠差点迫于alpha的强势打开生殖腔,找不到支撑点的腿绷得很直,浑身都在颤,连呼吸也憋着,全身心地迎合,快感上头,忘情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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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书房,他看不懂薄深给他的那本书,看不懂故事开头那句“可怕……”,看不懂明明是做爱这种事情为什么会让人发出那样忐忑的喟叹。

他现在似乎能感同身受了,因为大脑确实会在过度欢愉的某一时刻,产生濒死的错觉。

……比如此时,他想死在薄深身下,或者溺毙吻中。

要见快乐老爹了!

我还是不太习惯用fw回评呜谢谢大家的评论有很认真看了!耶!

第20章 银杏叶

回家那天下了雨。

毛毛细雨,温温柔柔地落在肩上。他们也没撑伞,等到公交车后一同上车,上班高峰期,人多,只有最后排有位置。

巫筠坐在靠窗的地方,一直侧着身子趴在车窗玻璃上看外面飞速掠过的风景,看得很入迷。他不是很有机会到离家太远的地方去,没有alpha的陪伴,omega一个人出门总有些危险。

可是前十几年待在学校里,每次组织活动才能出去透气,心中还是对外面世界有一些幻想的。

花里胡哨的店铺招牌、嘈杂纷乱的汽车鸣笛,还有各种不同的人。人……优秀毕业生巫筠做得最失败的事情里,大概有一件就是与人交往。每次如果有集体作业,那他肯定是一个人完成五六个人的份,但又因为他的作业没出过乱子,甚至是非常优秀,所以老师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他A,放他过了。

这并不值得惊讶,有人在的地方就会有圈子,有的在圈子里,有的在圈子外,圈内的人必须遵守某些规则,圈外的人注定遭受排挤。

巫筠那位班主任,在某次和他谈话的时候,很平静地解释过这件事情,他说:“巫筠,你要知道,优秀的人容易遭受妒忌,这是很正常的,也是你必须学会接受的事情。”

他想成为优秀的人,可不想接受这种事情。如果要他现在回想,在学校里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人事物,他大概会说宿舍窗外有很大一片银杏。

非常漂亮。他经常趴在窗户上看。

除此之外,他跟所有人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没有特别亲近的,也没有特别反感的,他们都没有被提及的理由,甚至有些连名字和长相都混淆。

巫筠有过一段非常焦虑的时期,没有办法去深究那股焦虑从何而来,渴望倾诉、渴望被看到、渴望感情,但最后都无疾而终,他从没得到过,自然是无法谈论失去的。

很想长大,很想成年,然后离开协会。现在他梦想成真,他的alpha就坐在身边闭眼休息,而他也已经能够用很冷静的目光看待身边来来往往的人。

不需要去讨好,也不需要为谁伤神。

公交车上的提示音提醒他们已经到站,巫筠摇了摇薄深的手臂,示意他可以下车了。可是薄深没有起身,手指压着嘴唇说嘘。

最后他们一起坐到了这趟公交的终点站。最后一站是火车站,他和薄深一下车就被热情的司机拉住问要去哪儿,一时无措。薄深抓着他的手离开了那里,毫无目的地顺着街道逛。

雨停了,路上还是湿的,空气里有种很好闻的味道,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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