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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话来开导他他是感激的,并且还多出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以及被呵护的温暖。

薄深送的小铃铛乖乖系在脖子上,omega的身体又白又嫩,发情期在唤醒欲望,巫筠的视线在镜子里和薄深对上,看到他眼底浅浅的笑意。

腿间流了好多水,淋湿了对方的性器,薄深抽出分身,手指在后穴搅动,带出了更多的淫液滴在地上,积了一小潭。

失去了腰间支撑,巫筠不得不自己用双手撑着镜面,撅着屁股给alpha玩。

薄深蹲下身,掰开omega挺翘的臀,对着湿淋淋的穴口舔上去,吸吮最细嫩的软肉,舌尖戳弄一开一合的小口,好像要滑进去干他饥渴的骚穴。

巫筠被顶得踮起脚尖,承受不住了开始下滑,让薄深的舌操得更舒服,在薄深松手的瞬间大张着腿跪伏在地上,完全顺从的姿势。

他的手按住镜中薄深的脸上,目光涣散,痴迷地看着,原本单纯干净的眼睛在坠入欲海后又娇又媚。狗一样趴着等操,淫荡放浪,但依旧漂亮。

薄深抓着他的胯,膝盖顶开双腿,从身后插进omega的身体,一寸寸占有的满足节节攀升,最终浇灭理智,纵身跃入这甜蜜陷阱。

……我的欲望女神。

第18章 沉于色

昂贵的红酒流了一半到地上,把原本褐色的地毯颜色染得更深,另一半顺着omega纤细修长的脖颈淋遍全身,被alpha仔细舔去。香郁的红酒味也没能盖过信息素的味道,反而浸出了可口甘甜。

薄深现在能够确定,巫筠的信息素味道很甜,很好闻,很勾人,是他梦里曾嗅过的味道,他已经能够结结实实尝到omega的信息素了,但理智尚存,还没有被诱导进入发情期。

也不知道是药效的持续作用还是信息素的引诱,粗硕的阴茎在巫筠身体里肆意进出顶撞,每一下都用了力气,还是没有到发泄的临界点。薄深又怕他身体受不住,特意控制了他的射精频率,巫筠想射射不出,急得直求alpha放手。

床头的手机震动个没完,薄深从地毯捞起omega滚上床,抱在怀里狠干了数十下,随后压住身体捂了他的嘴。

薄深接起电话咳嗽了声:“怎么?”

他那过分活泼的爹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炸药,开口就骂:“你这小王八蛋,在干什么呢?”

薄深沉默片刻,来不及回答,那边又开始大声嚷嚷:“你他妈背着你媳妇儿跟哪个狐狸精在开房?”

您是在我衣服上安监控了吗。薄深有些无语:“没……”

“小婶亲眼看到的,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你说你没有?你这……”

薄深愣了下,什么时候碰到过小婶,这他真的没印象。

“狐狸精”巫筠两排整齐的牙齿轻轻咬着薄深小指,被发情期染红的眼睛恳求地看着他,希望他再动快一点。

薄深弯腰将手机贴在他们耳间,让巫筠也能听到他爹在说什么。巫筠松开床单改为搂着alpha有力的肩背,放缓呼吸,喉结利落地滚动,受不了做一半忽然减速,轻轻扭动腰身配合alpha抽动的频率。

“刚结婚,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薄深挺动腰部,往omega身体里进了几分,巫筠咬得更紧了,上面和下面都是。

“是。”他承认,把人欺负得眼泪汪汪。

“你回来我要打断你的腿,你这不省心的玩意儿……”薄远君气得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只差顺着网线爬过来给他儿子一巴掌。

薄深不和他开玩笑了,说:“没有什么狐狸精,和我开房的就是小筠。”

没见过儿媳妇的面,名字当然还是知道的。

薄远君顿时语塞。哪怕是在气头上,可依他对他儿子的了解,薄深是不会撒谎的。

尽管如此,他还是确定了一遍:“真……真假?”

薄深松了手。巫筠吸吸鼻子,说话都不敢大声,害怕声音暴露了什么:“是……”

“喔、你们……”小年轻玩的什么情趣游戏害得他白生气一场,一时有些尴尬,“好。”

闹出这个乌龙事件实在是叫当事人无言,薄深说:“我床上也只有我媳妇儿。”

薄远君正不知道说什么,被薄深一提醒,瞬间想到他们现在说不定也不方便接电话,就着急忙慌地挂断了。

在薄远君留下的一连串嘟嘟声中,巫筠缠在薄深腰间的腿瞬间收拢,脚背难耐地弓起,抓着薄深的手臂也绷紧了,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掉到白色枕头上洇湿成不规则的圆点。

薄深闷笑了声。

他擒着巫筠的下巴轻轻啄走泪水,鼻尖蹭着脸颊上的湿痕流连。

“这么不经逗。”

刚刚泄完的巫筠微张着嘴,眼神失焦,定定看着薄深眼底的笑意残余。他似乎是冷的,在大多数时候,情绪波动极少,又因为话不多,说话时会无意放慢语速,甚至连他自己都承认,在上床时刻意撩拨多于真情实感,这些巫筠也都能感受到。

但还是无法抵抗薄深笑起来那瞬间使冰雪消融的暖意,像是掬一捧月色放进他眼里,有种异常单薄浅细的温柔。

他张了张嘴,失语。

似是料到巫筠想说什么,薄深低下头凑在他耳边,用轻哑的声调和他说:“叫薄深。”

巫筠从来没有认真叫过这个名字,一开始叫先生,后来得到首肯喊老公,可都没有“薄深”这两个字对他有那种莫名的吸引力。他不再是一个身份、一个敬称,而是最特别的存在。

“薄深。”omega乖乖喊了,没有等到回应,又磕磕巴巴叫了几声,“薄、薄深。”

薄深抓着他的腿架到肩上,又快又恨地撞了几下才悉数射进巫筠身体里。快感吞噬理智,欲望且占上风,汗水在扇动的鼻翼上停顿了一秒,滴落在巫筠颈间,薄深在整个高潮过程里都是紧绷的、侵略性十足的,野生兽类一样。他抬起头来看巫筠的那一眼分明混杂着炽热和冷静,两者非但没有兼容,还更为矛盾,可就是说不出的性感,性感得要命。克制的信息素顺着眼风压过来,压得人喘不过气,心跳加速,头晕眼花。

他说:“小筠,我要给你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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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睡得不踏实,巫筠大概是受发情期的影响,朦朦胧胧间还在薄深怀里拱来拱去,扯着他的领子小狗一样嗅,鼻尖蹭在脖颈上,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他睡一阵就要被闹醒一阵。

又或许是在家里的第一次发情期给巫筠留下了阴影,他总是睡一会儿睁眼看看薄深还在不在身边,摸摸鼻子和脸,确定不是做梦,然后心安理得地睡去。薄深知道他不安,所以在每次巫筠伸手摸过来的时候就会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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