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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有我在他身边,他什么都不用学、什么都不用会。”
可我也没有保护好他。闻越想,总是对自己过于自信,平白让时盏受这种委屈。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薄深说。
闻越笑了下。
“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你也带小筠走吧,这么晚了。今天真是辛苦你们。”看到向瑕的身影急急走来,闻越先和薄深他们告别,“下次再请你们吃饭。”
薄深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拒绝,只是提醒道:“控制一下自己,时盏受不了刺激。”
闻越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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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冷风吹得人头脑瞬间清醒,巫筠困得走不动道,薄深背着他往公交车站走。
巫筠看看天上的星星,又看看远处的灯火,迟疑地开口问薄深:“闻越哥喜欢盏盏,是不是?”
“嗯。”显而易见的。
“盏盏也喜欢闻越哥。”
“嗯。”
“噢……那我知道了。”
他说知道了,却没说知道什么,声音轻得来不及落地就飘散在风中。薄深打算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放弃,他想他明白巫筠没说出口的话,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巫筠要问他喜不喜欢自己,薄深可能真的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觉得巫筠很好,作为妻子很合心意,所以允许这个人进入他的生活,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那和喜欢有关吗,和爱有关吗,谁知道。一定要有喜欢吗,一定要有爱吗,谁知道。
巫筠也能猜到,所以他不问。他不问,就听不到薄深的亲口回复,他不问,就能骗自己再多一段时间,薄深就会喜欢他的。
那一天也许很远,但总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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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越没开灯,房间里还留有蛋糕的香气。时盏睡够了刚醒,被闻越抱进浴室洗澡。
时盏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奶白的皮肤被灯光照得完美无瑕,除了后肩上丑陋的牙印。闻越只挽起袖子,衣服被打湿也不在意,专心地用温水冲散其他alpha残留的信息素。
他出神地盯着时盏包扎好的地方看,一不留神弄湿了伤口,于是拿起毛巾把时盏擦干净,抱着他去卧室里重新上药。
衣服上沾了血,闻越脱下来丢进垃圾桶,裸着上身给时盏抹药膏。他总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抖,好几次偏了方向,棉签戳到刺眼的牙印,时盏抱着膝盖没吭声。
实在是克制不住,棉签丢了一地,他语气不善地骂了句脏话,在暴躁的边缘反复。
下午爆过信息素的alpha情绪很不稳定,刚才能强行控制住信息素不伤害到时盏已经是到了极致,闻越自认不是会被本能支配的人,可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他需要一支抑制,或许还得再来一管镇定。
神智快被消磨掉,他已经要听不见声音了。
“我去隔壁睡。”
他站起身,被床单裹住了腿差点摔倒,狼狈地坐在地上,伸手扯了下头发。头疼,疼得不行,要炸了。好像又看到时盏差点被人强行标记的场面,如果他再迟一点,说不定……
时盏小心翼翼地要求:“我想、想和,你睡。”
时盏跪在床上,浴巾从腰间滑落,一抹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香柠檬溢出。
闻越没听见,站起身往外走,打镇定前还需要给时盏补一针抑制,他的信息素在外逸……
时盏可怜巴巴的,不知道为什么闻越不理他,不说话还这么冷漠。
“你还要,不要我。”
闻越将手放在门把上,试着转动门锁,思绪纷乱。
时盏在身后糯糯喊他:“哥哥。”
……拉他妈倒吧。
闻越咬牙踢了一脚房门,迅速返身将时盏按回床上,虎口卡住他的脖子,阴冷的感觉瞬间就顺着时盏的脊背爬满全身。
alpha红着眼,很明显理智线奔溃得厉害,说话都带着几分刻薄:“我的omega身上怎么能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我的omega怎么能让别人碰?时盏,你还是我的omega吗?”
香草与雪松骤然压死时盏,在alpha狂暴的信息素下弱小的omega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其宰割。
他眼底渐渐漫起生理性泪水,被拿捏住最致命的地方也不求饶,眼神诚恳地看着闻越,只是希望他不要离开。他不想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想要被闻越抱在怀里,想要亲亲,现在闻越释放出的信息素让他好难受,但是不敢和闻越说。
时盏身上抑制剂的作用过了,新一轮的陌生的感觉冲刷着四肢百骸,在熟悉的信息素下很快被勾出了感觉,想距离闻越更近一点,但很明显alpha此时的状态不太好,不会听他的。
两年来闻越一直在等的那一刻,等着时盏第一次发情期的来临,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又可怜又可笑。
他低头吻时盏,齿尖咬着对方的下唇,饱满的唇瓣渗出血丝,尝到血液和甜味的alpha进入一个异常兴奋的状态,气血翻涌,握着时盏脖子的手更加用力。
用力、用力、然后松开。
时盏好不容易得救,抓着脖子狠狠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缺氧导致的大脑空白让人有种死亡的错觉,胸口剧烈起伏,短暂的耳鸣后他又咳嗽几声:“身后、身后……”
闻越捉着时盏的小腿搭上肩膀,发情期一到omega自行分泌的黏液从小穴里流出打湿了刚穿上的内裤,他嫌碍事一把脱了,手指捅进未经人事的穴里。
不愧是最适合做爱的状态,他粗鲁的动作没受多少阻碍,粘滑的液体滚进手心,被抹在omega屁股尖上。时盏张着嘴呼吸,眼睛一直没从他身上挪开过。
闻越在开拓一片从未涉足的领土,一毫一厘,分寸不让。另一只手捂住时盏的眼睛,把直白的视线拢在掌心。
“别看我,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其实我比谁都危险。我才会真的强奸你,强行操入生殖腔射在里面让你怀种。彻底标记成功率低怕什么,一次失败了就两次,两次失败了就三次,总有成功的那天……我什么都做得出来。时盏,你怎么落在我手上。”
他说着轻笑了声,冷的,毫无温度。
跳动着的阴茎插进omega湿热的小穴里,时盏绷着身体停顿了片刻,接着伸手颤颤地搂住闻越。看不见,他也知道闻越的阴茎是怎么在后穴里搅动的,肏得很重很深,那样子是要直接找到生殖腔的位置。
时盏被弄得极不舒服,眼角有泪一直在掉,可他也没开口打断发疯的alpha占有自己omega的行为,他甚至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闻越要的,他会给,哪怕很疼,比下午被咬疼多了。alpha完全勃起时的尺寸粗大得离谱,时盏没多少概念,只感觉下身被撕裂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