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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靳言,忍不住笑了笑,把上面的奶盖给喝完后就放到一边继续自己下午的工作。

靳言喜欢他吗,这事儿要放在从前尚玊定然十分肯定,他身边大大小小朋友无数,多少人是尝过他的一点温柔以后就难以满足地想要更多的?可如今他却觉得靳言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喜欢自己,大抵不过是天生的占有欲罢了,倘若要是真的那么喜欢,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来找过自己呢?反倒是自己更舍不下他,在耶鲁大学读了四年精神病学心理学还毫无长进,自投罗网地向他家公司投了简历,来了他家公司,自愿当个踏踏实实的社畜。

尚玊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忽然失笑,想这么多干什么呢,他来这里不也就只是想看看靳言过得好不好吗?怎么还什么都没接触收了他一杯奶茶就开始想这么多了,也太过恬不知耻了些。

当晚,原来打算收拾东西下班的尚玊被上头的主管叫住,叫他临时去参加一个酒局,说是要陪着刚回来的总经理一起,帮他认认这几年和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客户,尚玊有些不明所以:“可我也才刚来几个月啊,我不太了解这个,再说了,这方面的事情你不该找外交部的人去吗?”

主管微微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这都是上头的安排,不了解你就去了解了解,别管这么多,我说了你做了就行,再说了,我是主管你是主管?”

尚玊耸了耸肩:“行,那我去准备准备,啥时候啊?”

“七点,他会在楼下等你……哦对你会开车吗?”

“嗯,怎么都确定人选了才想起问这个?”

“哦,我就是忽然想起总经理好像对开车有点阴影,不太能自己开车,顺嘴问问,顺嘴问问。”

不能自己开车?尚玊愣了愣,不自觉想起几年前在靳言跟前发生的那场车祸,会是因为这个吗?尚玊忍不住如此猜测。

大概不是吧,毕竟如果发生这种事,正常人更应该不能把自己的方向盘交到别人手上才对,应该是这几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发生这种改变。

至于究竟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尚玊换了身正式点的西装,把有些长的头发在脑后抓出一个小揪揪,稍稍打了粉,留了两撮刘海修饰了一下自己的脸型以后拎着自己的包下楼,没有坐电梯,而是选择了比较慢的楼梯,给自己留好了做心理建设的时间。

等会见到他,第一句话该说点什么呢?尚玊在心里如是想道。

Tbc.

第54章 沈玱

54.

靳言在尚玊从楼梯口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他,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直到他走到近前了,靳言才有些微微发愣,语气不耐烦道:“干嘛?”

尚玊歪了歪头,有些疑惑道:“他们没跟你说吗,是我来跟着你一起去这次应酬,说是什么让我带你认认人。”

靳言皱了皱眉:“他们没跟我说过,而且你又不是外交部的,你认什么人。”我也想知道,尚玊心想。

但面上还是淡淡的,甚至故意做出了一副委屈样子看着他,轻声问他:“你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靳言有些烦躁,看起来似乎很想点一支烟:“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你又不是外交部的,他们派你来你能懂个什么。”

“不相信我?”尚玊问。

“……”好像曾经某人也说过这种话,但是失信了,于是靳言没有回答,默默偏开视线。

“走不走?”尚玊蹙眉,看着已经不太高兴了,靳言只好妥协:“那我开车,你帮我拨个电话。”

尚玊愣了愣:“他们跟我说你不喜欢开车……”

“但我更不放心你开车。”靳言抿唇道,尚玊看起来还有些犹豫,问他:“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吗?”

“嗯。”靳言轻轻点头,坐到驾驶座,朝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上车。

尚玊乖乖上了副驾驶,被随手抛来一个手机,他摁亮屏幕,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自己上大学时的照片,低着头,似乎在看着谁。

尚玊装作没看到,不动声色地点开了拨号键盘:“打给谁?”

“备注是‘小宫’的那个。”

“嗯。”尚玊拨出以后把电话放到了靳言耳边,电话大概很快接通,因为靳言很快就问对方为什么安排一个非外交部的人给自己带出去应酬,似乎得到了什么满意的答复,所以没有再问,而是轻轻地应了两句:“下次不要这样了,这次就先这样,有什么事我自己处理,嗯,没事,你们先下班吧。”

靳言微微偏了偏头,尚玊就帮他把电话挂掉,问他:“放哪?”

“口袋里就好,谢谢。”

进酒店门前靳言特地叮嘱他跟紧自己,不要乱吃别人给的东西,喝别人给的水,尚玊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一起进了酒店。

尚玊在酒店里见到了几年没见的沈泠兄妹,愣了愣,从身旁的服务生那里拿了一杯香槟,和他们干杯,笑着说:“好久不见了。”

“是啊,自从你几年前突然不告而别以后我们就一直没见过,怪想你的。”沈泠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活泼,尚玊轻轻笑了,向她张开怀抱:“抱一下?”

沈泠扑进他怀里,轻轻地拿脸蹭他,尚玊忍不住摸了摸沈泠脑袋:“别乱蹭,妆花了蹭到我衣服上我跟你没完。”

随后又抬起头看向沈玱,看他一如既往的样子还有手上常年的那个戒指:“玱哥,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沈玱微微笑着:“就还是老样子。”

尚玊抿了抿唇:“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一个伴,看到你这样宣老师……”也不会开心的,话没说完,就被沈玱眼神里隐含的威胁吓得噤了声。

“算了,你总是有道理的,我说不过你,你心里有数就好。”他们之间横着的那个人是他们一辈子难提及的隐痛,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靳言并不明白,但也看得出他们俩情绪的不对,好心提出自己先去阳台吹会儿风,让他们叙叙旧,让尚玊叙完旧再来找自己,尚玊说好,靳言就朝阳台走去。

靳言默默在阳台点燃了一支烟,神情淡然、背影寂寥地一个人站在阳台边,手靠在阳台的护栏上。

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接近,也没动:“来了?”

“嗯,”尚玊看见他手里那支点燃的烟,不明显地皱了皱眉,“你不让我抽烟,怎么反倒自己抽上了。”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太清醒,需要点一根烟清醒一下。”

“发生什么了吗?”尚玊轻声问。

“你跟沈玱很熟吗?”靳言不答反问。

“不熟,我跟他爱人比较熟。”

靳言微愣:“他有爱人了?”

“嗯,他俩二十出头的时候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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