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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女人不会有怀孕的烦恼,快点,操我。”尚玊一锤定音,完全没注意到听了这话以后靳言眉头皱的越发紧了,身体僵了半晌,到底还是没有反驳他的话,只是重新抱着他回到床尾。
尚玊主动伸出手脱掉了自己下半身所有的衣物丢到一旁,任由自己在此前的亲吻中已经勃起的性器暴露在靳言面前,他舔了舔嘴唇,抱在靳言后脖子上的两只手都松开,放任自己把全身的力量都挂在靳言身上,当着靳言的面握住自己半勃的鸡巴摆弄,半真半假地发出些暧昧声响,满意地看见靳言的眼神在他的动作下越发幽深,但靳言显然也并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主,搂着他的腰往床里面膝行两步,确认了他的落点就猝不及防地放开了尚玊的腰,让他整个人落入床榻之间。
尚玊一时间被砸得有些懵然,一脸迷茫地看着靳言,不过好在当时买的床垫就是图软,也不至于受伤,靳言勾唇,没有后撤,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有些轻佻地捏住他的下巴:“既然自己这么喜欢摸,就摸给我看,嗯?”
明明是带有凌辱性质的动作,尚玊却一点也不觉得被冒犯,反倒因为靳言展露出的这一面愈发兴致勃勃,他勾着唇,不觉又舔了舔自己因为刚才的亲吻而湿润红肿的唇瓣,故意做出了一副沉沦在情欲当中意乱情迷的样子。
他漫不经心地抚弄自己的欲望,好像也藉此玩弄靳言的性欲,诱惑的眼神化作一缕缕的丝线,牵引着靳言的目光,让他无法逃离,只得甘愿陷进这个明知是深渊却仍然足够诱人弥足深陷的陷阱。
尚玊把润滑油递到他手上,微微喘息道:“我手滑,帮我打开。”
靳言把盖子拧开,递回到他手上,尚玊就把拧开瓶盖的那瓶润滑油送到嘴边,用嘴将润滑油的瓶盖用牙彻底旋开,含进嘴里,随意地涂到一边,将润滑油倾倒在自己身上、拿被自己体液弄得湿滑的手去沾自己小腹上的润滑油,充满性暗示地把自己漂亮而紧实的六块腹肌搞得油光发亮。
他分开自己的腿,将被完全打湿的手指探进自己两腿之间那个紧窄的小口。太久没做了,本不该用于交合的部位又恢复了以往的紧致,让尚玊的手指寸步难行,他皱着眉又往里推进了些,放任自己的头部完全落在床上,朝自己的方向抬高了腿,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在不适中有些萎靡的前端,闭着眼呻吟,他的腿在动作中微微摇晃,最后被靳言戴上一根铃铛的红绳,有些泪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眼前模糊一片,甚至有些细微的刺痛感,他猜想自己眼睛里掺杂了从额头落下的汗。
“给我戴了什么?”在他下意识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脚的时候有了答案,哼笑道,“铃铛?我倒是不知道你喜欢这个。”
他没再说话,只是闭紧了眼睛给自己扩张,眼角隐约有液体滑落下来,很快被靳言吃进嘴里,又尽数通过口腔送还给他。
一股咸味,尚玊啧啧嘴巴,可惜泪水和汗水都是咸的,无法分辨清楚,靳言接手了被他大手大脚倒了一大半的润滑油,将剩下的润滑油倒到自己手上,空瓶被他毫不在意地丢到一边,被润滑油包裹得湿漉漉的手指被他强硬地塞进窄小的甬道。
他力道很重,指节处的骨头狠狠碾过前列腺逼出尚玊一声惊叫,但靳言没有在意,只是掌心施加力道让尚玊的手指顺着自己的节奏在他股间进出,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几分钟,又或者仅仅过了几秒,尚玊在一次又一次的前列腺刺激下达到了高潮,他头脑一片空白地射精,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精液喷溅在靳言的衣服上,甚至有些落在了靳言的唇边,不过他并不在意,只是随意地伸出舌头舔掉从他的喉咙里传出吞咽的声音,随后他和尚玊交换了一个充满尚玊精液味道的吻。
精液的味道很腥,像尚玊大学时宿舍附近必经之路上所种植的石楠花的味道,但两个人都无暇在意更多,靳言和他的手指不知何时都抽了出去,那个充满石楠花味道的吻迷惑了他,直到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他才微微清醒地偏了偏头避开靳言的吻。
靳言以为他要说什么,停了动作,不想尚玊只是缓了几秒钟就又转回头眯着眼看他,抬起身子抱着他的腰往自己压,涨得紫红的龟头得以直接撞进高热的甬道,尚玊喘息着,冲他挑衅地笑,穴口随着他呼吸的节奏收缩又舒张,风情又浪荡。
靳言也在喘,被尚玊的动作勾得要发疯,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在不应期就狠狠掐着他的腰操了进去。
鸡巴操到底,尚玊只是短促的“啊”了一声就没了动静,只是像个破旧的风箱一般喘息着,靳言撤出来一些,没等穴口挽留着就又狠狠撞进去,把尚玊撞得往后又抓着他的腰进入更深。
尚玊爽得直哼哼,脚缠上他的腰配合他,迎合他的动作好让自己更加舒服,被他抱起来,尚玊睁了睁眼,眼尾都沾了情欲的红,觑他:“干嘛?”
“去浴室。”靳言说,俨然是要一次性想把自己的愿望全部满足的样子,也没管尚玊什么反应就着交合的姿势向浴室走去。
走动的时候靳言的鸡巴还含在他里面,尚玊两只手都抱着靳言脖子,穴肉下意识的收缩让靳言呼吸粗重,而靳言的阴茎在他体内产生的细微的摩擦感也给尚玊带来一种别样的体验,由于姿势的缘故他的失重让阴茎越发深入,他有些承受不住地扬起了头,被靳言一口咬在喉结。
听到耳边铃铛声的他越发觉得自己不清醒,在后背贴上冰凉洗手台的那刻确信自己是落入了美貌妖精的圈套,但现在反悔已经太迟了,靳言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啃咬他的乳头,把他的皮肤咬破,渗出的血珠全被含进嘴里吞掉,吸吮过后的地方是一片片红痕,他知道几天后这些地方就会呈现出青紫色,就像小猫小狗靠撒尿圈定自己的地盘一样,靳言在用自己的方式标记他,确认他的所属权。
尚玊并不在意这些他小狗圈地的把戏,只是生出一种自己也要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的想法,于是忍住从自己喉间溢出的呻吟叫他名字:“靳言。”
“嗯?”靳言停下来,有些疑惑地从他胸口抬起头看他。
尚玊没有再往下说,而是凑过去咬了靳言的下巴,他咬得很重,直到嘴里尝到铁锈味才松口,伸出手抹掉他脸上渗出的血珠。
“靳言,不要试图遮掉它,就带着它出门,这是我给你的标记。”
“……好。”靳言的声音是哑的,眼睛是红的,下身的动作却愈发凶了起来,让尚玊招架不住,抿着唇隐忍那过分甜腻的吟叫,“叫出来。”
尚玊的身体被情欲烧红了,一身都是两人淫乱的罪证,靳言脖颈处的肌肤也红了,上半身的衣服还算完整却早已被汗水打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