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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怎么还不来操我,是觉得我很耐得住寂寞吗?”看他那一副动都不敢动的僵硬样子,尚玊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嗤笑,“……真不禁撩。”

“快来操我,这话我不说第三遍,不然你知道后果。”尚玊松开他,坐回了座位上。

“……”靳言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立马开车门下车打开后面车门钻进后座关上车门动作一气呵成。

尚玊把鞋跟袜子都脱了,光着脚踹了他一下,好笑又无语道:“现在这么乖,刚才干嘛去了?”

靳言也没恼,顺势将人的脚握进手心,抿着唇有些无奈地笑:“哥哥,我紧张。”

尚玊哼笑:“你紧张?”

“嗯,怕我表现不好,哥哥就不要我伺候了。”靳言笑,随后微乎其微地停顿了一下,才接着往下说,这句话的语调与之前相比要轻飘飘许多,似乎有些漫不经心,让人无法轻易地看透他的笑容底下究竟是玩笑还是真心,“可我已经偷偷爱了哥哥很多年,不想再错过了。”

“油嘴滑舌。”尚玊捏着他的下巴,两只腿跪在他大腿外侧,凑过去看他眼睛,“真的?”

靳言没办法挣脱、也似乎并不打算挣脱,他只是稍稍垂了眼睫,轻声说:“假的。”

“喔。”尚玊好像也并不执著于一个答案,并不追问,而是顺势跨坐在他身上,“来搞我。”

“润滑油和避孕套在你身后那件黑色长外套里。”

“哦。”尚玊就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扭了扭腰,探身过去把那件外套捞了过来,在口袋里翻着靳言要的东西,找到以后塞进他手心里,随手把那件外套丢到了一边,一只手扶在靳言肩膀上,把裤子挤挤挨挨地从他俩身体间的缝隙往下蹭,尚玊抬了抬腰让裤子好顺势到他屁股下面一点的位置,绷起的腰裸露在空气中,像是一张紧紧绷着的弓,怕他摔倒,靳言下意识伸手扶住了他的后腰。

尚玊的腰太敏感,猝不及防感受到腰间传来的温热触感的时候他险些叫出声来,还是他下意识抿住唇才没让那声呻吟真正滚出喉咙,他瞪了一眼靳言,靳言毫无心理负担地回望他,尚玊只好跪坐在他身上把最后一点裤子蹬掉。

这下尚玊下半身赤裸地坐在靳言身上了,他从靳言手里拿过润滑油,视线略低,说:“手。”

靳言把手伸出来,尚玊拧开润滑油的盖子,倒到靳言手心里,手托在靳言手下面凑过去闻了一下,笑了:“喜欢草莓味的?”

随后垂着视线一脸认真地一根一根手指抹过去,确保每个指节上都被润滑油润透才松了手:“来吧。”

“你拿个抱枕垫着,趴好。”

“就这样来吧。”尚玊说。

“跪好,放松点。”靳言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靳言的手从他后腰移开,伸到他后面在穴口拨弄按揉着,用沾了润滑油的手指捅进去。

“衣服解开,让我舔。”尚玊一颗一颗解开衬衫上的扣子,把自己全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丢到一边。

靳言的手在他身后搅弄,却又如同一名哺乳期的幼童一般把他一边乳头含进嘴里啧啧有声地吮吸,尚玊垂着头看他,看他闭着眼近乎陶醉的神情,几乎产生一种自己正在喂食自己刚出生的孩子的错觉。

靳言的手指来来回回碾着他的前列腺擦过去,尚玊被这种剧烈的生理性快感弄得几乎跪不稳,他如同一个婊子一样放浪地淫叫,因为过激的快感而露出的脖颈被靳言咬住,他呻吟着、颤抖着抱紧了靳言的脖子,随后把这场性爱的主导权完全交了出去,任由靳言用一只手摸着他屁股撑开穴口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操了进去。

他闭着眼睛,封闭的部分感官让他能更加清晰地感受靳言鸡巴上的青筋和脉络,把他的内里一点一点拓开。

如果说靳言的鸡巴是一柄剑,那他就是那柄剑的鞘,他身上的每个器官都好像是为了容纳他而生的,靳言无论怎么操他都会让他爽上云端。

所以靳言完全不需要取悦他——他的存在本身就足够让他浑身颤抖着达到一次又一次高潮。

他活该是靳言的婊子、靳言的鸡巴套子、他的飞机杯、他的容器。

他的狗。

他的脑子里炸开一片又一片的烟花,颤抖着被靳言锁在怀里挺腰操干,小腹前发泄过一次的性器被人抓在手里上下捋,他发着抖、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无声地流着泪,他面上的眼泪被靳言用轻柔的动作安抚,下半身却被他用最凶猛的刑具鞭挞,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千万遍,浑身都轻飘飘的,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是痉挛着、哭叫着一次又一次在靳言怀里达到高潮。他的脑子告诉他这快感太超过了,他的内里却诚实地紧紧地吸住了靳言不让他离开,与此同时,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靳言胸口的布料,最后终于因为不断叠加的性快感在靳言的怀里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

没有人注意到那天停车场西南方的一辆驾驶座无人的车晃动了好久,许久未歇。

尚玊是在靳言的怀里醒来的,他身上披着靳言的外套,被靳言抱着正要往楼上走,靳言看他醒了就停了脚步,声音放轻了问他:“饿吗?”

尚玊摸了摸肚子,说:“有点。”

靳言笑:“那你想吃点什么?清淡点,馄饨行不行?”

“行啊,什么馅的?”

“猪肉的。”

“行啊,你把我放沙发上眯一会儿,煮好了叫我就行。”

“困死我了。”说着尚玊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瞧着他这一副毫不设防的样子,靳言一边有点生气一边又觉得满心酸软。

有点生气是因为觉得他没有防人之心,满心酸软是因为让他没有戒备心的人是自己。

暗恋的人真奇怪,心爱之人无心的一个动作就能轻而易举地牵引出他无数的思绪。

高兴也好、难过也罢,就好像他毕生的痴缠都牵系在了一个人身上一样。

这太沉重了。

靳言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他应该有自己的生活、社交圈、兴趣和爱好,而不是总把尚玊看成他的唯一解。他都明白的。

可是知道这个道理很简单,真正做到却很难。

他就像是一只被囚禁在为他量身定制的笼子里的野兽,他想要离开,却无从逃离。

只能放任自己沉浸在那个名为尚玊的陷阱里,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

靳言煮好馄饨以后叫醒了尚玊,他把馄饨放在茶几上以后就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尚玊被叫醒以后坐在沙发上醒了一会儿神终于清醒了些,虽然看起来还是有点懵懵的,但好在认知没出问题,垂了头对着自己的碗轻轻地吹,拿着汤匙慢慢地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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