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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肉,疯狂地吞吃,胯下开始无意识顶撞我的下面。
陌生的快感让头皮发麻,乳尖是那么敏感,更不要说那充满暗示的顶撞,各种春宫和春天在外面看见的野兽毫无章法阴茎疯狂进出的粗暴交合场景在眼前浮现。
我被他的动作撞的出了好多水,下面完全湿透了,尾巴尖尖羞涩地缠住他的脚踝,又松开,又缠上。
凌寒抬起头,双眼已经完全通红,他掐住我的尾巴。
下一秒我的蛇尾被迫变成了两条修长的腿。
凌寒分开我的腿,开始用手指在下面摸弄我的花心和花蒂。
我两腮粉粉的,眼中水润润,一眨眼睛,就有泪水从眼角落下来。
“来嘛,来嘛……人家都湿透了,快进来。”
我饥渴地缠住他精壮的腰,用湿漉漉的下面磨他的腹肌到浓密的毛毛。
凌寒深深地看着我,掏出了他巨大的阴茎,昂扬得有我手臂粗大,上面的头更加恐怖了,边角菱形分明,像榔头似的,不知道塞不塞的下。
我脑子仿佛被精液糊住了,停止了正常的思考,只想把他的阴茎塞进来。
“快、快点。”
0002 蛇兔2
凌寒低头吻住了我,缠着我的舌头暧昧地搅动,舔舐我的龈齿每一处缝隙。
他那滚烫的肉棒已经在我的小缝口上下律动,试探地悄悄深入一点,又很快移开,偶尔碰到我的花蒂,让我忍不住嘤咛两声。
我还没有再开口催促什么,凌寒终于忍不住,努力地用手握着肉棒,往我的小穴里塞了一个头。
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喟叹。
我的下面紧紧地吸着他的龟头,害怕下一秒他又退出去,纤细的手指抓着他的胳膊细声呻吟:“快、快进来,哈,夫君。”
凌寒眼角发红,那红似乎也染到了眼眶中,显得有些野兽一般的恐怖,他腰身一挺,就以我没有预料的速度一下子撞到了最底。
“啊!”
我爽的眼泪都出来了,那充满存在感的布满了跳动的青筋的肉棒,没有一点动作,就这样安静地停留在我的小穴里,撑的我的小口大大张着,没有办法合拢。
凌寒伸出了手指揉捏着我的乳肉和上面殷红的小乳头,等我下面的水慢慢起来,变得滑润,整个人泛起动情的红色,就开始往后退了几厘,又狠狠撞入。
我被他撞得魂飞魄散,这个男人明明刚开始动作还带着生疏,但是在我的身体里面进出时仿佛同时听着什么真人在耳边的指点,抽插变得熟练起来。每一次都用那粗长的肉棒在我的每一处敏感的穴肉位置撞顶,顶得我失去言语的能力,声音破碎。
凌寒的肉棒还有七分之二没有塞进来,每一次他用力想要狠狠塞多一些,我都被他的莽撞弄得尖叫,但是他的动作温柔又强硬,还不时掐我的花蒂,我觉得我的宫口越来越软越来越软,很快就陷了进去。
“啊啊……不!这样不可以,啊啊,夫君……你肏的好快,太深了啊啊哈。”
凌寒掐着我的腰,下面撞得或快或狠,每一次都要深入宫口,试探我的承受能力,然后啵的一声拔出一点,再在我没有喘息过来的时候深深埋入。
我情迷意乱地嚷嚷着:“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不要再进去了,会被肏坏的。”
他最后低头用口吻住了我的嘴唇,堵住我喉间不断的呻吟,然后下面往里面狠狠撞入,龟头卡住子宫射出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那精液浓稠的仿佛要结块,被注入我的子宫后许久,多的让我的小腹微微鼓起。
“唔,嗯……”
凌寒在我耳边满意地喟叹,很快埋在我下面的肉棒又重新挺立了起来,让我惊恐。
……
夜晚,我被喂得饱饱肚子发胀,躺在凌寒的怀里,我数着他的睫毛,想起他那在黑暗中明亮的血眸,想他应该也和自己一样是蛇妖。
他和自己一些地方有许多相似,我知道他的原形也是银白色,眼睛也和我一样红彤彤的,他不觉得我喜欢维持蛇尾奇怪……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不是蛇妖的话……他怎会总是那么索取无度,如果我不是禁欲太久的蛇,都要受不了他每天高涨的情欲了。
“怜儿,还不睡吗?”
凌寒睁开眼,在我的脸颊和眼皮上吻了吻,气息温暖:“我以为你很累了。”
他的身体总是比我滚烫,充满晒过一整天太阳后的生命力。我害羞地蹭蹭他的下巴,撒娇:“等等嘛,反正双修完了也不用早起修炼。”
第二天,我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凌寒早已不在了。
我出洞去晒太阳,往我的山头走远了些,顺便捡了两只兔子带回家。
自从有了夫君后,每天我的食物都是由凌寒带回来的,吃了好久的山鸡鲤鱼,也好想吃美味的小兔兔……凌寒的手艺真的好好,我想到他为我做焖兔肉和烤兔肉,口中津液一点点分泌。
0003 蛇兔3
凌寒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尾翎艳丽的山鸡,肉质肥嫩又弹牙。
除了这种珍贵的山鸡,平时我吃的都是凌寒带回来的鲤鱼,金色或者银色的,偶尔还会吃穿山甲、大刺猬还有熊掌。野猪的肉质不好,凌寒为我做过一次就没有再做。
凌寒从来不给我带普通的食物,平时总是吃的鲤鱼山鸡虽然在这里常见,但实际上都是外面找不到的珍惜品种。兔子肉实在太朴实无奇,我嫁给他后一次都没吃过。
吃惯了山珍海味,平常小菜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将手里挣扎的兔子捏着耳朵藏到背后,蛇尾行到凌寒的面前,笑吟吟地望着他问:“猜猜我抓着什么?”
凌寒从来不会在这种问题上被难住,他暗红色的眼睛微眯,注视着我道:“兔子?”
“锵锵,猜对了!”
我拎着兔子耳朵在他面前晃,歪头殷切地说:“夫君帮我做嘛,我想吃烤兔肉~”
凌寒盯着我,眼底幽深,整个人突然像千里的毒雾峡谷一样阴凉而不可探知。
我被他的眼神看得肩膀发冷,双手抱住毛绒绒又温暖的兔子,无措地往后退。
“你、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难道凌寒其实一直在圈养我,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