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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见状,叮嘱两人别聊太晚别吵架便随他们去了,继续拉着简时一聊天。
“自己能行吗?”走前,陈璞不顾四周都是人,走到简时一身侧低声问。
这话一落,顿时有三四道视线朝他看来,看得简时一面红耳赤:“可,可以的。”
“你这孩子,我还能怎么了时一不成,自己妈都不放心。”陈母见状故意打趣,愣是把简时一臊得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妈,时一脸皮薄,您悠着点。”陈璞倒是不担心简时一跟他妈聊天,就是他妈思想实在开放,怕没个把控吓着简时一。
“行了行了,你们赶紧走吧。”陈母摆手催促道,而后拉着简时一又开始驱寒问暖,了解情况。
“哎对了,然然你去把妈卧室那本相册拿来给时一看看你哥小时候的笨样。”
“好嘞!”陈悦然应下,屁颠屁颠上了二楼去拿东西。
没一会儿,陈悦然便将三大本厚厚的相册送到简时一跟前,调皮地眨了眨眼:“都是我哥的。”
简时一在两人的鼓励下翻开相册一一欣赏。
相册保存的很完整,从陈璞出生周岁到百天,后面每一年都有拍摄留影。
小时候四五岁的陈璞有点婴儿肥,比同龄人看着壮一些,可以用憨厚来形容,是那种看着就很容易亲近的人。一直到初中开始,随着年纪增长,个子变得抽条,形态明显变了,瘦瘦高高,拍照总是板着脸,有那么点现在的味道。等上高中那脸部轮郭和现在相差无几,就是年轻稚嫩些,身体因为打球缘故开始有肌肉。
透过那鲜红色的篮球服,简时一甚至能想象出这人腹部那紧实、肌理分明的腹肌,不由红了耳朵。
简时一安安静静看着,陈母则在身侧如数家珍地介绍。
“闹闹长大了确实没小时候可爱,小时候喊他照相屁颠屁颠就来了,胖嘟嘟的可讨人喜欢,长大后就是个喜欢装酷的臭小子。”陈母不由发出感慨,“不过也不怪他,怪我跟他爸当时忙于工作,疏忽了对他们兄妹俩的照顾,也造成闹闹现在有事喜欢憋心里的性子。”
“闹闹?”简时一困惑地眨了眨眼。
陈母“咦”了声,莞尔道:“他没跟你说吗?闹闹是他小名,他一出生就不怎么爱哭没活力,我就想着让他以后能活力四射,多闹腾闹腾,看来没什么用。这孩子长大后就不怎么喜欢我们喊他小名了,估计也是这个原因没跟你说。”
谁知简时一恍然一笑,真诚道:“很好听。”
“是吧!我就说嘛我起名怎么会不好听,这孩子还嫌弃,真是没良心。”
陈母像是终于找到知己似的,开始跟简时一讲述陈璞小时候的趣事,简时一听得津津有味。
陈璞从书房出来,人刚走到楼梯后就见客厅沙发上简时一跟陈母聊得甚是欢乐,原本还担心简时一吃不消他妈的热情,看来是多虑了。
当晚,陈母体贴地给简时一备了客房,里面床单被褥全是崭新的。
陈璞原本是说不用,晚上简时一跟他睡就行,结果被陈母训了顿,说是不管男孩子女孩子来咱们家,人家用不用是他们的事,准不准备就是我们自己的事,该有的尊重必须得有。
陈璞无法,只能半夜敲门爬简时一床,毕竟简时一没那个胆量。
听见敲门声,简时一正准备上床睡觉,又起身来开,见到是陈璞后眼睛顿时晶亮。
“哥,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
陈璞不等简时一反应,将他反手抵在门后堵住了那张柔软的唇。
今日一天都在父母眼皮子底下,陈璞什么也没做成,现在是来讨点好处的。
亲吻慢慢变了味道,陈璞的手轻而易举钻进简时一宽松的睡衣衣摆放肆蹂躏,惹得简时一浑身颤栗,发出声响。
“嘘,小点声。”陈璞含着简时一红透的耳朵轻轻厮磨,吓唬他:“隔音不好能听见的。”
简时一信以为真,哪怕被欺负再狠也只咬着陈璞肩颈的衣服,当真不敢再出声。
直到一股浓郁的膻腥弥漫,简时一双腿忍不住往下落,要不是陈璞扶着怕是站不住。
陈璞低低笑了声,正准备开口继续逗简时一,谁知这人借力搂住陈璞,脑袋趴在他肩颈,很轻地喊了声。
陈璞身子微僵,掐住简时一腰间的手不由握紧,眸色又暗又沉,追问:“你喊的什么?”
简时一声音跟小猫似乎的,听话地重复了遍:“闹闹哥。”
陈璞了然,额头抵着简时一额头低声问:“妈跟你说的?”
简时一红着脸轻点了下头。
陈璞本不喜欢这小名,实在幼稚,所以除了家里人跟几个知根知底的好友外谁也不清楚,也不打算跟简时一说,主要是这名字说不出口。
谁能想到在外面闷声不吭的大老板有个这么活泼的小名呢,有损威严。
可当听见简时一说出口后,陈璞心里就跟小猫尾巴轻扫了下似的,痒痒的,欲求不满。
陈璞将人半抱起往床铺走去,俯身压下,掌心不安分地在简时一身上来回游走。
“宝贝儿,再喊一声。”陈璞一遍遍诱哄道。
简时一则含泪咬着被褥忍着不出声,又抵不住这人哄,断断续续喊了好几遍。
“闹闹哥……”
“闹闹哥哥。”
乖的没边。
直到把人哄睡,望着简时一安静的侧颜,陈璞心里只有这一想法。
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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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陈璞从简时一房间出来被陈母抓了个正着,这人罕见地拘谨起来,喊了声“妈”。
陈母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儿子这德行,甚是好笑,寻思终于有人能治住他了。
陈母生日当天来了不少客人。
有消息灵通的听闻陈璞这次带对象回来了,不请自来跟着凑热闹,想看看陈璞这大公子是否真如传言那般是个同性恋。
陈母也知道有人是来看笑话,干脆大大方方地任别人看,整个酒会间拉着简时一认识了不少人。
每当别人问简时一是谁时,陈母都会举止优雅地介绍:“这位啊,是我们家儿子,新收的,听话得紧。”
弄得简时一分外不好意思。
席间,简时一还见到了许久不见的秦之昂。
这人跟之前比似乎不大一样了,也可能是捯饬了一番,西装革履的,看着很有绅士风度。
只是秦之昂认出他后面色颇为古怪,一副欲言又止。
“怎么了吗?”简时一歪头问。
“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秦之昂搓搓手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简时一跟着秦之昂避开人群走到酒会角落,寻了个安静地方。
秦之昂左右看了眼转过头满是愧疚道:“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