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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凑热闹。

简时一只好跟上去站在一旁看着。

谁知他刚站定,衣兜里的手机便开始震动,来电显示陈璞名字。

想来陈璞是带含羞草过来了,简时一便跟父母打了声招呼,谎称自己有点工作先上楼。

简父简母没起疑,心知小年轻对他们这种舞蹈不感兴趣,摆摆手放他走了。

简时一没走几步接起电话,起初隔着闹哄哄的音乐听不太清,只好小跑了几步,钻进安静的小道才好些。

得知陈璞在侧门,简时一二话没说加快步伐往门口寻去。

初秋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随着简时一小跑的动作,不经意吹起这人搭在额前的碎发,以至于抵达陈璞面前时,这人额前碎发微微翘起又有几分凌乱。

“跑什么。”夜幕下,陈璞眸色温柔似水,抬手替他将碎发捋顺。

“怕你等太久呗。”简时一仰头道,瞳孔熠熠闪烁,宛若皎皎月光。

明明也才分开了一下午,大概八个多小时的时间,对于这几日天天黏在一起的两人来说实在有些煎熬。

陈璞低下头,牵过简时一双手左右细细看了遍,尤其是这人白嫩的掌心,见没有被打的痕迹才舒了口气。

“没挨打吧?”陈璞带着几分调侃问道。

“没呢,我爸妈疼我的,舍不得,不过他们还生着气,估计一时半会是不打算回去了。”

说罢,简时一叹了口气,略有些沮丧地垂下头来。

最近习惯事事有陈璞伺候,而今自己搬回家还有点不太适应,所以说人懒惰的习惯容易养成,好的习惯却很艰难。

“你就当他们来度假的,这几天好好陪陪他们。”陈璞看出简时一意思了,握住他的手捏了捏安抚道。

“知道了,你也是,晚上的时候早点休息,不要总熬夜。熬夜容易长皱纹,容易衰老,还容易体力……”

简时一方才还有点难过,不舍得跟陈璞分开,而今想起自己在陈璞家时,这人总是喜欢拉着他熬大夜,做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于是,为了陈璞健康着想,简时一发挥自己小喇叭功能,开始小嘴叭叭不停,有模有样地学着父母平时叮嘱自己的样子来叮嘱陈璞。

谁知那个“体力不支”还没说出口,嘴巴便被陈璞拇指按住了。

陈璞拇指稍稍用了点力在这人红唇上碾压辗转,留下淡淡白色痕迹随后又恢复红润。

“体力什么?”陈璞差点气笑了,倾身上前将人拢在怀里,嗓音低沉道。

要知道还没同居前,为了能跟简时一见面他睡得比谁都早,后来简时一搬过来,他精神状态明显比以往好很多,哪有体力跟不上一说。

陈璞挑着眉,下颚微扬,似乎要同简时一理论一番,讨个公道回来。

身为男人的自尊,怎么可以体力不支!

“怎么?难不成那几个晚上我没满足你?”陈璞轻声慢语地补充了句。

简时一哪有想这么多,只是怕这人熬夜体力跟不上,第二天上班容易犯困而已,谁知道陈璞会误解成那种意思。

简时一害臊得红了脸,完全忘了今晚见面的目的,捂住脸企图溜走。

然而没走两步就被陈璞提着后颈拽了回来。

陈璞熟练地打开后车门将人拽进去,“砰”地一声车门关上,双手托着简时一臀部将人按在自己大腿上。

密闭的空间内,因这一系列的举动,两人呼吸都有些粗重,心跳一声比一声强劲。

四目相对,陈璞不由分说地吻住了这人的唇。

火舌肆无忌惮地掠夺着氧气,直到听到微弱的呜咽抗拒,这人才恋恋不舍地退出,继而顺着下颚含住简时一敏感的喉结,唇齿舔舐撕咬着脆弱的肌肤,而后游离于光洁的侧颈、锁骨处,仿佛亲不够。

这人覆在简时一臀部的双手没有撤离,不停地按压揉捏,好似在把玩某种弹性玩具,乐此不疲。

空间太小,简时一躲不开只能将腿曲着搭在后座上,呈现一种跪趴的姿势。

再往前一些,便能察觉到陈璞高定西裤下那隆起的部位是如何的令人难以忽视,如何耀武扬威地替自己“体力不支”这个谣言澄清真相。

简时一脸颊红润,脖颈微微后仰,勾勒出美丽的弧度,宛若被猎人捕获的天鹅,被动地接纳了这热烈而滚烫的吻。

他的双手紧紧拽住陈璞衬衫领口,不时发出猫儿似乎的轻吟。

简时一穿着的单衣被揉的七歪八扭,陈璞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好的衬衫变得皱皱巴巴。

下/身忍得发疼,这人压着简时一喘着粗气询问:“如何?还体力不够吗?”

简时一被吻得双腿发软,只能靠着陈璞双手托着,目光浸湿,胡乱地摇了摇头。

“不要试图怀疑你男人的能力。”

陈璞说罢将人压在胸前,带着简时一的手缓缓往下,薄唇含着那早就红透的耳廓轻咬了下,低声道:“今天先这样,以后要补回来。”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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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几天见不到面,陈璞为自己从简时一身上提前预支了点利息。

半小时后,简时一面色涨红手指酸痛地从车内下来,衣服皱皱巴巴像是在草丛里滚了一圈,怀里抱着一盆惹人怜爱的含羞草。

一想到含羞草方才就在前座见证了一场令人害臊的欢愉,简时一脸更红了,头埋得越来越低。

也不知道小精灵在不在,最好不在,不然真的好丢人!

如果不是怀里抱着盆草,简时一恨不得将脸捂住。

“我,我走了。”简时一声音软糯,犹如块甜糕。

陈璞心情甚好,替简时一理了理被自己柔软的碎发,又摸了下这人的头,颔首道:“回去吧,有事电话聊。”

简时一点点头,圆溜溜的黑眸左右瞧了眼四周,见方圆几里并无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微微踮脚凑在陈璞侧脸“吧唧”亲了口,而后抱着含羞草小跑着进了小区。

由于亲太快,简时一湿润的口水不小心沾在陈璞侧脸,这人用指尖轻拭了下,连洁癖都忘了,低低笑出声。

简时一回到家中,见父母还没回来暗自松了口气,不然问他大晚上怀里抱的什么怕不好解释。

他将含羞草放在阳台,自己去卧室找了件干净的睡衣匆匆溜进浴室。

方才在车上受空间限制,简时一浑身大片面积被弄脏了,黑暗中可能看不太清,但一在灯光照耀下明显能看出不对劲,被染湿的地方颜色微微深一些。

他要抓紧时间趁着父母回来前毁尸灭迹。

浴霸打开,水流哗啦啦地响,简时一洗着洗着摸到喉结那处有点刺痛,脑海里不由闪过陈璞舔舐撕咬这里的画面。

那时两人离得近,近到简时一发现陈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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