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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耳钉这些。他们家产品很好认,做工比一般的都精致,我特意研究过,不信的话你把它取下来背面有品牌logo。”
陆霭霭解释完托着下巴沉思:“不过你这枚胸针不是当季款,只能是定制了。”
“那会很贵吗?”
简时一不禁有些担忧,太贵了他负担不起如何是好。
“可能……怎么也得百来万吧。”陆霭霭估摸着。
“这么贵!”简时一小小惊呼了番,见有人朝他看来连忙凑近陆霭霭压低嗓音小声道:“都抵我四五年工资啦!”
“陈璞送你的?”
“昂。”
“送你就送你呗,你拿着,这点钱对他这种大老板来说不算什么。”
陆霭霭是知道简时一性格的,他这人哪里都好就是最受不得别人对他太好,硬喜欢一报还一报,执拗得很。
简时一抿着唇没吭声,显然不打算把陆霭霭这劝告听进去。
他拿出手机瞥了眼时间,起身环顾了圈四周没寻到陈璞身影,不由得奇怪。
“怎么了?”陆霭霭见他起来看,顺着他的视线扫了眼没发觉什么。
“陈哥说去趟厕所,现在都十几分钟还没回来,我有些担心。”简时一蹙眉解释。
“他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担心的。”陆霭霭耸耸肩无语道。
要知道喻晟每次来这种酒会都非常纵容他,基本跟合作方见面打声招呼就放他随意撒欢,等散场再来寻他,因为喻晟了解自己不喜欢这种虚假的交际场所。
他也不会担心喻晟,因为喻晟有分寸,不会让自己陷入不清楚的状态。
“刚来的时候他带我转了一圈认识人脉,期间喝了不少酒。”简时一还是不太放心,“我还是去找找吧。”
“算了算了,你去吧,我在这坐会儿。”
“嗯,我等下再来找你。”
·
跟陆霭霭道完别,简时一循着陈璞方才离开的方向寻去。
他进男厕所转了一圈,这里的男厕所比简时一想象中的宽敞,隐私性也比较好。
简时一喊了几声陈璞的名字,却空荡荡得无人回应。
已经回去了吗?
简时一纳闷道。
寻人未果,简时一只好出门往回走,然而这里的走廊实在相似,一不小心就容易走错道。
此时的走廊两侧是包厢,简时一来时没有碰到过,意识到走错立马转身打算往回走。
谁知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嗓音从右后方的包厢传来。
简时一转过身,透过包厢缝隙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人。
陈璞也在其中。
“没得商量。”陈璞语气淡漠,透露着一丝不容抗拒。
“陈璞,咱们都是生意人,适当做点牺牲都是应该的,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爸妈真能同意你把男人娶回去吧。”戏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现实与残忍。
陈璞嗤笑了声,单手抄兜斜睨了眼这人,不屑道:“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安氏估计不会跟一个私生活有污点的人合作,如果你后续想继续跟安氏合作的话,我觉得你最好把我的提议考虑考虑。”
明晃晃的威胁陈璞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如果以后的尚艺老板性取向为男是你所谓的污点,那这样的合作不要也罢。”
无论安明哲如何劝阻,陈璞不为所动,转身想要离开。
“我说。”这时,一直沉默坐在沙发上翘着大长腿的安玲珑轻轻吐了口手中的香烟,红唇微启,不紧不慢道:“你们讨论这么久问过我意见没。”
“你不是已经同意了么?”安明哲看了眼自家从小就有主见的妹妹,眼底透露一丝无奈。
“可我现在有点反悔了。”安玲珑优雅地撩起胸前长发,缓缓起身,红色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发出“哒哒”的声响,主动走到陈璞身前。
这人指尖夹着香烟,故意往陈璞面前轻吐了口,眼前的视线顿时云雾缭绕。
“之前按照我哥的意思,我们结婚以后各干各的互不相关,我玩我的,你玩你的,反正你也搞不出私生子来,现在么……”安玲珑白皙修长的指尖落在陈璞胸膛缓缓划过,嘴角噙着一丝玩味。
陈璞不喜欢与陌生人肢体接触,眉头紧皱,径直往后退了步:“安小姐,请你自重,我有恋人。”
安玲珑置若罔闻,轻哼了声:“老娘长这么大第一次遇见拒绝我的,有点稀罕,真跟你玩玩也不是不可。”
“不必。”可能是酒精上头了,陈璞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今日事情我就当没听到,至于家族联姻你们可以另谋出路,不必打我主意。”
说罢,陈璞潇洒转身。
锃亮的皮鞋踩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离门口的简时一越来越近。
简时一眼底闪过慌张,左右扫了眼赶紧钻入另一侧走廊的包厢躲起来,直到透过缝隙看见陈璞离去。
等待了会儿,见安明哲他们没有出来的意向,简时一松了口气,悄悄溜走,顺利找到正确出口。
·
敞亮的包厢内,安明哲跟安玲珑两人相顾无言。
安玲珑掐了手头的香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完全没有方才的矜持与优雅。
“死心了?”安明哲双手抱臂无奈问。
他能怎么办,他不过是一个宠妹狂魔罢了,抵不住亲妹请求只能跟着胡闹了通。
“烦死了!”安玲珑苦恼地抓了抓长发,“我为什么要暗恋一个基佬这么多年啊!”
其实安玲珑初中就认识陈璞了,两人上的同一所国际贵族学校。
初中时候的安玲珑被家里人宠得无法无天,体重严重超标,在学校经常被嘲笑。
有天放学班里几个捣蛋鬼堵住安玲珑把她说哭了,比如说她长得像热气球,没有用一种动物来形容算是有些修养。
不过尽管这样,安玲珑还是受不住哭得稀里哗啦。
这一幕被路过的陈璞撞见,挺身而出把那些人训斥了顿,而后绅士地给安玲珑递了一件手帕。
或许对于陈璞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让安玲珑脆弱的心灵受到了安抚。
当时有些身材自卑的安玲珑打探到陈璞后,一记就是十几年,这次听见安氏酒会陈璞会来就求着安明哲帮她演一出戏。
明知道结果不会如她所愿,她还是想亲口听陈璞拒绝自己,让自己死了这条心。
毕竟女变男……还挺难的。
安明哲听到这话不厚道地笑出了声,“死心就好,早就跟你说了他不记得你,你还不信。”
安玲珑捞起沙发抱枕往她眼前那个一直说风凉话的哥哥身上砸去,“闭嘴吧你,刚刚你看看你说的什么人话,居然还逼婚。”
“还不都是为你,行啦,死心就好,好男人那么多干嘛非要一棵树上吊死,走走走,今儿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