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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我平时会去, 不方便, 换了!”
谢霄想了想:“那观云轩。”
明琮久:“大白喜欢去玩, 不准!”‘’
谢霄:“临波轩。”
明琮久:“小黑喜欢, 不准!”
谢霄:“锦瑟阁。”
明琮久想了想,找不到借口了,干脆耍赖:“还是不行,我看安排她们去别的院子。”
谢霄笑了笑:“收拾起来麻烦,荻枫,把人带去枕霞轩。”
枕霞轩,那不是离临时书房最近的一个吗!两个屋子中间就隔了道院门!
谢霄居然算计他!
“今晚我就把院门锁了!”明琮久气得甩袖就走。
谢霄竟也没追,转身走了。
元宝见人气呼呼回来,立刻赶了上来:“殿下这是怎么了?”
“生气。”明琮久一甩衣袖,在桌旁坐下,“我问你个问题,你知道那种……”
他话音未落,皇后送来的嬷嬷就走进来行了个礼:“殿下。”
“李嬷嬷。”元宝笑眯眯冲他拱手,“好久不见,怎么过来了?”
“元宝。”李嬷嬷笑眯眯地看着他,“皇后娘娘让老奴来给殿下上上课。”
元宝会意,捂着嘴笑起来:“是要教的。”
“那你不如教教我怎么讨人欢心。”明琮久撑着下巴,一脸愁苦地看着李嬷嬷,“相爷肯定要让人勾走了。”
李嬷嬷闻言皱起眉:“殿下哪需讨人欢心,自然是那些人来讨殿下喜欢。”
明琮久抿起唇,不做发言。
估计不止他恼,谢霄也挺恼火的。
李嬷嬷来,就是教他怎么跟女人做的,估计等教完了,皇后还得给他也送两个人过来,说不定还是两个长得像谢霄的。
“不学。”明琮久转过身背对李嬷嬷。
李嬷嬷还是笑:“娘娘说了,一切都依殿下的,老奴就在这相府候着,殿下想什么时候学,老奴就什么时候教。”
那这不就是派个人来盯着了。
明琮久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转回去:“那我学。”
李嬷嬷闻言让元宝出去,真的教了起来。
虽说教的都是男欢女爱的事,但有些事其实也是通的,明琮久起初还有些抗拒,后头倒真认真听起来了,也会不好意思地问两句,怕被发现,问得比较含糊,李嬷嬷只当他是害羞,倒也没说什么。
原本不好的心情随着新知识的补充一扫而尽,然后又在夜里见着那两个女人闷闷不乐起来。
“见过殿下,相爷。”两人福身,语气端的是温柔,声音蜜糖似的甜。
明琮久瞬间觉得嘴里的肉好酸。
谢霄没说什么,只是轻点头,让两人坐下。
两人谢了恩,轻挪莲步到桌旁给谢霄和明琮久布菜。
她们这么友好,明琮久反倒有些不自在起来,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是顾家的,叫什么?”
两人应道:“妾顾芳颜/顾芳园。”
“名字都差不多。”明琮久嘟囔了一声,眼睛悄默默往谢霄的方向瞥了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暗暗松了口气。
说不定谢霄只是不好推拒皇后的“美意”所以才留下来的呢?他就当多了两个邻居,也没什么。
就在他开导完自己的时候,刚吃完饭的谢霄却说:“你们晚点到锦瑟阁去。”
明琮久眼睛瞬间圆了。
锦瑟阁!那是听歌舞的地方,管家说那地方从建府以来就没用过,现在谢霄居然想跟她们过去!
怎么可以!
明琮久气得不行,吃完就回去搬了个凳子在门口坐着,大白在他怀里一边被撸一边还跟小黑互吠吵架。
从枕霞轩去锦瑟阁,必须得经过这门前,因而两人过去,明琮久立刻就能知道。
谢霄还在隔壁处理事情没出来,明琮久便自己跟过去了。
两人倒也规矩,不该问的没问,进去后一人抚琴一人弹琵琶,画面倒是美。
管家上了茶点和酒水来,明琮久刚吃过饭吃不下,便只抿了几口茶,目光时不时飘向屋外,琢磨着谢霄什么时候来。
他以为谢霄会来得很早,没想到等了好一会才见他压着脸色过来。
“怎么了?”明琮久有点奇怪,他鲜少看谢霄处理完工作后这个模样,“有人招惹你了?”
“没有。”谢霄冷着脸在明琮久身旁坐下,眸子凝着他,像是一条盯上猎物的毒蛇,“你来这里做什么?”
明琮久笑了,他都没质问谢霄,谢霄居然好意思质问他。
“你来干嘛,我就来干嘛。”明琮久说着,屁/股往谢霄的方向挪了挪,“阿霄,跟我回去。”
谢霄盯着他看,不答。
明琮久只好去拉他的手,轻声道:“你喜欢她们,想留便留下,但看看就好,不准碰。”
谢霄依旧没答。
明琮久心瞬间凉了半截,谢霄肯定是不喜欢他管太多,说到底这两人就是皇后塞来的,他却不让碰,一唱一和的实在……
“你在吃醋。”谢霄冷不丁丢出来这么一句。
明琮久一愣:“是又怎么样?”
谢霄神色缓和下来:“来这里是为了盯着我?”
明琮久点头。
“以后别这样。”谢霄瞥了那两人一眼,压了压声音,“离她们远点。”
明琮久酸溜溜道:“我离远点有什么用,母后是送来给你,又不是给我。”
谢霄笑了笑:“她送来的是活人,又不是死人。”
“有什么区别。”明琮久不解,如果送两个死人来,那就不是礼物,而是单纯的找茬了吧。
“活人,就会有自己的想法。”谢霄说着伸手勾过他的腰,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捏了捏他的耳朵,“诞下我的孩子,和你的,那可是天差地别。”
明琮久闻言却是皱了皱眉:“我就想做个逍遥王爷。”
谢霄没答,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细白的脖子毫无防备地露出来,又被男人的衣袖掩去七八,像是受到保护的小兽,引着人,却又半步也接近不得。
这个姿势有些难受,明琮久只能把身体往前送,脖子蹭过温热的掌心,把最脆弱的命脉也交到谢霄手里。
谢霄受用地眯起眼,掌心在他喉结上轻轻摩过,落到后颈。
“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谢霄道,“她们可不一定这么想。”
明琮久自然明白,也不辩白,只是侧脸蹭了蹭他,说:“这也是你的一厢情愿,说不得她们就是喜欢你,所以以后不准跟她们走太近。”
谢霄轻轻笑了,点点头。
明琮久暗暗松了口气,冲他笑露出一个笑来:“还有一件事。”
“说。”
“我想去问问母后,我得的究竟是什么病。”明琮久说着,往谢霄怀里靠,“她肯定不会说,所以我需要一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