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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丝丝缕缕挂在omega莹白润泽的皮肤上,发尾上都沾着淫秽的痕迹。量太多了,像某种野蛮的标记行为,梁昼和用拇指揩去了他侧脸上的白精,抹在了他殷红血肿的嘴唇上。
沈倦无可奈何地叹了叹,发不出一点声音。
喉咙被撑开得太过,吞咽都疼,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轻轻说:“我去一趟厕所,不然等下流进眼睛了。”
梁昼和“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似乎有些哽咽。
沈倦迅速捎上手机来到了卫生间,借由洗漱台的水声掩盖给梁故山拨号的声音,只是一段铃声都快要结束了还没有被接通。沈倦“啧”了声,刚决定继续拨,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梁昼和的黑影轮廓映在浴室半透明的门上。紧接着,门把手缓慢旋转了半个圈。
浴室门纹丝不动。
门外的人顿了顿,继续用力拧了拧门,配合上半身的施力,门板在暴力行径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粗暴的动静很快又消停下来,显然是梁昼和确认门被从里面反锁上了。
这件事好像给门外的S级alpha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因为他的声音显而易见地带上了哭腔,听起来委屈又难过,还有一点点慌乱的脆弱:“……老婆?”
“呜呜,老婆……你在里面吗?你生气了吗?我是不是弄痛你了……”他小小地抽噎了一下,像是努力试图不哭但是没忍住的小孩。omega不在自己身边的空虚和恐惧攫取了他的心脏,蔓延出无边的痛苦和悲伤,他想要被老婆亲吻、被老婆拥抱,可是沈倦把他锁在门外,是因为不想要自己了吗?
“老婆…对不起……”梁昼和快要说不清楚话,每个字都伴随着一声忍到极致的呜咽,他整个人都贴在门板上,似乎觉得这样就可以离老婆更近一点。眼泪蒸腾出来的雾气比浴室里的还要多,可他已经顾不上了,无法接触到沈倦的每一秒都在消耗他的神思,“好难过……老婆……我要死掉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对不起,你亲亲我……”
他纤长的眼睫因为水汽而黏连在了一起,愈发的漆黑发亮,扑扇一下就眨出一滴珍珠似的咸泪,正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锁眼发出轻微的响动。
梁昼和甚至没能等到沈倦将门打开,近一米九的个子强行挤了进来,喉咙里挤出一声满足的咕噜声,抽噎着紧紧抱住了沈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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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奸/口交/微颜射
第74章 浴室
梁昼和下身还硬着,眼下一边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沈倦锁骨处抹眼泪,一边用阴茎顶着他的腰腹摩擦,阴茎头流出的腺液像是在沈倦润泽的皮肤上涂了一层透明的釉,衬得他腰窝处愈发莹白情色。
他分明才在沈倦脸上射过一次,眼下又硬涨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硕大粗野的一根拍打着沈倦股肉,像是因为无法缓解欲望而显得暴躁不已,圈住沈倦的手劲大得像铁钳,表情却是无辜而脆弱的,甚至因为泪花闪烁而显得十分可怜可爱。
“老婆生气了吗?呜,我好难受……”他低低地呻吟一声,再次仓促吻住沈倦的唇,蜜糖一样的口感,湿滑舌尖推拒迎合中把那瓣剔透如果肉的嘴唇嘬得发热,像是要融化了。咸湿的眼泪也被喂进沈倦口里,梁昼和专心和沈倦亲昵,甚至暂时忘记了要掉眼泪。
“嘶,”沈倦突然把他推开,指尖下意识贴了贴唇角——那里有一处因为口腔被强行塞满而导致的撕裂伤,已经洇出了几分血丝,配合着他红肿的嘴唇,倒真的像被凌虐过一样,“停了,别亲了,我没生气。”
梁昼和在他的视线里再次红了眼眶,整个过程没超过三秒,又变成了那个淋了雨一样的小狗,不知道是因为沈倦的推拒还是话语。这次是真的带上了哭腔,极力忍着细细密密地颤音:“不亲我了吗?”
沈倦简直拿他没办法。梁昼和现在神智不清,犯不着和他讲道理,只得张开四指捧住他的后耳,拇指正好擦去他眨出来的泪花。梁昼和偏头往他的掌心里蹭了蹭,抬眸看他的眼睛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黑色玛瑙,亮晶晶而湿漉漉,比幼鹿的眼眸还要水润灵动。
“别哭……”沈倦刚想哄,突然被一股不讲理的力道狠狠抵到了墙边。梁昼和五指卡进他的指缝隐晦又深重地摩挲,炙热的吐息快要把他吞没,“操操、肏一下老婆的小批…好不好…呜呜好痛……”
他抓着沈倦的手摸到了狰狞发紫、青筋突兀的阳具,在沈倦青竹似的手上蹭着,发情的模样好似退化成了兽,只剩下交媾的欲望,什么话语都能往外丢。沈倦被这句下流的求欢弄得耳根熟透,莫名其妙感到了局促,冷白如玉的皮肤都快要掩盖不住血红的底色,略微不自在地偏开了脸:
“你在说什么…啊!”
梁昼和用膝盖分开了他的大腿,膝盖骨抵着囊袋下的会阴用力摩擦,带来一种近乎悚然的快感,沈倦肉穴里应激般吐出了一滩淫液,湿哒哒地流到梁昼和的膝盖上,被顶到股缝里抹开,仅有一条细缝的肉口也被粗鲁地撞了好几下。
他的脸被强行掰回来,梁昼和咬在他下巴尖那块小巧的肉上,他是真的很喜欢咬自己,不管哪个部位,可能是动物磨牙的天性,只是兽类不会像他这样一边凶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肏老婆的小穴…批里湿乎乎的…老婆流了好多水……我真的好饿。”
“闭嘴!”沈倦简直要疯了,他都在、他都在说些什么——“不准讲这些!”
他完全是坐在梁昼和的大腿上,踮着的脚尖发软发抖,面团一样的臀肉被梁昼和抓在手里把玩,粉嘟嘟的穴口已经情动,随着主人下意识摆动的腰肢贴着男人坚硬的膝盖上磨了磨。梁昼和呼吸一窒,紧实的手臂捞着沈倦膝弯高高抬起,卵蛋大小的紫红龟头已经送到了湿润的肉穴入口。
这个姿势沈倦完全吃不住力,腿肚发酸,颤抖得像快要痉挛,重力原因他一直在往下坠,omega的后穴湿滑乖软,很快就吃进了半个阴茎头。正是穴眼被极致撑开、头皮发麻的时候,而梁昼和还在不耻下问地请教:“不讲哪些?”
沈倦竭力仰着头,发出受痛的喘叫,青涩得像未曾开过苞,完全不像是已经被操透了的人妻。他能预感到梁昼和又要说什么,可已经没有余力去阻止了,身体内部最柔软而不经碰的地方被一寸一寸不容抗拒地劈开,这种被贯穿的感觉太恐怖,沈倦小腹随着紊乱崩溃的吐息而起伏着,凹陷的背沟像一条蛇。
“好会吃啊老婆…好舒服…又热又紧。你要不要摸摸下面的小批?……啊,怎么肿了…呜呜…对不起,”梁昼和原先还在说些错乱的话语,流完泪而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