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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软体动物无意识的生理搏动,在略硬的衣料上留不下半点抓痕。沈倦只来得及仰起脖颈仓促避开,于是那些囫囵的吻印在瓷白的侧颈上,挑逗出一连串隐蔽的战栗。他在男人粗暴而密集的吻中失了方向,肩窝传来的痒意渗入肌肤骨髓,粘附上他的尾椎和天灵盖,字面意义上的头皮发麻,他想,好凶的吻。
不管是场合还是时候都不对,沈倦在衣服外面抓住贴着他的肌肤兴风作浪的手,下唇被咬得红肿不堪,还要极力平稳自己的呼吸,对他说:“够了。”
“你要不要看看现在是什么场……”
梁昼和短促地笑了声,凑近往他敏感的耳道里吹气,用他那把低沉磁性的嗓子消磨沈倦的意志力:“你其实很兴奋对吧,亲爱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更敏感了?只不过咬了你几口就开始打颤。”
“这么经不得碰可怎么办,把你压在玻璃门上抬高腿抱着肏,外面的人可就都要看见了,到时候小穴里会痉挛着吹出好多水吧?”
沈倦二十多年来没干过这么出格的事情,眼下道德观和羞耻心简直把他架在火上烤,而始作俑者将他抽经扒皮、掏出那点所剩无几的清高和矜持示众,只为了看他狼狈失态。
omega气到嘴唇惨白发抖、眼尾秾红,抬手想给梁昼和一巴掌,不曾意料过真的扇到了梁昼和英气锋利的俊脸上,将他的脸打到偏向一旁。
男人垂着眸一言不发,呼吸隐忍滚烫,舌尖在口腔内壁上顶出明显而烦躁的形状,百般翻涌的情绪下藏着深不见底的焦躁。
他的袖箍正好解到一半,沈倦心惊胆战地明白了梁昼和打算做什么:取下来调节好尺寸,把自己的大腿和转椅扶手绑在一起,让他两腿只能被迫敞开着承受狂风骤雨般的肏弄,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沈倦浑身的恐惧都冲上了脑,表情是少见的脆弱不安,手指尖凉得像凝霜的枝。以前的他确定梁昼和不会伤害自己,所作所为在现在看来都过于大胆,但是现在……
梁昼和深吸两口气,藉此把自己的状态从一种极其危险的地步拉回来。沈倦好像能听到他心脏处猛烈的撞击声,像有只囚兽被关在里面正不要命地冲撞着牢笼,带着沈倦的心跳也不正常地加快,大量的血液从心脏冲进血管里,让他原先冷白的脸颊染上更为明显的酡红,明明是血管舒张的生理产物,却依旧漂亮到摄人心魄。
沈倦依稀叹了口气。
他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挤入梁昼和的指缝间,指缝这种地方太隐秘,而梁昼和只是垂眸沉默着将五指打开,直到与他十指紧密相扣才合上。
梁昼和抬起两人相牵的手,愧疚地亲在沈倦手背上:“抱歉,……抱歉,吓到你了,我易感期就在这几天,情绪有点控制不住。啧……”
“没关系,”沈倦凑过来轻声道,气息温软若云,“下次等我准备好了,就在办公室给你操。记得锁好门就可以。”
第69章 犹豫
梁昼和差点又被逼急,扶住沈倦腰身的小臂硬如铁铸,用力过度而微微发起抖来,下体硬得简直要爆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疯的边缘,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
他看向沈倦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充斥着原始的暴戾、欲望和贪婪,和无法言说的爱意。半晌,梁昼和压抑着气息在他的手背上再度亲了一口,才略有些狼狈地松开,转身向门口走去:“我……我出去解决一下,等下找人送你回家。”
沈倦见他离开,总算松了口气,纸条险些被这人扒衣服的粗鲁手法弄掉,还好有惊无险。他认真看了两眼后记下了这串数字,将其撕碎后扔进了垃圾桶。
“你不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吗?”
他想起梁故山当时对他说的话,这句赤裸裸的勾引如同咒语,锲而不舍地沈倦耳边不断回荡,有着足以让人魂不守舍、心神不宁的魔力,撩拨他为数不多的好奇心。
这个“当年”意味着什么几乎不言而喻,是两人情感破裂的关键点、分道扬镳的标记点。
他能从梁故山的口中窥见关于那年的一点点真相吗?会让他因此触碰到梁昼和内心的真实想法吗?又为什么让他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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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指向七点二十。
沈倦第三次拿了手机又放下,发现对面还是没有通过自己的好友申请,有一种自己好像被骗了的荒唐猜疑。梁昼和坐在餐桌边不紧不慢地用勺子喝着蓝贝鲜虾粥,对上沈倦的视线,微一挑眉,示意怎么了?
沈倦心烦意乱地避开对视。
但是很显然,快要易感期的alpha可受不了这反应。
他的焦躁下是已经初见雏形的、深深的不安,不准omega对他有任何冷漠疏远的反应,以及选择性的患上了肌肤亲渴以及多疑症。沈倦稍有不对劲就会被他抓住然后不断放大,时刻怀疑对方是不是不爱自己了。
当然以上是沈倦对着百度百科连蒙带猜的结果,毕竟总裁的心思真的很难猜,他只会把沈倦按在床边、餐桌或者洗漱台上强吻,将omega薄软的嘴唇亲得红肿破皮,反复逼问沈倦怎么不开心。其实沈倦根本没有不开心,偷偷生闷气的是他自己。
“为什么不看我,老婆?”梁昼和搁下瓷勺,在碗沿磕出清脆的回音,“过来亲一口。”
沈倦刚要放下手边的餐具走过去,手机突然亮屏,提示“梁故山”通过了你的好友申请。
他的心脏狂跳起来,肌肉反射性紧绷。许是那张便利贴还被贴在冰箱门上的缘故,沈倦只要一稍抬头就能看见纸条上字迹刚劲的“我哥约你记得拒绝”,和手机里躺着的“沈倦,我是梁故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叫他生出了久违的紧张和慌忙。
他咬着唇走向梁昼和,满心都是对于当年真相的探究。他有预感,这将会是两人如今关系的一个重要节点,毕竟他同梁昼和如今看似亲密,事实上都踩在一条钢索上摇摇欲坠,不知道钢索什么时候就会断裂,彻底撕开粉饰的太平。
沈倦分开腿坐在梁昼和的大腿上,觉得这人最近是不是太粘人了一点,不过发情期将近,也无可厚非。梁昼和抄着他的腰往自己硬热的小腹上贴了贴,急切地嗅闻着他的腺体,用鼻尖在那处散发着浅淡雪松味的腺体上到处蹭,呵出来的气息滚烫。
有什么湿重的软物剐蹭到了娇嫩的腺体皮肤上,是梁昼和的舌,他一下一下舔舐着沈倦的后颈,就像给伴侣梳理毛发的雄狮。他看起来还很想咬一口,找了各种姿势准备下嘴,最后悻悻闭了嘴。
沈倦思绪混乱,在心里不断列举最合适见面的地点。哪怕知道自己只要没答应梁昼和,他那点诉求就算不了数,可眼下真到了决定的时候,面对起梁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