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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似绞得更狠,沈倦张着唇舌,终于从喉咙深处吊出一声溃败的长长呻吟:“呜……停下…不……啊!”

止不住的清液顺着腿根流淌,沈倦双腿失力,几乎是坐在梁昼和宽大的掌心上,被几根手指送上了大脑空白的高潮。

“哈,啊……”他喘息着,瘦削胸膛剧烈起伏,镜子里的自己双颊泛起病态的红晕,射精时性器一动一动,配合着微微失神的双眸,简直孟浪的不像话。结束后更是不愿再看,蝶翼似的眼睫颤抖着合上,连眼皮都是薄红的,可以看见那黑曜石般的眼球小幅度转动,不安的像第一次离巢的小动物。

梁昼和突然起身,在沈倦困惑的注视下转去柜子里拿了瓶品牌未知的红酒,应该是沈倦逛超市时候随手买的。然后把扔在一旁中规中矩的平角内裤捡起,从容地拿红酒将内裤淋透,细瓶口处倾倒的血红酒液很快从内裤边缘坠下,在地面积起了一小滩水洼。

剩下的半瓶红酒被倒在了omega白玉似泛着光的脊背上,那处不像是照着光,倒像是温养着光,吹弹可破,仿佛能透过薄薄一层肌肤看见里面排列生长的组织。手下触感冰凉细腻,让人联想到典雅昂贵的绸缎,仅是留下指纹都像一种糟践。

红酒从挺翘的臀尖流下,随着酒液的扩散,迸发出诱人的葡萄甜香和酸香,其中还杂糅着一缕似有似无的冷香。梁昼和弓身,鼻尖几乎贴在沈倦那把柔韧的腰上,深深嗅了两下,缓慢而专心,像是在辨别某种气味。然后挺拔的鼻尖贴在了腰窝处,在腰窝里继续戳下一个小小的坑,像尚未开刃的钝刀,一路不见血的刮下,停在了某处,沈倦耐着性子等了几个瞬息,被酒液的凉意浸透的肌肤突然等来一点烫人的灼意。

男人张口,像猎豹的哈欠或是大快朵颐的前一秒,猩红的舌头从黑洞洞的口腔裂隙里探出来,舔上了沈倦的后腰,力道之重让沈倦不禁怀疑:如果长了倒刺,是不是可以刮下一层血淋淋的皮肉。

沈倦本身就怕痒,何况是这种级别的撩拨,当下就忍不住反手推搡着梁昼和,被男人漫不经心地捉了手来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卡住沈倦侧腰,不顾劝阻继续舔舐而下,得偿所愿般尝到了红酒的果香、湿汗的咸香和沈倦意乱情迷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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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红酒、指奸

第62章 叹息

运动裤的松紧带被解开,散发着雄性热量的阴茎很快跳了出来,皮鞭一样拍打在omega的臀肉上,发出“啪”的肉体拍打声,沈倦还没来得及扭头看清,很快这根粗挺滚烫的东西被扶着从穴孔处挤入,恶狠狠贯穿到底!

“哈啊……!”

沈倦徒劳地在镜子上抓了抓,眼眶登时弥漫上水汽,却连摩擦痕迹都没有留下来,镜面依然干净如洗,映出他鼻间微红,嘴唇半张的俊美容颜。

他半身都挨上了镜面,右手撑在镜子上,掌心都是玻璃冰冷的触感,很快被另一只手挤进指缝,收紧四指,牢牢扣住了他的手,将沈倦往镜面上更挤了挤。

此时omega双膝着地半跪,身后梁昼和结实的躯体存在感极其强烈。男人从沈倦两腿中的间隙挤入,与沈倦保持同样的半跪姿势,并利用力量优势将沈倦大腿分得更开了些,肉刃破开湿热的穴壁,一路粗暴地挺进,狠狠撞在了入口紧闭的宫腔处!

沈倦避无可避,往下坐得更深入彻底,几乎被钉死在那根巨物上。

“不…好深…”

他仰头急促地倒吸,像是呼吸系统不堪重负的病人。乳头也紧紧贴在镜面上,被挤压进乳晕,冻得胸前已经快要没有了知觉,而身后却仿佛身处炼狱,被肏弄得咽不下呻吟。

而在这极端的一冷一热中,属于omega那根秀气的阳具却也高高翘了起来,被送在镜面上摩擦,龟头那道细嫩的玲口溢出粘稠干净的银丝,终于在这价格不凡的镜子上留下了淫秽不堪的痕迹。

身后的男人冲撞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沈倦挺着腰,脑袋后仰靠在梁昼和的颈窝里,硬生生挨着。生理泪水从眼角断断续续滑落,而身体里的淫水被尽数堵在穴道深处,使得每一次狠戾地撞击都伴随着咕噜的水声,叫他人光是听着就面红耳赤。

百来下的顶撞后,沈倦的喘息愈发深重,转向崩溃边缘的哭吟,每肏到一次甬道内隐蔽的凸起就呜咽着哭叫一声,随后急促地吸气,像是要努力平稳下来呼吸。

可惜梁昼和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以一种仿佛是最后一次做爱的力道和精力疯狂折磨着沈倦,哪怕沈倦原本紧涩的穴孔已经红肿外翻、猩红的软肉精疲力竭似吐着乳白粘稠的精液、穴周因为上百次的摩擦已经快没了知觉,alpha依然用两掌的虎口卡住他的腰身,自顾自抬腰抽送着。

腹腔里的脏器好像都要被这暴风骤雨的性交插得移了位,如果不是梁昼和掐住他的腰,估计自己能不能稳住身形都是一个问题。可也正是因为梁昼和死死圈住他的腰胯把他往alpha的胯下压,导致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粗长的阴茎抽出穴口后紧接着再次全根没入——

沈倦连一点休息的机会都没有,完全不知道这人下床了还在发什么疯,几乎哽咽地有些可怜了:

“慢,…慢点……”

白浪浪的臀肉随着激烈的动作晃荡着,沈倦满脸水痕,修长的手臂胡乱抵在镜子上,却因为没有着力点总是在滑落,这个两双腿都交叠的姿势逼得他只能往那根硬热到可怖的鸡巴上坐,终于某次快要将他贯穿的深顶下,梁昼和的胯骨已经死死顶在丰腴饱满的臀肉上,尤嫌不够,甚至抓着沈倦已经被拍红的臀肉往两边掰开,恨不得把囊袋也送进那膏沃的肉穴。

沈倦被接连肏到前列腺,脑子一片空白,像是核爆后广袤的虚无,连其他反应动作都略微迟缓。

他现在在被操射的边缘,性器涨到发痛,连平日里极其秀气的一根都显得有些狰狞,龟头更是红到发紫,只敢自己用手圈住简单的触碰,似是完全不能承受更加过分的刺激。

可也就是在这时,梁昼和将自己狠狠送到了底,粗大的前端险些挤进窄小的腔口,阴茎跳动了两下,开始在那道更敏感的孔隙旁射出大量的精液。

这一下狠肏带来的冲击力实在太恐怖,几乎到了刺骨的程度,快感甚至压倒性地盖过了撞肏宫腔口带来的疼痛,像是火场里最后的爆炸,持久而眩晕的耳鸣继续凝聚成一条细尖的音波,刹那间取代了任何听觉。席卷而来的滔天火光几乎吞灭了一切颜色,只有冶艳到此生难忘的赤红,和被彻底抽离的灵魂。

沈倦下意识死死绞紧了后穴,甬道里淫浪的软肉顺势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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