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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着抖,声音不稳的说我好疼,里面,子宫真的要坏掉了。

“……”梁昼和把沈倦拉下来,让人趴在自己身上,心疼地亲吻他的眉眼。

不知道是否是分离太久让他有些失控,不接触他还好,一碰到这人的肢体就上瘾般想要索取,“射了就好了,全部含在身体里面好不好,怎么这么娇啊老婆,挨几下操就要掉泪。”

沈倦护着小腹,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宫口已经被数百下的抽插狠干的没了知觉,只留下了潮吹的本能,一股一股的淫水把狭涩肉穴泡得热乎乎。他紊乱而崩溃地呼吸,想说你个混蛋明明和之前一模一样,我早该把你那玩意阉了。

却发现梁昼和出乎意料的,乖乖放轻了动作。他仰头吃着送到嘴边的香软奶头,用犬齿小心的叼着,舌尖模仿抽插动作把乳头舔进乳晕再含出来,逼得沈倦闪躲着弓腰,却因为双臂抱住他的脑袋的动作看起来像是把奶子往他嘴边递。

“还疼吗,”他轻轻浅浅的动着,用阴茎硕大的顶端去磨蹭着花状的腔口,让性快感去同化omega的意识和发育不全的子宫,嘴上还要拧巴地装体贴,“不想做了就和我说。”

快要失去意识前终于等到了alpha射精,鸡巴严丝合缝地卡在最深处,抖动数下剧烈地射出了几股浓精,灌精的过程残忍地被拖了很长,子宫被体液倒灌的感觉并不好受,痛涨后却渐渐生出了蚁噬般的快感。

沈倦已经射过几次,性器还能勃起简直是违背意志的举动,实则根本射不来东西,万般难受的上下撸动柱身也只是徒劳地堆积快感,却一直迟迟达不到高潮。他又低又哑地呻吟着,像一条被拍在岸边的鱼,身体因为缺水而逐渐干涸,濒死般翕张着鳃。

射不出来……

omega含着一肚子的浓白阳精,稍微动作就感觉有东西从隐蔽处顺着穴道往外滑,然后被塞子般的阳具堵在体内。他精疲力竭地跪坐起身,嘴唇已经被咬的红肿,眼皮靡艳的像凤凰尾羽,就这么当着梁昼和的面略显焦急的自慰。

可哪怕高潮已经近在咫尺,却总像是隔着层雨幕,因为感官太模糊总让人疑心是幻觉,唯有被烧干的痛苦清晰如斯。

他手下那根粉红漂亮的阳具已经被晕染成了荔枝红,也同真正的果肉般散发着惊人的甜香,柱身在冷空气中微微发着抖,囊袋也因为射空而有些可怜的耷垂着,冠状沟依然是碰都碰不得的敏感,可如果这时候去折磨他,只能得到美人哆嗦般的挣扎,想射的快要疯了,却是一点腺液都再挤不出。

他说要射的样子就像撒娇,手背胡乱地擦着泪,生理泪水流的满脸都是,求助自己的样子就像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哪怕浑身都是斑驳的精液和青紫的性爱痕迹,他依然纯净依然圣洁,不谙世事的像琉璃盏里的昂贵珍宝。

梁昼和一时间庆幸的差点怔忡,人性伪劣不堪搓磨不堪深究,唯独他不变,怎么会这么乖?难怪,不管是陆清允还是沈倦,他反复重新爱上情有可原。

那根鸡巴莫名其妙又在他体内勃起,S级alpha附加的好处难道是做爱时间无限长吗,这人怎么没有不应期的…沈倦脑子糊成一团,脸色煞白,完全不认为自己还有体力再来一次,光是回想那段失控的性爱都让他头皮发麻。没想到梁昼和再次放过了他,将性器从肥厚的肿肉里抽出来,俯身把omega的性器包裹在了口腔里。

几乎是被含住的一瞬间,沈倦手指狠狠绞皱了床单,腰身在被单上拱起一个极其惹人遐想的弧度,他感受到自己在被梁昼和吮吸、吞咽,用喉咙深处的紧致来取悦他疲累的阳具,梁昼和好认真,像是在进食。于是沈倦猝然摔进了滑软的丝被里,像是被云接住,全身触电般痉挛着,小腿连到足尖绷直,隐约可见管状的蟹壳青色,那是藏在薄薄血肉下的青筋,他双眼涣散,只留下了趋光的本能。梁昼和的影子倒影在他苍灰的瞳孔里。

他还是射了,只不过不是作为男性的标志性器官,是穴里又吹出了晶亮的水液。干性高潮带来的余韵远超寻常,他只感觉自己快要被干死在床上。嘴角被一双唇轻轻啄了一下。

梁昼和双臂圈在他的腰间,在这张狼藉的床上享受难得的事后温存。

沈倦困顿地蜷在他胸膛里,因为温度、气氛合适而有些昏昏欲睡。现下的片段好像能从回忆里翻出来相近的,他突然想到那幢和沈倦一起同居的小屋。

“小倦,”他半揣着希冀,内心深处却是不详预感独占鳌头,“江月湖畔的那套房子呢?”

“……“沈倦像是在他怀里倦乏地轻笑了一声,声音平静暗哑,“早卖了。留着它干什么,徒增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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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奸、干性高潮

第57章 坦白

七点的闹铃准时响起,沈倦被迷迷糊糊惊醒,下意识伸手一捞发现有人抢了先——梁昼和反应极快的将铃声按灭,略带歉意地冲他解释这是上班的点,吵醒你了吗?

沈倦被这精力旺盛的畜生折磨了一个晚上,本来就没睡几个小时,骤然听见闹钟足以穿透耳膜的叮铃声,心跳一停,有种踩空的轻窒错觉。

不过他没说的是刚结婚时同床经常会被吵醒,已经习惯了,更何况当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讲。

沈倦阖着眼,声音因为清晨而显得沙哑绵软,粘稠的仿佛含了蜜糖,只有梁昼和从里面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梁昼和,你为什么还在里面?”

说是被铃声吵醒的也不准确,因为铃声只是短暂的让他不舒服了一瞬,真正把他闹醒的是身体深处含着的一根蛰伏的巨物。

任谁被插了几小时,下身都会钝钝地生出绵延的饱涨感,更何况那物随着总裁意识的回笼,也惊醒了似凶狠地硬挺起来。于是被浇灌了一宿的穴肉谄媚地拥裹而上,欢腾地磨蹭着柱身,湿而热的取悦着阴茎。而它们的主人只是烦躁地哀吟了两句,手摸索着往上,狠狠捏住梁昼和的脸命令他不准再硬了。

须知男人和男人下半身是两种截然不同不同的生物。梁昼和现在被昨晚已经操开但睡一觉就重新紧回来的老婆包裹着,舒服得动也不想动,喉咙深处发出十分满足的、动物般咕噜咕噜的呼吸声,像一锅冒着稠密气泡的粥,没忍住轻轻动了动腰撞上穴口,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后又憋屈的忍住了:“……”

沈倦实在是力竭,也没发觉梁昼和现在正在和自己意志(比如要不要直接开干)吵的热火朝天不可开交。

他从伏在梁昼和锁骨而低垂的后颈曲线到浑身青紫的掐痕都写满了疲惫二字,被梁昼和环住纤细腰身,然后按住穴位沉缓地按摩起来。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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