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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陆清允腺体上的咬痕深到几乎见血,齿印新鲜,一看就是刚刻上去的,散发着青涩却诱人的香气,引的男人用鼻尖触碰后又忍不住舔了两口。
梁昼和抱得太紧,湿热的呼吸一阵阵融化在陆清允细白的皮肤上,存在感极强。陆清允腰软得几乎要站不住,热的难受又动弹不得,活动范围从厨房的一亩三分地缩水成了男人怀里局促窄小的空间,便拿手肘顶了顶他的腰腹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这时候梁昼和说话了,轻得像是呢喃,因为是陈述句又莫名带上了些斩钉截铁的意味:“我答应你,小允,我保证。”
“你说之前因为没人记得所以不过生日,宝贝,但我记得。此后年年每个生日我都陪你过。你可以从今天开始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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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第48章 食言
咨询室上方的白昼灯发着金属般冷冷的白光,睁眼的瞬间刺痛了男人的视网膜,令人晕眩着淌出生理泪水。梁昼和误以为又进入了另一段记忆,眼皮沉重如千钧,他用力闭了闭眼,在不可视物的短暂失明里下意识看向身旁,企图找到陆清允。
待到眼前层层遮掩般的黑色漩涡消散,像是擦干净了一块毛玻璃,视线由模糊转向清晰,面前的人却不是预想之中的——贺鸣笑意盈盈地坐在办公椅宽大的扶手上,冲他点点头,闲聊似地问道:“如何?有想起来一些吧。”
头痛欲裂。
梁昼和用手指用力揉按着太阳穴,血管突突直跳叫他心烦意乱,便问贺鸣讨了口水喝,借此压下舌根的苦涩,“嗯,”梁昼和有些出神,刚才那几段片段重现,清晰如昨,叫他禁不住反复回想,“不过只有一点片段,想起来的不多。”
“正常,这是一个长期的治疗过程,想起来的应该都是当初印象比较深的,一步一步来吧。”贺鸣收拾着细枝末节的东西,为今天这场咨询扫尾,临到末了又想起来了什么叮嘱道:“治疗的这段时间里,你日常可能也会回想起来一些记忆,顺其自然就好,不要操之过急。”
梁昼和谢过贺鸣,昏沉地出了治疗室,脑子里循环播放他在厨房从后面环住陆清允的那一幕,陆清允腰身纤细易抓握,小腹平坦,被他圈在怀里还能习以为常地自顾自忙碌,同沈倦的性子别无二般。直到此刻,梁昼和才有了陆清允就是沈倦的真实感。
他顶着一颗过度劳累的脑子驾车回家,精疲力竭地开门,擎在玄关鞋柜上缓过那阵浑身酸软的劲,发现玄关处摆着的鞋少了几双常见的。
他有些不解,锈住的脑子无法给他提供任何思路,像一块空白的石头。门锁闭合的一声尖锐的“滴”终于将他从如梦似幻中拉回了现实,他恍然大悟,原来是沈倦走了。
自动开关感应到有人回来自动后通上了电,几声提示音之后是灯光一路紧接着绽开,房屋登时亮堂了起来,但又莫名郁结着一股无人居住的灰尘味道。梁昼和闻着,隐隐的头痛又要发作,略有不满地问阿姨今天是否有按时打扫卫生,对面认认真真地回:有的呀,小梁总。
索性就不再纠结,他匆匆洗漱之后把自己扔上床,沾到枕头的瞬间翻身,长臂施展,结果捞了个空。Alpha自嘲地想看起来还是不太习惯啊。
头部的涨痛依然隐蔽而持续的存在,梁昼和再也无暇顾及其他,双眼一阖就浑沌堕入了梦。
也许是戛然而止所以总招人惦记,梦里便紧接着治疗室里回忆起来的片段。
他祝贺完陆清允生日快乐后,手自然地从他衣衫下摆探入,陆清允炖粥他就拨弄着他的乳尖玩。有一搭没一搭,指间夹拧乳头或是把那敏感的一点压入乳晕,陆清允把持了半分钟的稳重,忍不住,被迫躬了腰身细细喘息。梁昼和这时会用指甲轻轻刮搔他勃起的乳孔,然后就能用臂弯丈量出他簌簌的颤抖。
粥在一旁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与怀里人杂乱的心音频率相近,梁昼和把陆清允抱起来放在灶台上一块干净的地儿,扳开他的双膝把自己卡在了他的双腿间,痴迷又虔诚的反复亲吻他的鼻梁、唇珠和下颚,陆清允被这情意绵绵的网缠了个密不透风,攀着梁昼和的肩颈,微微仰颈露出线条优美的脖子,迎合亲吻。
纵容的结果就是梁昼和手下动作越来越放肆,他把陆清允轻薄的上衣推高,用唇含住了其中一颗茱萸,像是接吻,再配合舌尖轻佻的动作,陆清允原本还有心思用手指帮他耙梳着蓬乱的头发,没一会儿就啊啊的低低呻吟,紧紧抱住他的头不知道是迎是拒。
梁昼和情难自禁,咬上唇间那颗乳粒,盖了个半圆的戳,然后用已经勃起的档间去顶、去搡着陆清允的大腿,陆清允被迫受着这野性又下流的暗示,无奈地捏捏梁昼和的后颈肉企图安抚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那只顺着凹陷脊椎一路下移的大手摸了个寒噤。属于梁昼和高热的体温溜进了他的后腰、再轻巧地挑开他的内裤,陆清允先是没明白过来他打算做什么,直到臀肉被摸透,敏感的后穴被带薄茧的指腹抵在外周浅浅戳刺——
陆清允这下是真的有些狼狈的捉了那只煽风点火的手,努力抑制深重发抖的喘息,声线因为紧张而略略绷紧,他压低声音似哄似告诫,“……别、我还没成年。”
梁昼和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半晌一言不发地低头埋在陆清允锁骨间,呼吸粗重急躁,他的手僵持在原处仍然未退,陆清允腹背受敌,又恍惚觉得好像垂危的不是自己,面前这头被拒绝的困兽才是,“……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梁昼和终于还是松了劲,起身在他唇角亲了亲,沉默着去关了灶边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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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昼和再醒的时候已经是晨间,胯下那二两肉亢奋地站立着。生理冲动加上那一宿暧昧的梦让梁昼和没法坐视不管,他像个毛头小子般粗暴地上下撸动着阳具,可数百下过去欲望仍然积而不发,那根完全勃起的性器俨然硬涨到发紫。
他一点一点蹭到沈倦睡的那侧,把自己的头深深埋进香气未散的柔软枕头,用沈倦未带走的衣物摩擦滴水的龟头,反复想着沈倦凄吟欲泣的模样才能射出来。
小梁昼和未经情事,箭在弦上依然能全身而退。
可他不一样。
他已经尝过了。窄小的、湿烫的、娇气的、湿漉漉的。他就算闭着眼,鼻间都仿佛萦绕着那股清浅的雪松味,只消一点就能让他失控,不能自己,是至高无上的情药。
11月16日,他反复念着这个日期,想起最近的一个相同的日期才过去没多久。那时候他对这个家族安排的婚配对象仍然持着回避冷落的态度,还有原先因为误会而参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