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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射的意思,她声音都颤起来:“骚岳母……要给女婿生个孩子吗……”

沉迷情欲的颜泠泠泪水掉出眼眶,娇躯一僵,反射性地扭动起屁股想吐出去,逃跑。儿子儿媳吃着的东西他不知道,可他自个儿吃着的东西是真的能让他怀孕。坏妹妹,不是说了他要怀孕的吗!

可他越挣扎,覃子陵就越在这微弱的搏斗中感到快乐,随手抹了把汗珠,她牢牢捏住他的两只奶子将他钉在怀里,直接用了最大的腰力一顶,借着媚肉吞吃顺势向前一撬,柔韧的子宫口被撑开一半,大半个龟头插了进去。

好痛!又来了!

颜泠泠浑身都是汗,他经历这刺激才一次,就算再来也感觉像是身体又被撕裂了一次,哭叫不出来,只能弱弱地掉着眼泪,扭头哀求地看她:不要呜……

阮小小就比他有发泄的渠道。拟真性器实时模拟进程,他比生涩的颜泠泠要好些,龟头更为顺利地顶开了子宫颈,可覃子陵因为要照顾颜泠泠,插到一半又先停了下来,就算阮小小已经熟练这班车很多次,子宫颈被巨物撑开时的爽还是夹杂令人头皮发麻的怯意和疼痛。他爽得哇哇大哭,因为壁尻机而无法挣扎,吊起来的手紧握着拳头,晃荡的小腿胡乱扑腾,呜呜大喊:“呀啊!要破了……被撑破了!”

蔺泽也受不了,那个停留的位置夹杂着无数的褶皱,感觉再往前一点就要插到肚子,像是特意吊着他不给,在危险濒死的边缘反复试探,完全不知道是该让她插进去还是别插进去。肠道里不断渗出混合着的肠液和润滑剂,他同样拥有一个敏感的身子,左右摇摆着脑袋发出呜咽的呻吟:“不要进去……老公……要死了……”

覃子陵备受夹击,爽得简直把不住精关,她蹙起眉忍耐,随手揉着身下颜泠泠的阴蒂安抚,被夹的生疼的部位则义无反顾地奔赴最后的蜜穴:“都射给你!……嗯……射死你!”

“烫死了!老公好棒……!要被射死了嗯……”

“不、不行了……好多……呜呜……”

蔺泽和阮小小都大声哭了出来,夹杂着被射“精”的快感得意。颜泠泠双手无力支撑,软绵绵地趴俯下去,高高翘起蜜桃一般艳气粉嫩的丰臀。他贴在地面上的侧脸糊满口水和汗水,肚皮和腿根都如同刚生的羊崽试图站起来时那样颤巍巍地发抖,只有水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地上很快氤氲开一片湿意。

“嗯……”覃子陵裹住他的身体在发颤,忍耐过后得到的射精美味销魂得让她不断发出叹息,连声音都带出惬意愉悦的满足与欢喜,她低哼着在颜泠泠耳边胡乱地拱,像公兽满足了兽欲后才来讨好可怜挨肏的小母狗。

颜泠泠只发出媚媚的细喘,一边为身体里那钝钝的痛与被激射后的酥麻而爽,一边难受地扭开脖子不想理她。

坏孩子,说了不要还要射进来。

肚子里饱饱胀胀,大鸡巴还埋在他子宫里小幅度地抽插,让肚皮凸起来一个显眼的形状,真的像是怀孕了一样……

覃子陵抱着人好好温存了一会儿,有时探手摸摸这只肥屁股,有时揉揉那只翘屁股,最后拱在怀里美人的肩窝里亲了一口他汗湿的额发,压低声音:“吃得饱不饱?今天小离欺负你,你瞧,是不是该他嫉妒你了。”

颜泠泠看她一副左拥右抱、谁也不亏待的表现,继续扭开头,突然有点委屈。她口口声声说要他怀孕给她生小孩,又不去管以阿泽为代表的人对他的不满敌意,难受的事都是他承担,怎么可以这样。

……要是他这次真的怀孕就好了,哼,气死阿泽!然后把小孩丢给覃子陵管,他只负责生!让她自己带小孩!

颜泠泠自己气闷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扭过来看了看覃子陵又看看壁尻机上挂着的两只屁股。

等等,那玩具还能射精??

覃子陵神奇地看出了他的疑惑,小声和他解释说明书内容:“是对身体好的营养液哦。颜哥哥想要吗?下次要给你用用?”

“……”颜泠泠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覃子陵好笑地把他抱起来,双手抄起他膝弯摆成婴儿把尿的姿势——真的当了父亲之后这动作愈发娴熟了,可怜的Omega也没想到自己还能和孙子一个待遇,“噗嗤”一声重重坐下去,身子全靠着一根肉棒支撑,直接把子宫插得一抖,平坦的肚皮上出现了诡异的凸起。

“嘶……”覃子陵抽了口气,轻声说,“怎么刚吃完就夹这么紧,真欠操。”

颜泠泠含着口塞无声哭叫,难道不是你恢复的速度太快,又、又来……

细长光裸的小腿在空中胡乱飞蹬,一脚就踹到一个玩具,好巧不巧,那本就因为主人的姿势而往菊穴里深顶的大肉刃被这么一踹,更加夸张地往翘屁股里一塞,拟真的蛋袋把后穴撑得可怖的大,遭受无妄之灾的蔺小离哭得比谁都大声:“啊!呀!不要!……老公……肠子要破了……”

覃子陵只觉得自己陷进更微妙的极端,一端紧得让人头皮发麻,龟头像被张小嘴嘬着几乎动不了;一端似乎埋入温热的一团水球中,随便晃晃都能撞到一滩绵软;另一端则好像还停留在温存里,被温柔眷恋地含含吞吞。

不同吸咬的触感交织成同一种令她喉咙发渴的欲望。

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覃子陵连指尖都带着无法忍耐的燥热,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一手一只紧紧抓住Omega身前绵软的奶子,捏爆一般狠狠揉搓,下身则以此为着力点,抓着人如同打桩一般凶残地撞击起来。

她对着三个男人低吼出声:“小骚货!肏死你!”

“啊……好厉害……子宫要被大鸡巴操烂了…不要………呜呜……”阮小小以为在说自己,柔韧的子宫颈被大肆抽插进出,他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被这大肉棒捣烂成泥,一边哭求一边不断地为身体里的大家伙浪叫连连。

他不知道自己被射的“精水”是带催情效果的营养液,越被肏就越爽,脑袋上的猫耳朵被折腾到了后颈上,身前的黑丝绑带彻底被挣扎散开,露出白花花的奶球被操得乳浪直翻。他的胸器是真的乳浪,激动之时还能从浪头上打出一道道的白沫,奶汁不要钱似的淋湿身体,一滴一滴顺着小腿往地面洒落。

相比之下,蔺泽的水就多堆积在身后。比另外两人要更深入的肉器夹在最隐秘的深处,因为没有外力所以也拔不出来,反倒是跟着继续往里顶,被左右突撞,龟头碾着肉壁剧烈摩擦,射完一次“精水”的阴囊依旧鼓鼓囊囊地顶在臀缝里,还想凶残地往他身体里扎。

“不嗯啊……老公……”蔺泽吊起来的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身为alpha的本能在忌惮这种过于残暴的侵入,被调教好的身体却奇异地为此感到激荡的快乐,“呀啊……美死了……鸡巴好大……”

蜜水开闸一般从菊口溢出,射进来的营养液也被带着溅飞,蔺泽丝毫无觉地放声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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