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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遮一下。”
“你之前说过的,对道侣就是要宠着,顺着,所以你现在就算是成了凤帝, 也要说话算话。”
“更不要说我不是你道侣, 虽然我们还没结印, 但是我肚子里可有你的崽, 你不能拔掉无情。”
墨子弦抱着他的头, 给他系好,这才直起身, 骑在他的腰腹上拍了拍手:“好了,其实你这张脸我也看不惯, 不过要是带面具我亲起来就不方便了, 所以我就受些委屈吧!”
这薄纱不影响视物,从外看却会朦胧不清, 这是墨子弦想了一路的法子, 要不然太容易崩心态了。
薄纱后的双眸起了波澜, 有着无尽的心疼,七个月与万年相比,连沧海一粟都算不上,可却是凝渊最为欢喜的时光。
十世相加,凝渊活的已快万年,做不到护他安顺,只能尽力送他回家。
这东荒大陆的事,本就该他们自己解决,龙族把他偷来,实属不该,两人相恋一场,也是不该。
更不该,让他身为男子怀了身孕。
知道了所有,凝渊猜得出墨子弦因何而孕,龙凤结合时,无论男女,实力弱者孕育子嗣,龙族以龙心为主,龙血为辅把墨子弦偷来,让他染了龙气。
自己和他结合时,就算是身受重伤,只有残缺精魄,也比墨子弦强上许多。
墨子弦和阿嫫小凤凰们玩笑打闹了一番,圆月升空,他们离去后,才转回头直接挂在凝渊身上:“我困了,抱我回去睡觉。”
凝渊抱着他踏进小木屋,弯腰把他放到床上。
墨子弦勾着他脖子的手臂猛的用力,把他拉了下来,瞪着眼威胁:“不准跑树上去。”
刚开始凝渊去树上睡,墨子弦赌气和拉不下脸,除了气的牙根痒也没办法。
现在管他呢,追人中,面子是什么,把凝渊拉到床上再说。
凝渊依言躺了下来,墨子弦极尽他怀里,把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腰上,深深吸了口气,熟悉的味道。
“我睡不着,我们聊聊天。”
“嗯!”
“你想聊什么?”墨子弦眨着大眼睛问他:“不准说不想聊,你就算是编也得编个话题。”
说着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的崽。”
凝渊薄纱后的眼中染了些笑意:“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异界而来,那你与我说说你在异界的事情吧!”
墨子弦双眼一亮,面露惊喜,凝渊主动问他的事,这就是一个好兆头。
趴在床上,撑着下巴,和凝渊说着自己在现代的事。
等到他事无巨细的说完,夜已经过了大半。
墨子弦仍然意犹未尽。
凝渊:“那你想家人吗?”
墨子弦的表情怔楞了片刻,随后有些落寞说:“想啊!不过我不回去了,我之前答应过你,只要你平安回来,我就在这里陪你千年万年。”
把想家的思念收拢,转头看向凝渊,哀怨道:“所以,你能不能想想办法,重新燃起对我的火热爱情。”
凝渊薄纱后的视线落在他憋屈的嘴角:“好。”
“我明日带你出山。”
“嗯?出山做什么?要带我游山玩水吗?”墨子弦诧异问。
“你凡人之身怀了凤凰之胎,最后一月会异常难捱,有种小虫有法子缓解,我带你去找。”凝渊平淡的说。
龙傲天系统听到他这样形容龙族,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天色将明时,墨子弦睁开眼,把凝渊眼上的薄纱去了。
他以为会看到一个醒来的凝渊,要么睁着眼,要么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的双眼,闭了起来。
唯独没有想到,凝渊没有醒,安静的沉睡着,眉眼都是疲惫。
墨子弦身体僵硬了下,细细打量着凝渊,肤色比之前白了,待看到他发间,猛的怔楞住。
颤抖的指尖来到凝渊的发顶,扒拉了两下,怎么有了白头发?
墨子弦心脏跳动不已,一时不知是喜还是怒,凝渊你奶奶个腿。
转头看向窗外,繁星挂满的天,一时间吓的紧抱住凝渊,他就说,那天道怎么是那么好打败的。
从墨海回来,凝渊身子破碎了许多,那入骨的想念他不比墨子弦少一分,今日猛的回到相拥而眠,一时睡的沉了些。
此时他的头被墨子弦狠狠抱在怀里,鼻尖萦绕着他爱的清甜,这是墨子弦身上的味道。
凝渊未睁眼嘴角就带了笑意,刚想抬起回抱住他,就忆起所有,把那手又收了回来。
“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墨子弦眼泪一颗一颗的掉。
“很重很重吗?你涅槃都没骗我,现在为什么要骗我。”他把凝渊抱了一遍,瘦了许多,之前肌肉紧实,现在骨头开始咯人了。
凝渊睁开眼,能看到他衣衫上绣的祥云,过了好一会才说:“我没骗你。”
墨子弦气的差点一口气背过去,是没骗,没说失忆,可就是...他自己都说不顺,什么糟心玩意。
“凝渊,你知道我脑子不够用,你有事就和我直说,你涅槃的时候,梧桐树枯萎,我以为你死了,那个时候我都过来了,还有什么我不能承受的吗?”墨子弦捧着他的脸,直直望向他的眼底。
凝渊如沉潭的眸子漆黑一片,当时涅槃时他说了出来,是或生或死的结局,现在不是了。
也可能是他一瞬间承受了太多,压的心苍老了许多,想着和墨子弦的牵绊少一些,他回到现代时,就会好受一些。
墨子弦的世界,没有男子产子的例子,送墨子弦回去,不能让他怀着小凤凰回去,所以凝渊在用这副身子拖,等着他生产。
墨子弦孤身一人来,孤身一人走,回到那一日,醒来最好是当成大梦一场。
记得梦里有只凤凰叫凝渊,如此就好。
凝渊不敢直说,因为他知道墨子弦肯定会闹着留下,陪他走最后一程,到那时,凝渊在墨子弦面前,一步步走入墨海,一点点碎了骨血。
凝渊心里不由的苦笑起来,那情形应当就是墨子弦之前说过的,心理阴影。
当墨子弦因为他的冷待而说要离开时,凝渊是把那一面,当做永别的。
虽苦涩,却也觉得如此甚好,两人的感情淡了,墨子弦走的也会洒脱些。
此时一时疏忽,墨子弦有所发现,不好再隐瞒,心思几转,眼中带了些疲惫的笑意:“我是受了伤,怕是会沉睡许久。”
凝渊想了个能说服墨子弦的理由。
这么久,墨子弦是第一次见他有笑的模样,吧唧一声在他脑门亲了下:“那你和我直接说啊!瞎折腾什么,睡多久?”
“十万年。”
墨子弦气恼的表情猛的僵在脸上,不敢置信的反问:“你说多久?”
凝渊重复了一遍:“十万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