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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弦能感受得到他的无奈与委屈,委屈自己受了伤,却还要低头哄人。
说对不起显得疏离,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道歉才合适。
墨子弦觉得自己性格不好,不是个东西,让凝渊受了委屈,心里想改,又笃定自己这一辈子都改不了。
缺点像一个鸿沟,明知道走过去就会有个更好的自己,但他觉得,自己下次应该还会这样。
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对自己失望,又怕凝渊对他失望。
凝渊吻着他的眼泪,叹了口气,心疼的不行:“哭什么?是你打我,又不是我打你。”
有人宠溺的哄着,墨子弦他伸手搂住凝渊的腰:“我就是......”
凝渊捏了捏他的鼻子:“我知道,说话口无遮拦不过脑,行事也是想一下是一下,这次就算了,下次我自己躲着点。”
墨子弦眼泪蹭在他的胸口:“下次不踹你命根子了。”
凝渊低头亲在他的眉间:“我们回亦初山,去吗?”
墨子弦在他怀里点点头,去哪里都行。
他点了头,凝渊才惩罚似的揪着他的耳朵,咬牙道:“那个地方不能用力的,以后你还用不用了?”
墨子弦口是心非:“你要是移情别恋,我废了你,到时候再找一个喜欢的,到时候逍遥自在的,让你自己一个人后悔去吧!”
凝渊真的是气的牙根痒,直接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墨子弦的双唇被他的手指捏的微微张开,凝渊直接发狠的吻上。
等到把人吻的快要窒息,才放开恼怒道:“起来,我们回亦初山去。”
他懒得接刚才墨子弦的话,墨子弦却故意找事,气势嚣张,直接瞪大了眼:“你说啊,你会不会移情别恋。”
“墨子弦,你给我适可而止。”
凝渊站在窗前系里衣的带子。
随后又坐会床上,牵着他的手认真说:“子弦,我知道你爱玩笑,可是我不喜欢你说这些。”
“我这一生唯你一人。”手掌覆上墨子弦的脸颊,拇指在他眼角摩擦:“至于你会不会再找一个喜欢的,你若是真遇到了,我放你走。”
墨子弦对上他的双眼,心脏像是落了道闪电,让他全身发麻。
拍着胸口打保票:“绝对不会,谁能有你好。”
凝渊轻笑着揉了揉他的耳朵:“好了,我们回亦初山。”
墨子弦压下今日事,恢复往日的神采,给自己的喜怒无常找着借口:“我是因为怀崽子了,所以才情绪波动大的,不怨我。”
“都是怨你的崽,不信你去问郁夷。”
凝渊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行,等着崽子出来,我好好教训他/她。”
被他怼了一句,墨子弦别看眼嘀咕道:“儿子可以教训,女儿不行。”
一旁的窗户开着,墨子弦逆着光站着,心虚自语,凝渊眼中的笑意加深,不过郁夷是说过,怀孕之人是会情绪变幻比较多,他无法替之,只能尽量让墨子弦开心些。
两人走出房门,忽然间,乌天黑地中大雨倾盆,狂风大作,云遮雾障,刚才的晴天朗日仿佛都是错觉。
四面的风声吹的呼呼作响,桃花树仿佛被一只巨手大力摇晃,上面的桃花零落成泥。
凝渊把墨子弦护在怀里,抬头看了片刻,随后带着墨子弦退回到屋内。
门关上,耳边的风声才小了些,只是外面阴云密布,房间昏暗,凝渊走到桌前点了蜡烛。
烛火跳动,映出两人的身影,墨子弦顾不上想其他,紧跟在他身旁,听着外面的劈风炸雨,心中惶恐不安。
一手握剑一手抓着凝渊的胳膊:“怎么回事?”
凝渊覆上他的手背,与他十指相握,声音平淡:“没事,等天好了,我们再回亦初山。”
橘红的烛光下,凝渊垂着眸遮着里面的冷意,墨子弦只能看到他嘴角勾了下,虽怪异,但心里还是踏实了不少。
两人站在窗前,看着着突如其来的变幻莫测,凝渊背着手,手指点在掌心,心里有着估量,近来,天道有些急躁了。
对凝渊来说,越急,反而越好。
大约一炷香的时辰,所有的昏暗消失,凝渊伸手推开窗,树叶上的水珠微微晃动,被雨水洗涤过的天空,依旧明媚湛蓝。
凝渊回头亲了下墨子弦的嘴角,温柔道:“走吧!”
有他在,墨子弦安心,爱他这带着笑意的双眸,舔了舔唇,抬头索吻。
墨子弦看破了自己的心,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凝渊,离不开,戒不掉。
他乖巧的唇瓣等候着,犹如任人采摘的桃子,凝渊喉咙滚动,低头吻上。
如刚才的狂风暴雨,让墨子弦招架不住,心里却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相处。
阳光透过大开的窗户照射进来,落在凝渊搂在墨子弦的腰上,两人闭目亲着,高挺的鼻尖时不时的碰触,深情如往昔。
院外的脚步声传来,凝渊轻咬墨子弦的唇,声音沙哑:“墨宝,来人了。”
墨子弦被他亲的失了神,反应过来,脖子都带上了绯色,砸吧了下嘴:“行吧!到亦初山再亲。”引得凝渊闷声发笑。
“谁来了?”
“离至和尹无用。”
凝渊爱怜的揉着墨子弦的唇角,回的随意,说完松开他,转身开门。
没有看见,那个名字出现时,墨子弦脸上的笑凝固在脸上,刚被亲到红润的唇,死死抿着。
墨子弦想把凝渊拉回来,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
凝渊走过院子拉开院门,看到两人说了句进来坐。
光秃秃的桃花树下,桃花落了厚厚一层,凝渊挥动衣摆,院中恢复如初,桃花摇曳,石桌干爽。
凝渊坐下后,示意他们坐下,一手拢着袖袍,一手斟了四杯茶。
布了个自有灵智后,就知道如何布的结界,之前不知为何,自从知道天道的存在后,倒知道了用处。
推了两杯出去,回头看到倚靠在房门上,身子像是慵懒,又像是绷直,抱着剑的墨子弦,轻皱眉头唤道:“过来,靠在哪里做什么?”
刚才未牵着他的手一起出来,不过是看他脸上的缱绻明显,让他缓一会。
墨子弦别别扭扭的上前,坐在唯一的一个空凳上,近距离盯着凝渊。
凝渊把茶推给他,又从纳戒中取了枚果子给他,微微低头:“你先吃一点,我们等下就走。”
两人挨着坐,凝渊又靠近了几分,亲昵的动作明显,墨子弦心里高兴了些,接过来一口咬上。
离至都快急死了,墨子弦之前说过一个词,恋爱脑,现在他们的少帝就变的恋爱脑,都不关心正事了。
凳子上像是着了火,他坐的煎熬:“少帝,那几家的老祖都消失不见了。”
墨子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