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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们,让我们说话之前布上术法,防止隔墙有耳。”

“哦。”墨子弦应承下来,眉头轻轻皱起,这么谨慎的吗?不过也是,世家和宗门,都想吃凝渊的肉。

想到这里,墨子弦眼中闪现戾气,不管凝渊是储君还是凤帝,有人敢伤他一根汗毛,自己非扒了那个人的皮。

有些事离至知道的不多,墨子弦想着尹无用可能知道的多些。

调转了脚步往寝房走,凝渊在挨揍他不方便问,总是可以问尹无用的。

只是到了寝房,却发现里面只有郁夷在,正在皱眉挠头的翻着医书,看到他进来,吓了一跳:“怎么了?”

不怪他大惊小怪,实在是墨子弦现在因为微挺的肚子,连院门都不出,哪怕是郁夷说他穿了大氅,别人定看不出,他也不信。

墨子弦左右看了看:“尹无用呢?”

郁夷茫然:“不知道啊!好像有两天没见他了,估计去五灵塔了吧。”

墨子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问郁夷:“真的看不出来?”

郁夷狂摇头:“真看不出来,边沿有雪兽绒羽,两边一碰,看不到内里。”

“那我去五灵塔找尹无用。”

“我跟你一起去。”

两个人在五灵塔找了几圈,连尹无用的影子都没有,问袁度,袁度也说两日没见他了。

墨子弦摸着下巴猜测,不会是猜到自己会问他,提前跑了吧?

算了,那就不问他了,反正他要去找凝渊,到时候直接问凝渊,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说他要走,郁夷良久无言,最后盯着他的肚子问:“那你还堕胎吗?”

墨子弦也盯着肚子看了好一会:“我还没想好。”

郁夷吓出一身的冷汗,以后再也不听墨子弦的鬼话了,还好之前的堕胎药没用,要不然现在孩子没了,墨子弦跟他说后悔了,郁夷能哭死。

凝渊一路上跌跌撞撞,等到了卜家所在的占星城,已经是一身的伤。

一群凤凰飞在云层之上,一路上没有惊扰凡间,来到卜家之上,慢慢落了下来。

三十只凤凰,展开身形,把卜家遮的严实,齐齐哀鸣,随后烧天的凤凰之火随之而下。

凝渊一身黑衣,站在远处的城楼上,负手而立,城中的百姓仓皇而逃,谁都不敢近一步。

他冷眼看着卜家,背在身后的手,指尖轻搓,凡人无辜,他不会牵连,卜家老幼,他也不会伤害,只是卜家老祖,不杀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只是,原本应该四处逃窜的卜家,此时却静悄悄的毫无动静,诡谲怪诞。

凤凰之火悬在卜家之上,烧红了半边天,凝渊遮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凤凰之气,只用红莲化成的五灵之气,眉头深皱。

卜家是提前收到消息跑了?只是天涯海角,一族之人能跑到何处?

凝渊手指微动,戈翼把凤凰之火又往下压去,离卜家最高的塔楼,只有二寸远,像是风一吹,火势就会蔓延下去。

顷刻间,阳光万里的天空,大雨倾盆,狂风怒号,雷电朝着戈翼他们的头上砸去。

凝渊猛的抬头,今日动静过大,他想过会吸引天道的目光,却没猜到天道会插手此事。

高高在上的天道,第一次,插手了人间事。

只是,凤凰在浴火重生,天道就打算用这区区雷电?若是如此,那何惧。

狂风怒号,天昏地暗,整个占星城再无一丝日光照射下来。

凝渊的心提着,心神紧绷,手不自觉的攥成了拳头。

凤凰之火,岂是平凡雨水可以浇灭的,哪怕骤风暴雨,凤凰之火还是一点点向下压去,双方互相僵持了三日,依旧谁也不退让。

一道道雷劈到头上,带着可怖的威压,他们死死抗住,终于有凤凰闷哼一声,随后把鲜血生咽了下去。

凝渊心提着,时刻留意着凤凰的情形,凤鸣声在雨里嘶吼,声势浩大,带着无边的狂傲,每一声都在呐喊着不惧。

到了凝渊紧张的双目赤红时,狂风暴雨急停,无边的阴云不甘的散去,仿佛这几日的情形都是虚幻。

凝渊的心猛的落了下来,扶着城楼的围栏,双腿有些发软,大脑一片眩晕。

天道,也不过如此。

凝渊缓了一会,问天上的戈翼:“翼叔,你们如何?”

戈翼扇动翅膀,仰头鸣叫了一声:“无事,这点雷电怎可能伤得了我们。”

凝渊:“我刚才好似听到有叔伯受伤了。”

戈翼:“无事,只不过是吐了几口血,羽翼和脖子都还在,还没死。”

凝渊:......

刚才的改天遮日,卜家毫无动静,凝渊不方便露面,戈翼俯冲而下,顺着卜家绕了两圈,最后传话给凝渊:“少帝,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凝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刚好,不会伤及无辜了,全都烧了。”

凤凰之火熊熊燃烧,橘红的火焰向上蔓延,未伤及城中的一草一木,凝渊掩了凤帝血脉,幻为巴掌大的鸟儿,藏在戈翼的羽翼之下。

墨子弦在飞梭上晒着太阳,数着日子,凝渊好几日没来找他了,不会还在挨打吧?

别和荀北一样,被打的昏睡了两年。

嘴巴张了合,合了张,在喊他还是不喊他中犹豫不定。

最后拍了拍肚子:“崽啊!你阿爹不会被打死了吧?”

“没死。”

墨子弦震惊的睁大了眼:“艹,你成精了?这才几个月,就会说人话了?”

“傻不傻。”轻笑声从耳边传来。

墨子弦转头一看,花盆上一直丑不拉几,秃了半边的鸟不知何时出现了。

一时间又喜又怒,上下打量了他,看起来和之前一样,应该没受伤吧?

心中还有气,拉不下脸问,抿着嘴不说话。

凝渊展翅飞到他放在桌子上的手背。

墨子弦装作无意的动了动手腕,把掌心露出来。

一只鸟儿从手背移到手心,像是找到了温暖,屈了爪子卧在上面,头靠在大拇指的位置。

他闭了眼,像是脱了力,墨子弦心不自觉的又软了,轻声问:“很累吗?”

凝渊睁开眼:“还好。”

他说还好,墨子弦就知道他是累的狠了。

“翼叔他们很过分?受伤了吗?”

凝渊点点头,悲从心来:“毛都被烧完了。”

墨子弦:...“变丑了吗?”

明知故问,凝渊把头埋在翅膀底下,不回答。

墨子弦想给自己出出气,故意嫌弃说:“你看你秃的,多难看,凝渊要是变的比你还丑,我就不要他了,我可是颜值控的。”

说完微抬下巴,傲娇得意。

凝渊身子僵了下,随后消失不见。

墨子弦手心一空,心跳停滞,随后嘴唇颤抖,眼泪如学院后山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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