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8
当也一般,说是绑回来,最多偷摸打一顿,没想到也这么靠谱。
嘴唇紧抿,嘴角一会向左扬起,一会向右扬起,纠结了会才说:“直接让离至打吧!我不想看见血肉模糊的场景,恶心人。”
而且他占了原身的身体,那墨封总归是原身的爹,亲自动手怕遭天谴,墨子弦是不怕的,就是想着天道糊涂,这个天谴别跑到原身头上了,要不然真是太对不住他了。
不过也是奇怪,墨子弦和原身的长相完全一样,他当时照镜子,还以为连身体都穿越过来了。
不知道原身在哪里,会不会穿越到了现代,如果是,墨子弦自豪的想,他一定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凝渊捏了捏他的手腕:“好,甩鞭子也是个力气活,给离至吧!”
墨子弦:“对了,离至呢?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见他?”
凝渊:“他路上有事耽搁了,也是今日回来的,现在在...”
总不能说在树上:“在城里住着。”
桌上的大红蜡烛刺啦一声,烛光映的人影在墙上修长,凝渊云淡风轻的说:“子弦,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
墨子弦:“记得啊!天天除了玩还是玩。”
他说的是他在现代的小时候,凝渊分的出,挑了下眉梢,故意道:“那我们一样,我小时候也是如此。”
墨子弦嘿嘿笑了下,翻了个身,抓住他的手,依恋的嘀咕着:“凝渊,陪我睡,你不在,我都没睡好过。”
凝渊一手把鞋脱掉,躺在他身旁,伸手把人抱在怀里:“没有你,我也没睡好过。”
这句话很轻,像是一阵风吹过耳廓,墨子弦心中猛的浮现的悸动,把睡意驱赶,睁开眼,双手紧紧握着他胸前的衣服,在他怀中仰着头看他,清澈的眼眸中掩不住紧张忐忑。
“你,家人同意我们在一处了吗?”他以为凝渊这次回去是和家人说他们的事,心一直提着,虽然不管同不同意,墨子弦都不会和凝渊分开,但是,谁不希望自己的感情被承认,被祝福。
凝渊不知道他心中的弯弯道道,亲了下他的眼角:“自然是同意的。”
微凉的唇落下,墨子弦心中的紧张并未少,提着一口气,继续说:“他们知道我是男的吗?以后不能生孩子,就算你当了帝王,也不会有个继承人了。”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选妃纳妾的,有我一个,只能有我一个。”
有机会后宫佳丽三千,应当没有人愿意守着一个人到白头吧?更何况,父母反对,这段感情,更是前途渺茫。
听他说起孩子,凝渊的手缓慢下移,不知不觉,就停在了他的小腹上。
墨子弦心一沉,直接翻了个身,咬着唇,不知不觉就流下了泪,只是一丝声响都没露出。
来到这里,凝渊好像成了他的全世界,他变的敏感,变的患得患失。
凝渊还未说话,怀里的人就远了去,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哪怕两人在一张床上,身体触碰,还是觉得远了许多。
把人从背后揽到怀里:“怎么了?我家人自是知道的,我说你叫墨子弦,是要和我共度一生,要成婚的道侣,我家人比较多,到时我一一指给你认识,你会喜欢他们的。”
等到怀中的人身子颤抖,凝渊才察觉到不对,忙坐起来翻到另外一边,就看到墨子弦的泪水无声的流,嘴唇都快咬破。
伸手擦,却发现擦不过来:“你又胡思乱想什么了?”
咬出牙印的下唇被人强迫的掰开,只是依旧什么话都不说,凝渊拿他毫无办法。
最后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嘴巴微张,直接低头含上。
墨子弦的挣扎就像挠痒痒,双手被按在头顶,伤心的哭声慢慢转了调。
墨子弦第一次知道,原来凝渊的力气是如此的大,那臂膀硬的如铁一般,直撞的他头发凌乱,头顶发麻。
浪潮扑来,快要无法承受,墨子弦心里又委屈的不行,时不时的抽噎两声。
“这次为什么哭?”凝渊的声音发狠。
墨子弦头脑空白了片刻,才颤抖着回:“你,我刚才说不能生孩子,你为什么摸我的肚子,你是想以后再找个人帮你生孩子吗?”
凝渊刚才手伸了过去,他自己都未反应过来,此时听这破碎的委屈,动作停了一瞬。
许久后,才泄了力,倒在床上,把已经哭不出来的墨子弦再次抱住,下巴抵在他的发顶,轻声说:“你说的我从未想过,这一生,无论你会不会陪我走到最后,除了你我都不会再有别人。”
“孩子...”
这两个字仿佛带着莫有的情绪,墨子弦用通红的眼瞪他,凝渊打趣说:“除非是你能帮我生个孩子。”
墨子弦把视线垂下,又缩回他怀里:“生个屁。”
凝渊垂眸看着他乌黑的发顶,忍不住问:“子弦,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可以无损害的生下孩子,你愿意吗?”
“你想什么呢?当然是不愿意,我是男的,让我怀孕生孩子,还不如直接一刀砍了我。”墨子弦想也不想的说。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他又说:“这个事情,没有任何一个男的可以接受,要是这个孩子让你怀,让你生,你能愿意?”
仿佛想的到答案,墨子弦最后的尾音上翘,嗓子口准备好了下一句话:看,你自己都不愿意,还跟我说什么。
可是,他听到头顶上的声音回:“愿意。”
墨子弦的额头贴着凝渊的喉咙处,他能感受到缓慢的滚动,两个字说的很轻,轻的有些缥缈了。
不知怎的,墨子弦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又听见凝渊说:“我和你的崽,若是在我腹中...我愿的。”
凝渊是愿的,只是无论墨子弦愿不愿意,这个崽都留不住,凤凰要以灵气养之,人的躯体,无法供养。
墨子弦很累,闭上了眼,大脑却清醒着,凝渊说:我愿的,轻飘飘的三个字,砸到了墨子弦的心上,他想,自己终归是有着大男子主义,爱面子还怕吃苦。
只要想着挺着大肚子,被一群人围观,墨子弦就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话对于凝渊来说,有些沉闷,他低头捏了捏墨子弦的脸颊,轻笑道:“你不是拜了吴老头为师吗,现在不需要过去听讲?”
墨子弦往他怀里钻了钻:“下午,吴老头比我懒多了,上午要睡懒觉,而且,他讲的没有你讲的好,脾气还大。”
之前凝渊一边讲,一边塞他点东西吃,坐累了,墨子弦就倒在凝渊的肩头,走神了也没事,大不了凝渊再讲一遍。
现在在吴老头哪里,就没这个待遇了。
“不过吴老头现在讲的我都会,你之前教过我。”
凝渊:“我都是看书学来的,吴老头他懂的比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