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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渊摸不准这里面是否还会如此,伸手攥住墨子弦的手腕。
墨子弦缓慢的转头,上下打量着他,眼中在说:学会主动了?
“省的走散。”
“哦哦,那抓手腕有什么用。”
说完就手腕一动,挣开凝渊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直接跳到了他的背上:“这样才保险。”
原本打算学着手拉手的尹无用三人:......
和墨子弦在一起久了,凝渊也不在意别人如何看了,一手拖住墨子弦,一手从怀中掏出三块近像石,递给尹无用三人:“近像石你们拿着,若是真的分开了,那就用近像石交谈。”
想着又拿了一块出来,塞给墨子弦:“你也拿着。”
背着是否有用,这个两人都不知道,墨子弦装了起来。
一脚踏入结界,如进五灵塔时一般的眩晕再次传来,眼前雾气蒙蒙,白茫茫一片,墨子弦紧紧的搂着凝渊的脖子。
雾气散去,墨子弦忙看向凝渊有没有被自己勒死。
凝渊确实被他勒的不轻,时间再久一些,怕要丢了命,见他还不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胳膊。
墨子弦松开他,双手放在他脖子两侧,抬起他下巴,弯腰看凝渊的脖子是否受了伤,现在想想挺后怕,他刚才真是用了全力。
凝渊下巴微抬,任由他的手指在他脖间一缕缕划过,眼神渐渐晦暗起来,等到那拇指停在喉结后,终是忍不住,伸手揽过那窄腰,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两人的胸膛不留一丝缝隙,哪怕是缕微风都无法进入,四目相对,凝渊的欲/望不加遮掩,墨子弦心跳如雷,唇瓣抿着,唇角害羞的扬起,脸也不自觉的红起来,犹如熟了的桃子,让人不由的想咬一口。
他很少有如此明显的害羞,凝渊手掌固着他的腰,闷笑了声,还不待墨子弦恼怒,就冲着想了许久的唇压了下去。
墨子弦指尖泛酸,若不是凝渊依旧在搂着他,腿软的怕是要站不住,脑中酥酥麻麻的不知今夕何夕。
两人亲吻过许多次,但从未有这次让他如此着迷过,仿佛凝渊清冽的呼吸随着一个吻,游走在他全身的每一处,连根汗毛都是舒展的。
墨子弦平日咋咋呼呼,但每次亲热时,都乖的像个小猫,软的如一汪水,被凝渊捧在掌心,狠狠吻着。
凝渊吻到他快窒息,那灵巧的舌恋恋不舍的退回,两张唇还未分开,身前的衣服就被墨子弦攥住,怀里的人不满的哼哼,踮起脚,想要得到更多。
那双美如桃花的眼中,略带迷离,凝渊心间如同落了一滴热油,烫的厉害,如他所愿般,再掀风雨。
许久后,凝渊缓缓抬头离开,墨子弦半躺在他怀里,喘着气,脸上犹如被蹂/躏过的艳丽,墨子弦像是还没从亲吻中抽离,一脸满足的呢喃:“嗯~好舒服。”
像是浑身泡在温泉水中,轻飘飘的随风游动。
他这反应与往日不同,犹如失了智,凝渊眉头皱了下,捏了捏他红润的脸:“墨子弦?”
墨子弦转头看他,眼中的水汽还未散去:“啊?”
凝渊:“你怎么了?”
墨子弦眼中的迷离慢慢散去,望着头顶,回忆道:“爽的。”
随后转过头看他,像是感动哭了一样:“几日没亲,你的吻技居然进步如此神速,要不是我们日夜在一起,我都要怀疑你找别人练去了。”
“现在不能亲了,腿软的起不来了,等我缓缓。”
不死心的问:“亲爱的凝渊,宝贝凝渊,老公凝渊,你真的不打算上/了我?我成年了,合法的。”
要不是凝渊说一定要回家,在长辈面前成婚的话,墨子弦现在就按着凝渊的头拜个堂,名不名分的不着急,但是洞房这事挺着急,时间久了,怕是自己要得个早泄,阳/痿的毛病了。
每次墨子弦提这事,凝渊都不敢接,因为一不留神,就被他抓住话头,自己只能理亏认错,毫无当时初遇时的脾气。
袖中的近像石动了几次,凝渊让欲求不满的墨子弦坐好:“你还小,等再过五十年,我们再成婚。”
涅槃是道劫,最少也要等他涅槃后,得了凤凰传承,才敢要了墨子弦,现在还是让他留了清白才好,这样墨子弦总有后路可退。
作者有话要说:
墨子弦:????多少年?
第66章
墨子弦傻了眼, 艹,凝渊居然打算让自己守活寡几十年?
气的牙根直痒痒,但是也知道凝渊这个老古董难说通, 不再和他闹, 心里开始琢磨着法子,墨子弦想, 要是真的五十年才睡凝渊,自己直接一头撞死。
凝渊手里的近像石轻轻动了下, 发出微弱的黄光, 墨子弦挑刺道:“去秘境前,你怎么给我的是传话卷轴,不给我近像石,这个能视频,不比写信好?”
凝渊一边打开近像石, 边转头冲着墨子弦挑眉问:“这叫什么名字?”
“近像石啊!”
“所以....”
“所以什么?”
“自己想, 你那脑子也动一动, 别有一天成了傻子。”
墨子弦:......艹, 刚才亲的那么起劲, 现在就开始嫌弃我笨了,渣男。
显露画像的一瞬, 凝渊急抬手抹了下墨子弦的唇。
墨子弦只觉得凝渊的衣袖拂面,带着他身上的清冽, 仿佛秋风吹过脸颊。
不解的看过去, 见凝渊看他的唇,这才想起来, 刚才两个人亲了那么老半天, 怕是都红肿了, 要是被袁度几个人看到,真是尴尬死。
五人的近像石开启,袁度三人才松了口气,少了凝渊和墨子弦,他们是实在没有把握能到二层,虽然,凝渊说的很简单,但刚才那书他们都粗略的翻过一遍,嗯......可能人和人是不同的。
从近像石中看,每个人的房间如出一辙,正中间一个小巧的丹炉,四周放着药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凝渊挥手间,把房间全都铺上了羽毯,又在羽毯上铺了个小桌,放了些墨子弦喜欢吃的灵食。
拉着墨子弦坐下,把筷子递到他手中。
这熟练的动作,袁度看的啧啧两声:“之前我还觉得凝渊不像是随从,现在看,还是像的。”
心里又嘀咕了一句:凤帝就是与众不同,连随从都和别人不一样。
“凝渊不是随从。”墨子弦纠正凝渊的身份,他可舍不得凝渊受委屈,把话题扯回之前的事,问袁度:“继续你刚才的话说,你们当时偷听到汀嫣、汀雨和卜家的那个人说话,说给我下了春风散,之后又如何了?”
猛的回到这个话,袁度脸上的笑僵硬了下,眼神飘忽了起来。
郁夷不用说,连尹无用都左看右看,不敢直视凝渊两人。
凝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