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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学院的人七嘴八舌问:“然后呢?合欢宗的人怎么说?”
郁夷脸又皱成一团:“然后合欢宗的人冲着卜书一直笑,笑的还挺渗人的, 最后说:那处可与身体上的其他地方不同, 柔软紧实要小心护着, 寻常丹药用处不大, 你们卜家是丹药之最, 高级丹药不少,但护着男子那处的丹药, 定是没有的,我们合欢宗自然有这种丹药, 若是你需要, 我倒是可以送你一些。”
“然后,那卜书像是恼怒了, 脸色一会青一会红, 道了谢转身就走, 合欢宗的人在后面笑着说:不要害羞,这丹药整个东荒大陆,可只有我们合欢宗有,你不要,日后有的苦头吃。”
“我们合欢宗的男弟子,擅长此道的不少,卜家这位少爷,你要不要让他们带你极乐一番,学一学?”
郁夷一字不落的把那场景复述出来,皇朝学院的人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脏了。
袁度低声归纳着消息:“那就是看走路姿势,后脚跟是不是不敢落地,还有屁股敢不敢坐。”
鸢羽伞内,凝渊紧实的腹部收紧绷直,身子一颤,随后放松了下来。
头上的手掌没了力道,墨子弦转身就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眼泪流了满脸,脸上因为快要窒息产生的闷红,浑身酸软,转头指着凝渊。
嗓子像是被生生撕裂了一般,吐出来的带着血丝,疼的说不出话来。
他就不该管他的死活,太欺负人了,墨子弦那一刻,都觉得自己看到了死神。
发软的手指想掏出水囊,漱漱口,可手软的直抖,连乾坤袋都打不开,歇了会,才算是漱了口。
随意的给自己披了件衣服,实在气不过,抓起凝渊的手就咬了上去,刚才就是这只手掌,死命的按着他的脑袋往下压,动都动不了。
边咬边看向凝渊,日角偃月,鼻梁高挺,英气俊朗,那犀利的双眼一睁开,自带杀伤力,哪怕是认识这么久,墨子弦每次对视,还是会心脏怦怦跳。
只是此刻闭着,脸上是爽快过的靡足神情,像是清冷的月染上了清/yu,显得勾人无比。
想着想着就咬不下去了,开心的想,找个男朋友这么帅,还是要对他好一点。
在那咬的地方又啪叽亲了一下,从乾坤袋翻出来个羽毯,扒拉开凝渊的胳膊,躺下后缩到他怀里睡觉。
擅长阵法的薛家人,对着那阵门看了半天,越看越心惊,他看不出来是何阵,但这阵绝不是一个初级秘境应该有的。
当下就让人传了消息回薛家。
日落稀薄,破败的殿内漆黑一片,只有鸢羽伞还发着荧光,凝渊睁开眼,就看到自己怀里的人。
垂眼看了下跷在自己腰上的腿,以及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把人又往怀里抱了抱。
当时的事他失了神志,但此时醒来,却全都一清二楚,墨子弦那无法说话,呜呜哭泣的模样,抬着眼祈求的看着他。
凝渊想来,心中对自己恼怒不已,也心疼墨子弦受了罪。
从纳戒中掏出丹药,掰开他的嘴喂了进去,他一定是累极了,丹药吃了下去,人还未醒。
人抱在怀里,凝渊心里安心,开始分神想这些事情,司语说是凤凰,这应该不假,可是为何因为她和天澜皇朝的帝王在一起后,就要被关在这里?
杀了一个作恶的人,就要受三百下噬魂鞭才能让天道消气,这和他之前所想一致,天道不喜杀戮,不分青红皂白。
凝渊轻呵一声,真想把这天道拉下来,让他也经历一番邬君之痛,看看他会不会对着刽子手良善,不起杀意。
闭上眼,遮住里面的幽暗,嘴角泛起冷笑,司语长辈杀了一人就如此,他杀的人有多少,自己都记不清了,天道又会如何对他?
司语说的话遮掩不清,却也说了涅槃,涅槃前的少帝担不起那份孽,涅槃后是否就能担得起了?
想来应该是的,那涅槃,看来不如他之前想的那般随意。
墨子弦迷迷糊糊醒来,未睁眼,就在他怀里蹭了蹭,嘴角弯起,手指戳了戳那腹肌。
凝渊被他戳的回了神,轻笑道:“醒了?”
从他怀里抬起头的人,笑眯了眼,仿佛烈日骄阳,凝渊喉咙一紧,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上。
凝渊吻的霸道,墨子弦舌根发麻,只觉得身子都酸了起来。
对于这事,墨子弦不杵,恨不得凝渊现在就办了事,修长的胳膊勾住他的脖颈,紧紧贴着,想让他吻的更深一些。
只是吻的墨子弦迷迷糊糊,也不见凝渊有下一步动作,难受的哼唧了起来,像是快哭出来。
从唇边溢出:“呜呜,凝渊,我好难受。”
随后便像是被人握住了命门,身子猛的绷直,下一瞬就忘乎所以,颤了起来,只是那强横的吻并未褪去,凝渊闭上眼,吞进他所有的呜咽哭泣。
丢盔弃甲后,墨子弦躺在他怀里,酸软无力,真是见了鬼了,自己找的这是什么狗东西。
凝渊忍的不嫌难受,他还觉得难受呢,他又不是不同意,两人都这样了,凝渊今日居然还不上他。
要不是昨天自己面目狰狞的快要死了,他都要怀疑凝渊不是男人了。
凝渊愿意忍,他可不愿意,不就是成婚后办事吗!出去了就打听打听这里结婚的规矩,把婚事给办了。
他的小脸变来变去,一看就是在想什么坏主意,凝渊松开他,从纳戒中拿出两套凤羽衣。
墨子弦坐起身,盯着他手上的戒指,眸光闪了闪,随后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觉得我的手好看吗?”
那手指骨节分明,指尖圆润白皙,犹如上好的美玉,想要让人放在手心时时刻刻把玩,想到昨日,凝渊凸起的喉咙滚动,沙哑道:“好看。”
墨子弦希翼的看过去,等着他说下面的话。
“然后呢?你就不觉得上面少了些什么?”
这话就是在直白的说想要纳戒,凝渊听不懂就是个傻子。
垂眸看了指间的纳戒片刻,轻轻取下,抬起墨子弦的手指。
墨子弦心诧异道:“你干嘛?你把自己的戒指给我做什么?”
凝渊把纳戒套在他指间,皱眉道:“你不是想要吗?”
“不过这枚纳戒上有我的印记,我身上现在药劲还未全退,等过几日我再消除印记。”
微凉的戒指朴素无华,要是在现代,墨子弦都不带正眼看的,而此时,他却弯曲手指,喜欢的看了又看。
“这纳戒对你重要吗?”
手指一空,凝渊不习惯的搓了搓指尖:“还好。”
墨子弦歪着头问他:“那玉笛呢?对你重要吗?”
凝渊眸光闪了下:“还好。”
两件都是凤帝传承法器,纳戒可纳万物,可护本心精魄。
而玉笛,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