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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弦得不到安抚, 难受的快要哭出来, 在他怀里发火,双手无章法的挥舞, 抽打着他。
心爱的人在怀里, 贴着, 亲着,蹭着,凝渊不是神,抱着墨子弦的手都不稳了起来,额头有了层薄汗,轻声哄着:“忍一忍,我先把阵门开启。”
这阵门是五级阵法,凝渊把阵法书快速的翻了一遍,找到阵眼,把灵石注入阵眼,金光四起,阵门流动起来,他才长出了口气。
此时的他,衣衫凌乱,仿若堕入了人间的神。
凤凰一族,大多是成婚后才可行合欢之事,此时他和墨子弦并未成婚,日后如何还不知,凝渊哪怕忍到血脉倒流,也没打算要了墨子弦。
更何况,他对这事并不精通,也怕伤了墨子弦。
放任墨子弦如此难受,也是万万不行的。
在墨子弦灵海的凤凰精魄,如繁星点点,散到他全身血脉,待看到血脉中流动的斑点,就知这多半是那颗元气丹的问题。
凤凰精魄四处游走,吸附着数不清的斑点。
待所有的斑点吸附干净,凝渊额头已经冒了青筋,双臂颤抖的放下墨子弦,取出鸢羽伞,把自己困与其中。
墨子弦身上的热渐渐退出,意识也渐渐回归。
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气的喊:“凝渊你个狗东西,我这么难受,你居然还把我扔在地上。”
空荡的大殿回声响起,无人回话,墨子弦忙站起来:“凝渊,你人呢?”
四处寻找,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鸢羽伞。
跑过去,抬脚想进去,被鸢羽伞轻轻阻挡。
墨子弦着急问:“凝渊,你是在里面吗?”
凝渊在鸢羽伞内,躺在洁白的羽毯上,脖子青筋暴起,感觉那处快要爆掉一样。
怕他担心,轻声嗯了一声。
这声音沙哑喘息的不成样子,一听就不正常,墨子弦又急又气:“你怎么了?你让我进去。”
凝渊手握成拳,再难说出一句话,他比墨子弦强一些,理智还在,只是这丹药实在霸道,那处犹如万蚁啃咬。
墨子弦毕竟是金丹修为,里面粗重的喘息声他听的断断续续,在外面急的团团转,拿出清月剑,试探着划了一道。
鸢羽伞犹如锦缎一般,被划开一条缝,墨子弦见这有用,忙又划长了些,撑开鸢羽伞就弯腰钻了进去。
一进去就傻了眼,捂着屁股惊吓的咽了下口水,不怪他没出息,实在是那擎天一柱太过恐怖。
凝渊额头沁出细汗,双目猩红,墨子弦只觉得像是被匹饿狼盯上,刚才的事情他记得,现在回想,自己像是中了C药一般。
而此刻他完好无损,凝渊却变成了这样,不由的他不多想。
走过去蹲下,眼泪汪汪:“是不是你把C药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唇如三月桃花,眸如秋水澄清,直直的望过来,凝渊喉咙一紧,差些控制不住自己。
“你,你先出去,我过些时日就好,殿门上的阵法能撑些时日,你在外面是安全的。”
墨子弦:???
出去?艹,事已至此,他都准备顺水推舟,做解药了,凝渊个狗东西居然让他出去。
这药的霸道性子他刚才可是体会过,那钻心的难熬,是个人都扛不住。
也顾不得操心自己的屁股了,难道自己对凝渊没有吸引力?
不可能啊,他这身材,这长相,凝渊现在居然还能把持的住,没有扑上来?
墨子弦站起来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的腰带,手腕的束封撤掉。
凝渊双眼红的快要看不出其他颜色,咬了下舌尖唤回一丝清醒,咬牙道:“你在做什么?出去。”
他又凶人,墨子弦心里气个半死,吃软不吃硬道:“我就不出去。”
赌气的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这就是个倔性子,刚开始认识时还知道退一步,现在两人关系变幻,凝渊是拿他毫无办法。
眼前通体雪白,凝渊喉咙一股腥甜,生生咽下,闭上眼不再看。
墨子弦大受打击,两人在一起,这事不是早晚的吗?凝渊情愿痛苦熬着,都不碰他。
想一走了之不管凝渊,但看他那副样子,又心疼的慌。
终究是退了一步,主动了起来,蹲下身手指碰触到他的腰间。
凝渊腰腹一紧,险些失了神志,昂着脖子,大口喘息。
墨子弦再大胆,终归也是又羞又怕的,低着头不敢看他:“我们不是互相喜欢吗?那我就在这里,你怎么不要我?我让你在上面还不行吗?”
一句话说的怨气十足。
凝渊舌尖咬出血,唤回一丝理智,抬起手,拇指碰上他撅着的嘴巴。
声音沙哑道:“成婚后才可以要你,现在不行。”
一个要字说的缠绵悱恻,墨子弦身子酥麻了半边。
他肩头披着一件红色里衣,一头黑发字遮在身前,露出若隐若现的白皙。
听出凝渊对他的重视,墨子弦心里甜到发腻,只是成婚才可以上床,他才不要。
挪了半步,抱住凝渊的脖颈,不自觉的撒娇道:“不要,我想要你现在就要我,凝渊宝贝~~”
墨子弦的侧脸在凝渊的脖间蹭来蹭去。
凝渊胸口喘息到发疼,迫不及待的双手抬起又被他强制压下。
“我失了理智后,会伤到你。”
那地方,墨子弦看一眼就被吓的腿软,凝渊要是真的失了理智,没了分寸,他觉得自己肯定血流成河,直接死这,心颤了颤,不敢再撩拨。
凝渊浑身已经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虚弱笑道:“怕了?你先出去,这东西不害命,只是折磨人罢了,撑过去就好了。”
“饿了么?你去吃果子。” 说着从纳戒中取出几个果子,放到他怀里。
只是动作缓慢的,像是垂暮的老人。
果子的清甜传入鼻间,墨子弦垂着头,浓密的睫毛遮住眼睑。
豆大的眼泪一颗颗落下,安静无声。
凝渊很多时候都猜不透他的心思,像是六月的天,一会晴一会雨,艰难的直了直身子:“怎么……”
话未说完,墨子弦就扑到了他的怀里,捧着凝渊的脸庞,对着那薄唇狠狠的亲了上去。
刚才那一刻,是墨子弦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自私,凝渊对他这么好,害怕伤他,担心他饿,他怎么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难受。
外面的结界像是蜘蛛网一般,裂出了许多痕迹,快要支撑不住。
鸢羽伞中,墨子弦被紧紧的压在身下,口中空气稀薄,凝渊如同入了魔,像是要生吞了他。
金灿的阳光下,一群修士破了结界,纷纷跳了下来。
看到那殿门上的阵法又气的骂了起来。
鸢羽伞中传出墨子弦气急败坏的声音:“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