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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尴尬的站着。
甘泰被他们哭的头疼,怒道:“闭嘴。”
手里的剑被狠狠的钉在地上,剑气蔓延到底下,额,袁度几人止了假哭声。
小打小闹的,世家的人不放在眼里,王家和墨家不觉得皇朝学院能拔走这满园的灵药,不说别的,就那山海翅等物,就不是一般地方能存的,只有锁灵盒才可以,而皇朝学院,不是他们小看它,一个都拿不出来。
卜家这次的领头人看向皇朝学院那处,汀嫣眼神转向墨子弦,无声的传着消息。
袁度等人皆是冷了脸,严阵以待,灵药珍贵,仙盟的人怕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们了,只是脱衣服打开乾坤袋,也太过耻辱了,还未想好怎么办,脚下就地动山摇了起来,一道女声懒散道:“谁敢在我的灵药园放肆?”
只闻声不见人,凝渊往墨子弦身前站了半步,以防不测。
不知哪里来的红色霞光笼罩住凝渊和墨子弦两人,女声继续道:“这两人把满园的灵药拿了去,是我允了的,你们休要伤他们,不过是区区:月妖泪,玄凤丝,山海翅,天极藤.......”
念了半盏茶的功夫,女声才把灵药名念完,念完后如同死了一般,一个字都不再多说。
凝渊和墨子弦:......她是故意的吧?
皇朝学院的人都傻了,他们是打死也没想到,这灵药还真的和皇朝学院有关,这俩师弟这么厉害?
这东西,连卜家的人都听红了眼,更何况其他人,看着凝渊两人,眼露痴狂。
“快把东西交出来。”
墨子弦躲在凝渊身后,心里明白,无论说什么好话,这些人都不会放过他和凝渊。
把东西交出去?开什么玩笑。
“你们想的美,一群强盗,你没听那女主人说了,是她送给我们的,你就算把我们杀了,东西你们也拿不到,我们的乾坤袋已经绑定了,我们死了,东西谁也取不出来。”
甘泰拔了剑:“你是五灵根我知道,你身旁的凝渊,没有灵根,怎么绑定?你既然说你们,那就是说着,你的乾坤袋有灵药,他的乾坤袋也有灵药,而他,绑定不了乾坤袋。”
墨子弦的身子一僵,指尖轻颤,慌了起来,是自己太蠢,还是敌人太狡猾?
凝渊伸手握住他的手,安抚道:“别怕,他们不是对手。”
墨子弦傻傻抬头:“真的?”
凝渊:“真的,空元秘境只有元婴修为以下的能进来,他们最多金丹。”
虽然圈外有几百人,墨子弦看着凝渊的眼睛,心慌都退了去,觉得他说的肯定是真的,不是真的也没办法。
到手的东西拱手相让,墨子弦不甘心,这些人听到药名,眼睛都红的快要滴血了,无论是求饶还是讲理,都是无用的。
墨子弦拔出清月剑,骂道:“来啊,老子不怕你,你个狗娘养的,不要脸,狂什么狂,觉得老天第一你第二是吧?早晚有一天一道雷劈死你。”
那剑出鞘时,仿佛日月都失了颜色,配上金昭玉粹的墨子弦,忽略掉他出口的脏话,犹如天外之人。
卜家领头人看着那剑,目光一厉,心中想着此人应是凤帝,秘境开启不久,这药何止千棵,若是寻常人,只怕是一个月也无法采完,唯有凤帝,才有可能。
凝渊:......掏了掏耳朵,扯了下他的衣服。
墨子弦回头,脸上忐忑,凝渊看懂他的表情,这是问:估摸错了?打不过了?
凝渊收回手:“没事,你继续骂吧!”
他骂的难听,把想抢灵药的人全都骂了进去,皇朝学院的人对他露出敬佩的目光。
袁度悄声说了句:“活该是我们皇朝学院的人。”
甘泰等人怒目横眉,拔了剑,剑上聚了灵气。
尹无用提着剑,站在红色霞光圈外,表明了自己护人的态度。
经过幻阵,皇朝学院的人多了几分勇气和血性,有人领头,一个个也都护在墨子弦和凝渊身前,到了手的宝物拱手相让,他们心里能呕死。
一群练气,筑基修为的人,把他们护着。
凝渊的指尖颤了下,五指虚握成拳,这一刻,他好像也成了皇朝学院的人,而不是一个置身事外的路人。
墨子弦嗓子有些堵得慌,还挺感动的,皇朝学院万般不好,就冲这一幕,他觉得就够了。
不说仙盟和世家的人,只说散修,都不是尹无用他们能对付的人,凝渊不可能让他们替自己丧命。
一群金丹修为的人,还不值得他用本命剑。
手心向上,墨子弦送他的那把花枝招展的剑落入掌心。
剑尖刚划破红色霞光,整个地面又动了起来,凝渊只觉得脚下的地裂开,身子直往下坠,忙把墨子弦护入怀中。
灵药园的地面缓缓裂开,留下一间房大小的地方,站在外面,只能看到底下破旧的宫殿。
凝渊和墨子弦落入其中,尹无用跪在地上朝下看,不知道里面是何情形,其他人犹豫着还未跳下。
郁夷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捆绳子往下扔,那绳子像是落在了地面上,无法下去。
伸手试探着拍了拍,像是拍在了地上一般结实,拿出刀像凿冰一样凿了几下,依旧丝毫未变。
茫然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空无一物,能看到底下的情形,怎么就结实无比,那他们怎么出来?”
卓将安拍了下他的头,扯着他往后退:“你傻不傻,不能出来更好。”
示意他看一旁扔符咒,用剑劈的仙盟和散修,以及世家的人。
郁夷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凝渊躺在地上,把墨子弦的头护在怀里。
这突然来这么一下,墨子弦摔的有些懵,揉了揉脑袋翻了个身,枕着凝渊的手臂,看向上面。
“过年了?”谁家放的烟花?噼里啪啦,五颜六色的还挺好看。
凝渊动了动手臂,让他起来,墨子弦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忙坐起来扒拉他的头:“你怎么样?脑子没摔坏吧?”
凝渊的头被他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头发都乱了起来:“你先松开我。”
墨子弦丢开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墨,子,弦...”他说话时常没分寸,凝渊一字一字念着他的名字。
墨子弦有时话比脑子快,说出来也觉得理亏。
道歉不知道说什么,直接倾身在那薄唇上印了下,头顶上的烟花突然消失,修士们傻了片刻。
刚才是眼花吗?怎么看到底下的两个人亲了下?
袁度脚下一滑,直接摔了一觉,拉着傻了眼的尹无用退出人群。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凝渊和墨子弦待的久了,脸皮也厚了许多,只抬眼看了下上面,舔了下唇角,略带无奈。
“我错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