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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偷偷的溜回来不就好了,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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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景琛:我睡着了,我装的。
(1)
第22章 二二===
白天两人正商讨计策的时候,宫里来人召纪景琛进宫,说有要事相商。
纪景琛想了想,还是把王琼瑜留在了府里,带了燕丙入宫,嘱咐好好吃饭,晚上一定回来。
练完拳王琼瑜才发现一直在手腕上的白玉串不知道放在了哪里,问了六子,又在书房和自己房内找了一遍都没找到,转头看了眼纪景琛的房间,不会……落在他房里了吧。
犹豫了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之前都没有细细打量纪景琛的房间,今天看才发现整个房间的布局和摆设,都跟自己在将军府的房间极其相似:不会也有一样的密室吧?
凭着脑中的念头王琼瑜走到床前爬到床上拉了拉床里挂着的吊饰,先一下再两下。
啪
果然!
纪景琛也没多想直接抬脚走了进去,密室里面的装饰倒是和原来不一样,点燃密室的灯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大大的书架,上面除了书还放了很多盒子。
随手拿了一本,是本心法,放下又换了一边随手抽出一本打开,等看清书上的内容,顿时呼吸急促面红耳赤。他随手拿的这本,是一本春宫图,唯一的区别书上交缠的人都是男人,合上书看了一眼书名《龙阳春情》。
这……难怪纪景琛对他……那样,原来是因为看了这样的书?
慌忙放下手里的书,又拿起了一个精美的红漆盒子,一打开,手一颤,差点把盒子扔到地上。里面放着的是一个泛着温润柔光的玉势,尺寸还不小……
将手里的盒子合上放回去,又拿起旁边一个最大的盒子打开。这次王琼瑜真的彻底被吓到了,里面是从小到大五根玉势,最小的只有一指粗,最大的得有婴儿手臂那么粗……工匠的手艺应该不简单,每根玉势上都刻了细节纹理,与真的无异。
忙将手里的盒子放回原位,实在不敢在碰书架上任何一个东西。内心大受刺激的王琼瑜一屁股坐到身后的椅子上,结果,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花瓶,密室内的一面墙冒着寒气突然就打开了,还有点失神的王琼瑜被寒气一激,才发现自己无意中又打开了一间密室。
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进去。
走了没几步面前就豁然开朗,是一间不大的密室,但是装饰极其奢华,墙上每盏长明灯周围都镶了夜明珠,整个密室宛如白昼。密室中间放了一个没有盖上的双人冰棺,好奇心驱使着上前看了一眼,等看清冰棺里的人,王琼瑜的心顿时犹如擂鼓。
冰棺里只躺着一具尸体是王琼瑜的,穿着一身大红喜服,头发被打理的十分整齐,颈间的刀伤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不细看就只有淡淡的印记。依照经验来看当初的自己是被一剑封喉的,手法干净利落,是个高手。
棺里的人手里还拿了一副画轴,王琼瑜伸手抽出,打开一看,画是纪景琛画的,画上是他和纪景琛,两人都穿着喜服,手拉手站在林间。画里的王琼瑜抬头看着天空,纪景琛则眉眼带笑的看着他,抛开两人都是男子来看,画里两人就是一对新婚夫妻,恩爱甜蜜。旁边还提了字:今生缘浅别离苦,此情脉脉求三生。
眼前的这一切都太超出王琼瑜的接受程度,颤抖着手将画卷好,放回棺里人的手上,努力压了压心里的震惊,转身寻找开门机关离开了密室。
直到走到屋外太阳驱散了一身寒气,王琼瑜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秦小爷,您这去哪了?找了半天,那白玉串可算给您找着了。”六子把手里的白玉串递上却不见人接,疑惑抬头,“秦小爷?您这是怎么了?秦小爷?”抬手在王琼瑜眼前晃了晃。
“啊,什么?怎么了?”
“找着了,白玉串掉那边草丛了,刚找着,给您。”
木然的抬手接过:“有劳,多谢”
“嗐,这不是当奴才该做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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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23章 二三===
王琼瑜呆呆坐在书房一夜未眠,纪景琛也入宫一夜未归。
坐在书房里,将从小到大和纪景琛的点滴滴都细细回想了一遍。
自从纪景琛九岁生辰后,阿娘就时常告诫他不可以欺负纪景琛,要时时事事维护他,不能让别人欺负他。假如对象换做别人,王琼瑜才不会听阿娘的,但是这个人是纪景琛那就不一样了。
王琼瑜比之前更加黏着纪景琛,一起吃一起睡一起读书一起练武,总之什么都要一起,慢慢的纪景琛脸上终于开始有了少年人该有的笑容。
偶尔也会有一些烦人不长眼的家伙来找茬,一开始是偷偷朝纪景琛衣服上泼墨水,王琼瑜要找人算账,被纪景琛一把拉住,朝着他摇了摇头。再后来就更加变本加厉,居然直接把砚台朝着纪景琛头上丢了过去,还好王琼瑜及时发现拉了一把纪景琛,只是擦过额头破了皮。看着额头破皮的王琼瑜直接炸了毛,上去就撕打了起来,那时阿爹教他的功夫他已经学了七七八八,虽然两个人与十来个人对打,但也没有吃亏。
“不就是个破书童吗?王琼瑜你至于吗?”被打到只能倚靠在桌子边的始作俑者愤恨的说到。
“破书童?商汲,你家书童能长这么好看?你家书童能把整本书都默下来?你家书童能舞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阿琛是小爷我的人!”
“哼!不就是没人要的……”商汲话没有说完突然打了个寒战,闭上了嘴。
“怎么?不敢说了?下次再这样,小爷还揍你!揍到你梦里都被人追着打,阿琛,我们走。”
……
即使后来纪景琛比他强,各方面都是,王琼瑜还是下意识的照顾他,事事都要操心,今天少吃了一碗饭是病了吗?明日穿少了,就赶忙叫下人去取衣服,非盯着人穿好才罢休。
就连和他们一起玩的顾楠涂都看不下去了,说:“你们两个真的是非要日日这样黏着吗?琼瑜你真的是,只要关于景琛就事事都要操心,他那么大人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到现在还睡在一起,要不是都是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景琛已经娶了个体贴入微的娘子!”
王琼瑜也毫不在意的反驳到:“小爷就是要好好疼我们阿琛,怎么了?你这就是嫉妒!嫉妒让你阿娘给你生个哥哥去啊,保准你也天天黏着他!”
“哈哈哈,我才不要!有一个阿姐折磨我就已经够了。你就黏着他吧,等明年皇上肯定要给景琛赐婚,等那时候看你还怎么黏着他?”
“顾楠涂,你!”王琼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