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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衣服就往回走。
“嘿嘿嘿,阿琛别害羞呐,这么好的皮相肉身,摸摸怎么了嘛?小气鬼!”怀里的王琼瑜满脸醉意坏笑着将手放在纪景琛的胸前故意揉来揉去。
“小瑜,等……回去,给你随便摸好不好?”纪景琛边加快了脚步边哑着嗓子说到。
“果然是阿琛对我最好了,来,再给小爷摸摸,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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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景琛:小瑜,其实,你还可以摸别处的。
第17章 十七===
早上王琼瑜是被嗓子干醒的,正要睁眼起身找水喝,才发现自己和纪景琛赤身裸体睡在一起,自己还被纪景琛紧紧的搂在怀里。试图动了动,发现纪景琛下面的小纪景琛正生机勃勃的戳着他的大腿,脸上一热,又试着动了动,就听到耳旁纪景琛浅浅的喘了一声。
听到这声喘息,王琼瑜吓得彻底不敢动了,浑身僵硬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闭上眼安慰自己到:“没什么害臊的,都是男人,都一样,都一样。”
不知道又过来多久,身旁的纪景琛总算呼吸一变,慢慢的转醒,王琼瑜忙将自己的呼吸放缓装作自己还睡着,一动不动。直到纪景琛起身在他肩头吻了一下,轻手轻脚穿了衣服出门,王琼瑜才敢睁开眼,抬手拍了拍自己心脏狂跳的胸脯:这……这……怎么回事?
又在床上躺着思索了半刻,王琼瑜才起身准备穿衣服出门练功,等到提裤子时才发现自己腿根疼的厉害,顿时心里万分后悔:昨天喝了酒到底是疯成什么样子?嘴也疼,还把腿根伤了,他到底都干嘛了?
想去问纪景琛,但是想到早上的情景,又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嘴,只能在演武场不断挥舞着长枪发泄,直到把自己累得一屁股瘫在了地上。
今日的纪景琛,就连燕丙都看出来今日自家王爷心情甚好,“王爷,您今日这是有什么喜事吗?”站一旁的六子实在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
喜事?纪景琛不由的回味起了昨夜……
喝醉酒的王琼瑜实在是……太撩人了,本来被王琼瑜摸来摸去自己身下就已经微微有些抬头,偏偏将人擦干放到床上刚盖好被子。王琼瑜却突然抬起手朝他下身抓去,嘴里还说着:“嘿嘿嘿,阿琛,你这里立起来了。”说完就把身上的被子一撩,“等着,小爷也让自己的立起来。”结果手上下滑动了几次,没有反应,直接手一摊就哭了:“完了,阿琛,这可怎么办啊,它坏了……立不起来了。”
床上躺着的人眼底噙着泪,波光粼粼的。眼尾和脸颊因为醉酒都熏上了一层桃红,更多了几分惹人的娇媚,纪景琛实在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情动,直接上床将人搂在怀里,低头附在王琼瑜耳边说到:“那怎么办好呢?小瑜,要不……我来帮你试试?”
“好啊,就知道阿琛最好了。”说完就拉着纪景琛的手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纪景琛一只手慢慢上下撸动着小小瑜,另一只手则忍不住揉弄起怀里人的那抹红唇,撸动片刻后王琼瑜低头一看,又哭出了声:“它怎么还没立起来啊……呜呜呜……真的坏了!”
“小瑜别哭,我再试试别的法子。”说着就把人平放在床上,学着之前在书上看到过的,张嘴一点一点含了进去,都含进去之后继续用嘴慢慢上下撸动。感觉到有微微抬头的趋势后,才吐出来,拿手扶着,伸出舌头慢慢扫舔着敏感的冠头,听着王琼瑜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转为越来越高的呻吟声,纪景琛更加卖力的嗦舔着,终于在一个深喉后王琼瑜抓着纪景琛的头将自己尽数释放在了纪景琛的嘴里。
等身下的人彻底释放完之后,纪景琛才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又低头细心的将冠头上的残留也悉数舔干净,才起身拉着王琼瑜的手开口问到:“小瑜,喜欢吗?”
“嘿嘿嘿,喜欢,最喜欢阿琛了。”
听到对方的回答,纪景琛呼吸一滞,抬手摸着王琼瑜的脸:“小瑜,你说你喜欢什么?”
“小爷喜欢!阿琛,我也帮你。”说着就要起身去摸纪景琛的那处,结果还没等起身就被纪景琛压在身下探身吻上了那抹已经觊觎很久的红唇。
最后当纪景琛在王琼瑜双腿间释放的时候,王琼瑜早已经睡过去了,甚至响起了轻微的鼾声,但是,纪景琛的身心在此刻都得到了无比的愉悦满足。又将人从头到脚亲了一遍,才命下人备了热水帕子,等将两人都擦拭干净后,才把王琼瑜紧紧搂在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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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小爷只是喝醉了,不是小爷不行!
第18章 十八===
果然跟纪景环说的一样,过了五日孟荣德带着一位妇人和几箱礼就上门了。看着递进来的拜帖,纪景琛问了王琼瑜的看法之后,让六子出去把人迎了进来。
那妇人刚踏入中堂的门就一眼看到了站在纪景琛身边的王琼瑜,当即大哭着扑了上去:“我儿!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不要阿娘了?”
王琼瑜看着扑在自己身上大哭的妇人,抬头看向纪景琛求助。
纪景琛朝六子使了眼色,六子忙上前将人扶离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孟夫人,您先别急,人都在这,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通过孟荣德的讲述,纪景琛和王琼瑜才慢慢明白了其中的过往。
孟家世代从商,到孟荣昭这一代已经是第六代。孟荣昭自幼体弱多病,因着孟家世代积累家产颇丰,孟荣昭长姐又极善买卖经营,家里人也就一贯随他的喜好,从未有半分强求他学习买卖经营。
十四岁那年突然说认了个师傅要习武,也不知道是打哪里来的师傅,教的是什么功夫,天天住在孟府只是教孟荣昭练心法打坐,从没见过练什么拳脚功夫。就这样日日打坐,一练就是三年,每每孟父问起,都说是要先练内再练外。
到了第四年,那个师傅终于说要开始教他功夫了,结果,一夜之间人就痴傻了,那个师傅也不知了去向。孟家四处求医也毫无起色,最后孟父看着儿子想着就是人傻了点,全须全尾能吃能喝的,孟府又不是养不起,也不必遭那吃药扎针的罪了,就随他去吧。
可是,天不遂人愿,在带着孟荣昭出去看花灯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就被人流冲散了。接下来几个月孟家都在四处打听,却是没有一点下落,孟母日日以泪洗面。直到前几日在天都的孟荣德来信说人找着了,孟母连夜乘船就赶来了天都。
“孟夫人,实不相瞒,在下……在下记忆有损,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机缘巧合下得了王爷的赏识赐名秦恒,从别处来了天都,跟随王爷做了侍卫。”
“没关系,阿昭,你随阿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