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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时候,盖住了翻涌的黑红云海。
胆敢觊觎他怀远的人,必诛。
风见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他招呼大家,一起把麻将都给收起来,换上了扑克牌。
扑克牌虽说是纸牌,但已经有奢华到混合灵植草根制作纸张。
这样出来的纸张,不仅比普通的更加强韧不沁墨,保持时间更长久的同时,还带着诸如凝神、清凉等不同作用。
肖尧都要感叹,金鱼这生意头脑,也不比谁差啊。
不亏是自己人。
嘿。
“来来来,赶紧继续。”风见影把牌洗混之后,就赶着这群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玩扑克牌显然比玩麻将要更快过完一轮。
没多久,在场的,基本都满身酒气了。
肖尧虽然不喜欢喝酒,但为了查探这群人的目的,还是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酒量很不好,也不敢真喝,只是浅浅沾唇,剩下的就在掩唇的时候,给倒入灵府的空桶里面去。
顺道,瞄了一眼灵府里面的几个小家伙。
唔,全都呼呼大睡,不省人事。
灵兽的修炼方法,可真是叫人嫉妒,居然呆在灵府里面睡着,侵染灵气就可以提升修为。
泉水又装了好几缸,搁置在一边,应该是小家伙们清醒的时候弄的。
灵田里面的植物,也收割到了空地上分类摆着。
肖尧用灵识看着他们,都不由想笑。
小崽子们实在是太暖了。
肖尧差点就看入神了,还是颜容与喊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
回神的时候,眼神还有点迷蒙,像极了醉酒。
“怀远醉了?”颜容与的声音略微沙哑。
肖尧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顺着说道:“谁醉了,我没醉。”
为了证明自己,他跳下坐具,踉跄着走了几步,差点就摔下去了。
颜容与伸手想要去捞他,结果自己也是一个踉跄。
满左和满右一见,对视了一眼,就要过去将他们扶着。
可肖尧和颜容与都不想要和他们多接触,于是他们就互相搀着,一起跌坐回坐具上。
地方正巧是风见影旁边。
风见影嘿嘿笑道:“看你们那酒量,都醉了吧?”
“你还说我,你媳妇都趴了!”肖尧不甘回嘴。
只见风疏月满脸红,下巴枕在手臂上,看着他们傻笑。
“放心,我又没醉,我可以照顾他。”风见影得意地笑。
高可寒眼睛里,有暗光一闪,笑道:“你们都没醉,没醉。我看大家是困了,要不先去卧室眯一阵子,醒来再继续?”
肖尧第一个表示赞同。
满左赶紧表示,他们这里还有很多空房间。
宋垂衣还是沉默不语,只是垂眸。
“我没醉,你别扶我!”肖尧躲开满右想要扶着自己的手,不高兴道,“你看不起谁呢?”
颜容与绊了一下脚,摔到肖尧身上,圈住了他的脖子。
满左捞了个空,也没在意,只是眸色又深了一点。
风见影直接把风疏月抱起来,把满左满右冲散:“走了,歇息去!”
风疏月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把自己脸都埋进对方胸膛去了。
有风见影拦在中间,满左满右根本就越不过去。
他们一路踉跄着,到了卧室门前。
并排的两间,阵法隔音做得相当不错。
肖尧的眉头扬了一下。
高可寒把门给他们打开了:“几位先歇息一会儿,我们的房间就在隔壁,有事可以摇一下门口的铃铛喊我们。”
肖尧身为醉鬼,是有职业素养的,只揽着颜容与,倒在了床榻上。
满家兄弟看了一眼,都想跟着进去算了。
风见影维持住自己清醒的人设,哈哈大笑道:“瞧他们这鸟样,也好意思说没醉!高兄,麻烦你帮他们关门了。”
清醒的人还在,高可寒也只能笑着把门关。
风见影看那门扇合上,自己抱着风疏月进了卧室:“我们家小月牙已经困了,我先陪他睡一会儿,待会儿再来找你们。”
说完,他转身把门给踢上了。
三个站在门外的大男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拉着沉默不语的宋垂衣,进了隔壁的卧室。
房门一关,宋垂衣被摔到了床上。
“在吃美食之前,你先来给我们解解馋吧。”高可寒把自己的腰带一拉。
……
听到房门被关上,颜容与就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眼里一片分明,哪里有半点醉酒的模样。
肖尧也先睁开了一只眼睛,打量了一眼床顶。
噢,没有阵法,房间内应该是安全的?
然后他趁机凑自己的脸过去,偷香一下,就蹦了起来,下了床。
颜容与脸颊一热,触感来得快,去得快。
他盯着某个四处打量,不知扰乱别人心湖的家伙,眼眸的深色又强了一些。
肖尧还在满房间找蹊跷。
终于,在屏风后面发现了一个小型的传送阵。
他估摸了一下这传送阵的传送距离,大概只能传送三五米。
看着隔壁的墙,肖尧揉着耳垂琢磨起来。
对方该不会要从隔壁,直接传送到这房间来吧?
正想着,背后有光一闪。
风见影和风疏月都出现在这房间里,看两人眼神清明的模样,想必刚才也是装的。
肖尧嘴角带着笑意,眉毛扬了一下:“风师兄?”
“啊……”风见影拖长音,也用那种心知肚明的微笑,看着他,“肖师弟。”
风疏月拧着自己秀气的眉毛,小声道:“这群人要做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他们怪怪的,好像要做什么坏事。”
“少年,自信点。”肖尧道,“把感觉和好像这两个词,去掉。”
“啊?”风疏月呆住了。
那可爱的模样,让风见影直接上手挼了一把:“小月牙不用管这些糟心事,影哥搞定就行。”
风疏月把他的手拉下来,红着脸道:“你别老是这样,还有其他人在呢……”
肖尧懂事地拉着颜容与转身:“没事,你可以当我们不在。”
风疏月被闹了个大红脸。
肖尧侧头瞄了一眼。
真是老实孩子。
这边气氛轻松自在,还隐有低声笑语。
隔壁却是截然相反的场景。
鲜血溅了一地,高可寒捂着自己双腿之间的位置,满脖子青筋涨起来,却叫不出声来。
咕噜噜的血液,从他喉咙滚出来。
宋垂衣脸上和身上都溅了血,他握着匕首慢慢靠近倒在地上的满左。
满左惊惧地看着他。
可宋垂衣只是弯下腰来,把自己的里衣捡起来,披到身上。
“你……你疯了!”满左盯着他慢条斯理的动作,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