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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知道了, 那么大的事情,你们不说难道其他人不会说。”
听他这么说王海果然上当。
“你已经知道了?”他小心翼翼地观察齐宁的表情。
齐宁镇定自若,仿佛真的已全部了然于胸。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听谁说的?”王海先是惊讶,看到齐宁冷着脸,他又急忙解释:“太好了, 我总算不用再整天提心吊胆, 你知道你那个朋友陈三少有多恐怖吗?我和大志一直担心不小心说漏嘴会被他杀人灭口。”
果然是陈易之!
“不过齐宁你也别太在意, 这个事情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盛伟他偷了那么贵重的东西,被抓住肯定免不了坐牢,再说他妹妹的病也不是你造成的,他的自杀说起来跟你并没多大关系。”说着说着王海竟还安慰起他来。
“盛伟?自杀?”齐宁没想到除了吴胜还涉及到其他人。
“你不是说全知道了吗?你没想起来?”王海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这是被诓了,他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回想起当初陈易之那压迫的眼神,王海感觉自己就快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齐宁看他被吓坏的样子,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陈易之动你们的。”
接着又问起盛伟的事:“你说的盛伟自杀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王海已经无路可退,他自暴自弃地把整件事全盘托出,最后哭丧着脸对齐宁说:“齐宁,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
齐宁从王海的话中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这是第一次听说盛伟的事,这个年轻生命的逝去虽然不是他造成的却也与他有关,齐宁心里难免有些唏嘘。
不过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这个事情带给他的冲击其实没有那么大,他厌恶这些人高高在上的姿态,但更介意陈易之他们的隐瞒。
于冉也好盛伟也好,朋友的隐瞒才是最让他难受的,尤其是在他经过这段时间,已经真心接受他们,把他们当作朋友的时候。
除了这些事情,他们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无怪乎他会这么想,而是他深知,以陈易之的性格,做出来的大概不会只有这么两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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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之和沈是离收到齐宁的短信时都很惊讶,以他们对齐宁的了解,只要开了学,就很少能看到他主动联系,有时候只要沈是离等人不打电话,他甚至能够十天半个月不发一条信息。
所以这次邀请他们去愉园的信息让沈是离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跟陈易之感慨此事。
前往愉园的路上,沈是离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扭头与副驾驶上老神在在的陈易之说着话,“不会真的被我说中,阿宁这么快就自己恢复记忆了吧?”
陈易之一双丹凤眼向上挑起,语气仿佛还带点惊喜:“那岂不是更好?省得你还要找人。”
沈是离一脸的无可奈何,笑骂:“你可真是心大。”
说完看到陈易之毫无变化的表情又自我调侃道:“行,自己选的朋友,活该我一个人操心!”
今天的天气很阴沉,车窗外狂风大作,车辆行驶在鲜有人声的街区中,只有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响起,落满一地的金黄色银杏树叶被刮地到处飞舞。
这种天气还约他们出来更不像是齐宁的作风,这让沈是离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由于他们常年预留的房间上回被齐宁和陈易之砸得稀烂,这次一到愉园,经理就把他们带到了另一层的房间。
一推开门,沈是离就看到齐宁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前,等他一回过头,脸色更是几乎与窗外的天气有的一拼。
“又是谁惹小少爷不开心了呀?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胆子这么大。”沈是离说笑着走到齐宁身边,两手搭在他肩上把他往沙发上半推半带。
齐宁没有说话,顺着他的力道往沙发上一坐,然后靠在靠背上双手抱胸,两腿一伸,眼神不悦地看着两人。
这个防备的动作让沈是离立刻察觉出不妙。
陈易之耸眉,“我看这眼神是针对我呀,怎么,我这是哪里又得罪阿宁少爷了?”
嘴里是这么说,但他大喇喇往旁边一坐的姿态充分显示了他对这个结论的不认可。
沈是离看这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无奈劝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这话肯定是针对陈易之,因为齐宁还从头到尾没开过口。
陈易之把脸朝向另一边表达他的不爽。
“约我们出来总不会是生闷气的吧?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你生的哪门子气。”沈是离还是笑眯眯的表情,他努力缓和气氛,谁叫这里面只有他一个人情商在线呢。
齐宁也不废话,直接挑明了今天叫他们来的目的,“我就是想问问,于冉、吴胜、盛伟这些都是什么人,你们谁能跟我说说?”
他不光话里阴阳怪气的很,脸上的表情更是极尽讽刺之能事。
沈是离一愣,他没想到自己一语成籤,齐宁难道还真是想起来以前的记忆来了?听这话里的人名,连第一次失忆前的事都知道了。
陈易之听后拧着眉想了一下,一时没想出来,问:“你说的这都是谁呀?”
这种态度让齐宁感到一阵寒心,他们一句话就改变了别人的一生,但到头来他却连别人的名字都没记住,这个对比实在过于讽刺。
齐宁冷哼道:“我还等着你给我解释呢!”
换成其他人在自己面前这样说话,他的暴脾气早就克制不住了,但面对齐宁他还是努力忍住了,真诚地回了一句:“我是真不记得你说的这几个人。”
沈是离对这个事情最清楚,也明白齐宁的意思,劝道:“阿宁你就直说吧,问这家伙名字你就是再等一天他还是想不起来。”
“难道这些事你就没有参与?”齐宁斜眼瞥向他,这话的意思是完全把他俩当做一伙的。
他指的是两人隐瞒他的这件事,沈是离却误以为他说的是做这事的人。
他成天夹在两人中间劳心劳力收拾烂摊子,却还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沈是离心里气不过语气也变得不好,“我参与什么了我就参与了?我平常净给你们俩调解矛盾去了,哪还有空管这些事!”
齐宁看这样了还没有一个人给他解释,情绪更加难以控制,生气地说道:“你们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说这些话莫不是把我当傻子?我是失忆了不是变傻了!”
此话一出,陈易之也忍不住了,冷笑一声,“原来是这回事,你以为我愿意做事束手束脚吗?要不是你一天天的认不清自己的身份,非要烂好心,我们至于瞒着你吗?”
看到这个场景沈是离也不再劝架,他心底深处本来也不赞同齐宁的做法,不同阶层的人有不同的行事方法,如果他们也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