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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根本没搭理他的要求, 面无表情地说。
“阿宁你先进去,外面冷。”陈易之只是对赵静远的安排不爽,倒没有打算把大家都耗在外面。
“那不是有辆七座车吗?要不我们坐那一辆好了。”齐宁指了指旁边保镖们坐的那辆商务车。
就这样, 保镖们被从车上赶了下来。
来到雪山脚下的别墅里时,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
当安排房间时, 齐宁再一次意识到自己把这几人弄到一起来的决定有多么错误。
“各位哥哥们, 你们能不能放过我!我就想好好吃个晚饭, 休息好明天去滑雪玩!咱就是说睡我旁边的房间并不会休息得更好。要不你们都住对面那一排房间,这很公平了吧!”
这么大个别墅, 客房多的是还都是套间,住他们五个人那绝对是绰绰有余。
看着非要争着住自己隔壁的陈易之和王令麒,齐宁只觉得心累,指示他们通通都住对面客房去,谁也别争了。
“你一个人睡不怕吗?这边晚上特别安静,我担心你不习惯。”眼看连自己都要被发配到对面客房去的赵静远慢悠悠地来了一句。
最后在齐宁的武力镇压下, 赵静远和齐宁住在东边的房间, 其他三人都住到对面西边的客房去了。
“你应该提醒我的, 陈易之怎么是这么个幼稚鬼?”等待晚饭期间, 齐宁偷偷找到沈是离发牢骚。
“他很好哄的,只要你在他跟赵静远和王令麒争执时你坚决站在他那边就可以了。”沈是离的主意对齐宁来说毫无用处。
“那王令麒比他还幼稚,我要是一直站陈易之他会烦死我!”
“你对赵静远倒是放心,是不是觉得他特别成熟稳重?”听到齐宁话里没提另一个人,沈是离轻笑一声。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几个都不是什么好货色。”齐宁摇摇头,无奈地走出了沈是离的房间。
吃完晚饭,时差没倒过来的齐宁还很兴奋,根本没有休息的心情。
眼看着五个人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也不是一回事,于是提议来打麻将。
一个小时后
“八筒!”齐宁碰完后打出最后一张牌准备听胡。
听到他打出八筒后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赵静远,包括坐在旁边玩着手机的沈是离都抬起了头。
齐宁也感到了不对劲,“我放炮了吗?”
“没有。”赵静远淡定地继续摸牌,然后打了出去,“五万。”
“这把不胡你可就没机会了。”陈易之嘲讽的表情看向赵静远。
“是吗?”赵静远还是不为所动,继续看着王令麒摸牌。
“哈哈,自摸!”王令麒把牌往桌上一推,高兴地朝其他三人做伸手状,“来来来,这把可算是翻盘了。”
看着赵静远和陈易之对他怒目而视,王令麒毫不在乎,还大笑着讽刺道:“你们俩这放水有点太过了啊。不过阿宁打牌从来不记牌的,想让他赢那难度可不小,他可是斗地主四个二带两王都能输的主。”
沈是离朝着齐宁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不会真的四个二带两王还输牌吧?”
齐宁没搭理他的话,他就是再傻也从王令麒话里听明白了,赵静远和陈易之联手给他放水他还是没胡,这可有点太侮辱人了。
他站起身把头分别凑向左右两边看了一眼赵陈两人的牌。赵静远单吊八筒,陈易之胡他手里剩下的那张七筒,也就是说他刚刚不管打哪张牌都是放炮。
而且陈易之手都已经放到七筒上面了,要不是王令麒自摸,下一把就要放水点炮给他了。
齐宁觉得他们这行为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他把牌一推,嚷嚷道:“不玩了,你们这是就欺负我一个是吧?我只知道静远哥过目不忘,怎么你们几个人人都有这技巧?”
“还有你,你刚刚坐在旁边都没怎么看牌怎么也知道他胡八筒?”齐宁不解地问沈是离,打了几局麻将发现身边各个都是国粹大师,就他一个麻瓜。
本想认真解释给他听的沈是离看了一眼沉默的赵静远和陈易之,叹了一口气,“你刚开始赢的那两把还真是因为运气啊。”
“你们不会今天才知道阿宁棋牌类游戏玩得一塌糊涂吧?我还以为你们是知道才放水的呢,他打牌永远只看自己手里的牌,从不关心对家还有什么。”
王令麒惊讶地看向其他三人,他上学时没少跟齐宁一起玩扑克,对他的风格不说了如指掌那也是知根知底。
“你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过目不忘呀!”齐宁吐槽道。
看到齐宁气呼呼地样子,赵静远最先出声安慰,“记牌也没有那么难的,慢慢练一练就会了。”
“就是,麻将一共才144张牌,摸完就只剩90几张,打上几轮就知道每个人大概胡什么牌了,再一算几率不是就更容易了。”难得陈易之没有反驳赵静远的话,而是认真解释给他听。
只不过这些话不仅没有安慰到齐宁,反而让他更生气了,这就跟学霸说这题先这样然后那样最后正确答案不是就出来了一样,对学渣没有任何帮助,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大傻子。
沈是离看着一本正经安慰齐宁的赵陈两人,不禁笑出声来,“你们还是别说了,阿宁都快被气死了。”
“不玩了,我要早点休息明天好去滑雪。”齐宁傲娇地站起身来往房间走去,脑力活动不适合他,明天的体力活动他可决不能输。
“哎呀,刚刚我的自摸你们还没付钱呢?!”齐宁一走,赵静远和陈易之丝毫没有继续坐着的打算,两人前后脚站起身来各自回房间去了,只留下王令麒还在气愤地指责几人输了牌不给钱。
***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后,齐宁激动地换好了赵静远给他准备的滑雪服,做好了一切准备,几人坐上开往雪场的车,然后再换上了缆车。
“这是私人滑雪场吗?”齐宁看到除了他们几人,似乎根本没有其他游客。
“这边是的,开放的雪场在另外一边,你要是想去等下带你过去看看。”赵静远回答道。
万恶的资本家,这么大一片漂亮的雪山竟然被他们占为己有,现在还不能适应自己身份的齐宁在心里暗暗咒骂。
缆车很快来到了正式滑雪的地方,齐宁几人穿好雪板,滑雪帽,眼镜等装备后来到一片较为平缓的雪道上。
虽然跟来的人当中有几个专业的教练,但是在确定由谁教齐宁这个初学者时几人又开始计较起来。
“我来,我上次可是成功教过阿宁滑冰的。”王令麒第一个要求道。
“上次你带阿宁去看什么演唱会害他摔到头,你竟然还敢再带他去滑冰?!”陈易之听到后生气地质问。
“我上次带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