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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吃醋了,这是在学校里,面对祖国的花朵,你这样湿身,影响不好。”
此时还?没下课,外面空荡荡的根本没什么人,不过谢盛风也没拆穿,压低声道,“放心,只给?你看。”
夏林知?全当没听见的,去牵了一下他的手,“不冷吗,我们?赶紧回去吧,别真的感冒生病了。”
谢盛风反握住她,五指扣紧,唇角明显愉悦地勾起,“你的关心我接收到了,但没事,我身体素质好。”
“是吗?也不知?道上个月是谁穿着病号服,脸色比纸还?白。”再回想起那次,夏林知?眼睫微微垂下,总感觉她对他一点?也不好,“往后不管你工作上再怎么忙,还?是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我会监督你的。”顿了顿,她又说?道,“也会一直陪着你。”
这大概是谢盛风听过最开心的话,眼眸亮起,像洒下了一把揉碎的星子,揽住她的腰便亲了她一下。
清冽的气息冲撞过来,掠夺着呼吸,夏林知?脑子一瞬间空白,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松开,牵着她继续往回走。
“你就不能注意点?!”夏林知?匆忙四下看了眼,拍摄组的工作人员都在忙着收工,林郁函导演也正和人说?着话,谁都没往这边看,她这才松口气,但还?是说?道,“大白天在外面你不要这样。”
“嗯。”谢盛风淡淡应了声。
夏林知?还?以为他是听进去了,谁知?道下一句话紧随而来,“等往后再多亲几次,你也就习惯了。”
“……”
回到公寓,谢盛风拿了干净衣物,去浴室洗澡。
夏林知?则是打开冰箱,挑选了几样食材,准备简单做一顿晚饭。
在最后煎牛肉,准备做三明治当主食的时候,谢盛风从浴室出来了,“不是说?好等我做饭的么?”
他打算接手,但夏林知?没让,“谁有?空就谁做呗,已经快好了,你出去等着吧。”
谢盛风没走,从身后圈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颈窝,“那我看着你做饭。”
牛肉煎好了,还?要煎两个蛋,夏林知?忙着火候,也没空管他,等到关了火,准备吐司打底铺生菜和番茄片的时候,细碎的亲吻伴随滚烫的呼吸,落在她颈侧,让她再也忽视不了,“你……松开,还?要不要吃饭了?”
“先亲一会。”谢盛风将她转过身,捉住她的下巴,低眸吻上。
等到分开的时候,却仍圈着她的腰不放,再次垂头埋在她颈侧,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就像做梦一样。”
夏林知?本来要推开他的手,凝在半空,最后轻轻落下,摸了摸他刚洗完后格外松软的头发,突然就有?点?心疼他。
她很理解他说?这话时的感受。
虽然并不怎么愿意提及翁闻,但曾经一片真心视作偶像,本以为遥不可及的人跟她告白,在一起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正因为理解,夏林知?莫名眼眶微热,但又忍不住笑?起来,无比庆幸这次没有?错过真正值得的人。
“才不是做梦。”趁他埋在颈侧,夏林知?伸手兜住他下巴捏了捏脸,意外发现手感竟出奇地好,软软滑滑的,她剩下要说?的话一时都给?忘了,忍不住捏了又捏。
谢盛风抓握住她的手腕,直起身轻声笑?道,“别人验证做梦,都是使劲掐一把,怎么到你这就成了调戏?”
“这怎么能算调戏?”夏林知?不服,同时又有?点?意犹未尽,“你再给?我捏几下嘛。”
“好了,不能让你的肚子继续挨饿,咱们?先吃饭,”谢盛风快速将三明治的最后工序完成后装盘,往餐厅走,“至于?接下来的大把时间,要是晚上你让我抱着你睡,想怎么捏都随你。”
夏林知?还?真就认真考虑了一下。
坐到餐桌前?,谢盛风非常捧场,她做的每道食物,他都是赞不绝口,吃得很香。
夏林知?吃东西?比较慢,一边吃一边想着今天拍得几场戏,突然问道,“我闺蜜之前?告诉过我,说?你常年占据年级第二,你不会是故意让着我的吧?”
谢盛风闻言微挑眉,关注点?却是有?些不同,“每次考试出成绩,年级排名我名字都紧挨着你,你完全没印象?还?得靠你闺蜜告诉你?”
夏林知?有?点?不好意思,“哎呀,不要在意细节,你看今天做晚饭,我就记得你爱吃什么,是不是很合胃口?”
见她撒娇一般的模样,谢盛风眼含笑?意,任由她插科打诨蒙混过去,“关于?考试,我真没让过你,其实我一直都很想超过你,考个第一,好让你记住我,谁知?道你那么厉害,根本考不过,离你最近那次,只差了零点?五分。”
听到这个答案,夏林知?舒爽了,美滋滋道,“那我还?确实蛮厉害的。”
在快吃完的时候,她接到了陈方打来的电话,告诉她刚从法?院旁听结束出来,因为证据非常充足,夏学义自?己?也全都供认不讳,所以一审比较快。
在庭上的时候,夏学义还?想为自?己?辩护只是失手过激杀人,但他在此之前?偷拍设计稿,联合外人诬陷妻子抄袭,想要抢夺公司的意图过于?明显,再加上他孕期出轨,最终被判定为早有?预谋的杀人,主观恶性更大,而且现在网上的关注度还?那么高,其恶劣的影响也不可能会轻判,但也并没有?判处死刑,宣定为无期徒刑。
“他这种人,死不足惜!他早就该死了!”陈方有?些愤愤不平,“我真想看到他面对死亡时的恐惧,但即便是那样,也比不上玲秋姐当年十分之一的痛苦!”
夏林知?明白,其实哪怕夏学义被判处了死刑,一直记着母亲的这些故人,仍然会觉得远远不够,因为就算是把夏学义千刀万剐,母亲也不会复活过来,而她生前?为之付出一切的人,给?到她的却只有?背叛和杀害,这种痛苦自?然不言而喻,但却没办法?让夏学义也经受一遍。
“至少母亲的公道讨回来了,”夏林知?说?道,“而且他未来几十年都只能待在监狱里,不会比死轻松,陈叔,您接下来还?得注意那边的进展,不能让张芸和夏绮这对母女帮他上诉减刑。”
“这个倒不用担心,”陈方说?到这时,语气里明显有?了几分痛快,“被关押的这段时间,夏学义的妻子张芸一直都没有?露面,只有?女儿夏绮去探监看过他一次,而这回法?院一审,母女两更是连去都没去,不会有?人帮他的,夏学义当年就为了这样的人去背叛玲秋姐,他活该!”
得知?张芸跟夏绮这是要直接放弃的意思,夏林知?完全想象得出这些天夏学义的愤怒懊悔,还?有?绝望,“确实活该。”
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