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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
大祭司是宋时寒的成名英雄,如今更是场场上Ban位。
宋时寒有些意外:“嗯?你英雄池这么深么,之前没见你用过大祭司。”
“也不是,其实我AD挺菜的,我就是……”
左陶有点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但转念一想,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也没什么好担心丢人的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勾着宋时寒的衣角:“我就是看你玩,所以才想……玩玩的。”
说完,不等宋时寒说话,他又自顾自地笑了声,道:“在风起这个游戏中,我最喜欢的就是大祭司。当初……也是看见你玩的大祭司,才掉进粉坑的。”
宋时寒揶揄道:“那这么说,我还是沾了大祭司光。”
“不是。”左陶鼓足勇气。沉默几秒后,才重新看向宋时寒的眼睛,吐露自己心底的心事:“其实是因为你,我才更加喜欢大祭司的。”
大祭司这个英雄起初挺冷门的。冷门到什么程度呢,有些入坑一年多的游戏玩家都不一定知道这个英雄,直到他出现在宋时寒的手中,登场率才渐渐高了起来,前段时间官方还统计了下排位中大祭司的登场率,到现在都还是前三。
左陶没骗宋时寒,和众多粉丝一样,他当时确实是因为大祭司才喜欢上的宋时寒。但后来,确实也是因为宋时寒才更加喜欢大祭司这个英雄。
和一般ADC不同,大祭司是唯一一个带着治疗被动的射手,他的建模是个身穿白袍的男性形象,其攻速越高攻击力越强,技能所附带治疗范围就更广。到了大后期,带着治疗效果的圣光会一点点驱散峡谷的黑暗,以燃烧自己生命的方式,为队友带来救赎。
背景故事中,大祭司幼年时期有过一段非人的遭遇,他遭受过父母的虐待,被万民唾弃,被家族背叛,可后来即便获得了神明之力,亦是不畏前路险阻,历经千辛万苦,成为了风起国都的大祭司。
来时命途多舛黯淡,去时却圣光加身怀揣希望。
留意到大祭司,正是左陶人生最黑暗的一段时光。没有什么特别的缘故,也说不上为什么,再后来,他看游戏直播的时候,会自然而然地切进正在玩大祭司的博主。阴差阳错的,一个叫做Fire的ID就这么地闯进了他的生命中。
那时候的宋时寒在赛场上张扬亮眼,手持一柄圣弓,长箭射向峡谷深处,光芒驱散一切的阴霾。
赛后有记者采访宋时寒,问他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冷门ADC。
镜头前男人五官冷隽,明明是一副再淡漠不过的样子,但左陶却觉得,他骨子里应该是个很温柔的男人。
因为在回答完记者的问题后,宋时寒又淡淡地说了句:“怀揣希望,愿每天都是新的一天。”
后来这句话更是在宋时寒拿下世界赛冠军之后,被官方录入成了大祭司的游戏内台词。
从此,这句话在无数个黑夜,都照亮了左陶昏昏暗暗的时光。
左陶低着声音,一字一顿:“愿每天都是新的一天。”
气氛像是有些微微凝滞了起来。
“你真是……”
心脏像是被什么攥了一下。宋时寒深深地看了左陶一眼后,发出一声浅浅的叹息。旋即也没多说什么,稍稍低头吻了一下左陶的嘴唇,像是在喃喃:“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左陶有些赧然地咳了一声:“我那会是挺中二的。”他说着,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这种煽情的戏码,他又问:“不过你就凭叶妖,就能猜到ZZ是我了吗?”
宋时寒垂眸看向左陶:“不算是,之前只是怀疑。但真正确定下来应该是你第一次给二队打陪练的那次,那天你装不舒服要回去休息,姜哥替的你位置,你在游戏中的细节让我太熟悉了。”
左陶:“啊?”
宋时寒不徐不疾:“你每次到下路的时候,会习惯性地先探草丛,视野喜欢种在河道金钱怪游动的范围,帮ADC补兵的时候,你会先平A两下,如果射手没有跟上你的节奏,或是漏了小兵炮车,你下一次会只平A一次。”
左陶愣了愣。
宋时寒还在继续说:“你交治疗的时候会很暴躁,匹配局中,如果是因为队友的失误而浪费了治疗,你会在故意吃他一个小兵,排位虽然不会,但再到后面,你会优先打出伤害,主动为对局创造优势。”
左陶越听心跳的速度就越快,这些小细节甚至连姜明都没注意到,但宋时寒居然都看在了眼里,“你……”
“但更加让我确定的是,”宋时寒说:“那你我去你房间的时候,摸了下电脑,是烫的。”
左陶:“……那你怎么不早说!”
听到这里,宋时寒的话又回到了最初,笑容又开始有些轻佻了起来:“舍不得。我的小男朋友隐瞒的那么艰难,没忍心去扒他的小马甲。然后另一方面,我也想看看他平时都会在网上做些什么。”
左陶:“……”
宋时寒:“你微博点赞的那些内容我都看过,你追的那篇叫《队服》的同人画,还有收藏的那些同人图,我都有看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也变得戏谑起来:“有些图画的挺大胆,左陶,你收藏那些是……”
猝不及防地连小底裤也被人掀了,左陶这会脸已经红到不行,他想去捂宋时寒的嘴,然而两只手都被宋时寒握在手中,一时间在强烈的羞耻心下,他倏地上前,索性用嘴堵住了宋时寒的嘴。
恶霸面在恼羞成怒中被释放了出来,松开宋时寒后,又色厉内荏地凶了一句:“你不许再说了。”
一如两人初遇那次一样,他又先发制人:“我对你很失望,身为队长不好好训练,居然视奸队友的小号!”
“嗯。”宋时寒大方承认:“只视奸我小男朋友的。”
他说完,又低头亲了左陶一下。
这个吻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漫长,左陶这会还跨坐在宋时寒的身上,他双手勾着宋时寒的脖子,于不知不觉中,两人跌倒在床上。
隐秘的暧昧悄无声息地蔓延。
“真的不用帮忙吗?”左陶小声地问他。
宋时寒任由左陶趴在自己的身上,本搭在左陶后腰的手,却又往下摸了摸。
左陶僵了一下,没敢动。
宋时寒微微仰了下脖子,喉结滚动了下,低沉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愉悦的笑:“不然翘了之后的训练吧。”
左陶:“……”
完蛋,差点忘记训练室还有一伙人在等着他们。
“行了,下来吧。”宋时寒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下:“咱们再不回去,人就要找上来了。”
左陶几乎是立刻将就从宋时寒身上弹了下来。
“我……”
回忆起自己离开时的场景,尤其是大家齐齐目瞪口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