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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所坐的位置也刚刚好,足够敏感足够暧昧。沈元有半点反应都会被阿尔诺察觉。
温热暧昧的气息洒在耳畔,刺激着沈元的耳垂,潮红从耳垂传至脸颊,他整个人都是红的。
沈元的心猛地跳了又跳,他的心中好像藏一架鼓,这会儿鼓声如雷贯耳,刺激着沈元。
沈元的脑袋晕乎乎的,他好像没看懂阿尔诺在做什么。
他完全不懂阿尔诺在做什么,这与他预想的全然不同。
不是想要和他离婚,去找喜欢的雄虫吗?为什么现在来到了他的房间,还说着这么暧昧的话?
或许真的是因为起的太早,所以沈元现在脑袋极慢,任凭他想破头皮也想不通为什么。
他更没有想过,阿尔诺喜欢的雄虫是他。
沈元分不清状态,下意识想要闪躲,他往后缩,却忘了阿尔诺坐在他的身上,即便是往后缩也无法退的太远,只会勾起更大的反应,让火苗烧得更旺。
阿尔诺的手在被褥侧摸索,借着微弱的光线,握住了沈元的手腕。
他两只手都用上,手指攀缠,勾住沈元骨节分明的指,握在了一起,一点一点诱惑着沈元,带着他往衣袍上的带子处去。
沈元的心跳停止了,呼吸也止住了,他不敢动,目不转睛地看着如枝蔓一般紧紧缠绕在一起的手。
那双手往阿尔诺的衣带上探去,沈元的理智终于回笼,占据了上风,他迅速把手缩了回去,紧紧压在后背处,出声喝止住阿尔诺:“你做什么?”
可他的声音夹杂着情.欲,双颊通红,呵斥虫的话听起来也没有那么强硬,柔软的像在邀请阿尔诺一般。
阿尔诺的动作止住,愣愣地看向沈元,眼尾发红,像被艳丽的玫瑰染上了颜色一般。
双眸水润,不知道是因为浴室上了水汽,还是因为沈元的呵斥而伤心。
“雄主……”阿尔诺脸上透着不可置信,沈元的话像晴天霹雳一般,直往他的心中劈去,他语无伦次,“您……您答应了我的……”
“您……您反悔了吗?”他的视线落在沈元的脸上,久久不曾移开。
微弱的光在此刻碍眼起来,因为光线太暗,以至于沈元看不清阿尔诺脸上的神情,让他烦得很。
沈元侧着身要去开灯,但被阿尔诺的手拦住,他的声音好似带着哭腔:“雄主……不要开灯,好不好?”
他不想看到沈元脸上的不喜,不想那样的神情被自己收入眼帘。
阿尔诺伸手去拦他,身体也随之动了动。
也就是这么一动,让他感知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沈元并不是没有感觉的。
至少他的身体对他有了反应。
阿尔诺又好似有了希望,他像被判决死刑的虫,在濒临死亡之前,被告知他还有生的希望。
阿尔诺抛掉了矜持,抛去了身份,放下了莫须有的自尊心,贴了上去。
如果不是沈元,阿尔诺早就死在了雄虫的鞭笞下。
如果不是沈元,阿尔诺的灵魂早已消失在了两人结婚那一夜。
如果不是沈元,现在的阿尔诺应该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面前的是沈元,是给了他希望与尊重的沈元。
阿尔诺的身体慢慢贴了上去,金色毛绒的发顶凑在了沈元的颈窝,动作笨拙,试图用水润的唇去贴沈元的脖颈,勾起沈元内心更深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贴贴,我会尽量多更然后争取早点完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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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不后悔?
沈元受不住了, 熟悉的、久久不曾出现过的触角在这个时候从他的黑发里冒了出来。
触角微微颤动,像生了眼睛一般,化作丝线往阿尔诺的衣袍底下探去。
丝线柔软细腻, 缠绕住衣袍下那颗殷红的纽扣,微微缩紧,扯了扯, 纽扣扯动了他的肌肤, 带着微弱的疼痛与痒意。
阿尔诺的身体微微发颤, 支撑身体的腿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坠, 坐了下去。
他看见窗台处竟然摆了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蜡烛粗大,火苗被风吹动, 火光炙热,好似烫到了阿尔诺。
说来也奇怪,在虫族科技这样先进的地方竟然还有蜡烛这种东西。
这根蜡烛很粗,也很长, 是介于红色与白色之间的粉色, 它的头是圆的,且并不直,略微弯翘。
阿尔诺的喉间发出一声呻.吟,似会蛊惑人的海妖一般,他气喘吁吁, 声音性感。
沈元双目迷离,急促地喘了一声。
阿尔诺的唇瓣并不老实, 从颈侧慢慢移到沈元的脸颊,最后对准的是他的双唇。
他的吻技一点也不高超, 磕磕绊绊,险些磕破了沈元的嘴唇,唇齿交战,整个房间内都是两只虫吮吸的声响。
阿尔诺迫切想要得到更多,舌尖探了进去,动作生疏地卷着沈元的唇瓣。
沈元红着眼睛,呼吸急促,眼尾染上了一片血红。
在阿尔诺撩起衣袍,要坐下去时,沈元一把钳制住阿尔诺的手腕:“阿尔诺,你不会后悔?”
他尚且保留最后一份理智,如果阿尔诺说后悔,沈元会立刻离开这间房,与阿尔诺隔开。
“不后悔。”回应沈元的是阿尔诺含糊不清的声音,以及炙热的吻。
沈元眸色暗了暗,又问:“那我是谁?”
“雄主……”
“我叫什么?”
“沈元。”
一直压抑着的情绪释放,沈元翻身,与阿尔诺位置互换。
但他其实知道,自己在趁虫之危,趁着夜色,趁着阿尔诺神色迷离。
可阿尔诺说出的是他的名字不是吗?
蜡烛不断燃烧,烧了许久,久到夜色过半,白色的蜡泪从烛心渗出,掉落在粉白的托盘上。
阿尔诺的双臂紧紧搂住沈元,他呜咽:“雄主,请您灌……灌.满我。”
阿尔诺扬起修长的脖颈,眼中的泪滑落,像濒死的天鹅一般。
沈元轻轻抚着他的后颈,动作柔缓亲昵,他的额角覆着细碎的薄汗,双颊微微发红,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因为动作太过激烈导致的。
浅浅的托盘里盛满了白色的蜡泪,蜡烛熄灭,化作蜡泪,落入托盘。
阿尔诺的指尖都在颤抖,几乎快要握不住任何东西。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过程欢愉又痛苦,但好在痛苦只存在于最开始,到底是欢愉更多,覆盖了痛苦的记忆。
阿尔诺只有指尖能动,浑身像散架了一般,他挣扎着要站起来服侍沈元清洗。
沈元倒是神清气爽,眉宇间带着淡淡的餍足,他抱住阿尔诺,将他抱去浴室,然后一边抱着阿尔诺,一边打开浴缸倒水。
沈元的身体往前倾,一只手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