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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也不能这么说吧……”何其吸了口气,“好吧就是这个意思。但你那天也好心提醒我了,我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
你知道了个寂寞。秦漠炀在旁边一边吃一边听一边腹诽,前些日子秦彧去挨个视察手下产业,虽然没给他说什么,但他也能听出来这是秦彧顺手在哪个地方捞了个人——确实,秦彧当然和“他们”不一样,被下属追杀,找老大求救,真有你的。
“打扰你我很抱歉,但你身份肯定很高,我现在只能在你身边躲一躲了,他们肯定不会动你们吧?……应该,不会吧?”
“不会。”
“呼……太好了。”何其肉眼可见地松一口气。
“有条件,”秦彧说,“你跟我走。”
“!”何其大惊失色,上下打量一眼秦彧,又转头看看秦漠炀,默默护住自己的胸,“什,什么意思。”
秦漠炀想抽他。
秦彧每逢这时候都要拉住先生的手做抚慰,对何其露出个没什么感情的标准彧式微笑:“我也在查那里。”
“哦……”何其醒悟。
“我要你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告诉我,必要时做诱饵引蛇出洞。作为交换,我会为你提供完、善、的人身保护。”秦彧缓缓说着,只在某词咬了个重音。
“虽然做诱饵和完善的保护之间听起来有点微妙的矛盾但是……”何其勉强回他个笑,“我相信你。”
漂亮。秦漠炀冷冷地想,这可太会相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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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上)
出门时就俩人,回家时就多了个烦人的尾巴。定时上门的家政阿姨正在收拾门廊,对秦漠炀秦彧点头问好,没掩住看向另一个陌生男人时奇怪的眼神——原谅她在秦老板这儿做了一年工,这是寥寥无几在这栋房子见到第三个人的时候。
“这位是……”她想寻个称呼。
“不重要,您忙您的。”秦彧对阿姨微微弯下眼,转而看了眼何其,“跟我来。”
知道自个儿是在寻求庇护,小命捏在对方手里,何其乖得鹌鹑似的,对秦彧一句无情的“不重要”都没做任何抗议,立刻跟在秦彧身后,被人领着一同进了书房。
直到关上木门,隔绝屋外人的视线,何其拍了拍胸口,“呼”的松口气:“那位……秦,秦总?在他身边压迫感也太强了,我气儿都不敢大声喘,我是不是哪里不小心惹到他了?”
秦彧对他微笑,柔和道:“所以,何先生可要提供来有用的信息。”
——二十分钟后,约会被打搅的秦漠炀又眼睁睁看着自家家臣围巾长袄打扮齐整,清秀眉眼间带点歉意,过来伸出两只手臂乖乖地抱了抱他腰身,温声说:“先生,我今晚有可能回不来,您不必等我,早点休息。”
即刻就要动身的事定然重要,秦漠炀心里不开心也没理由拦他,只扳过他脸,在人淡粉下唇撒气儿似的咬了一下。
“注意安全,去吧。”
“嗯。”青年瞥眼非礼勿视假装看不见他俩的何其,犹豫一秒,稍稍放低了一点声音,裹着气声,近乎缱绻,“下次补给先生,都交给您,怎么弄都行……好不好?”
就自家家臣这种勾引人的能力,秦漠炀总按捺不住想把人绑起来凌虐的心思绝不是他的错,秦彧自讨苦吃的成分至少得占一半。
凝视秦彧离去的颀长背影直至被大门阻隔,秦漠炀伫立片刻,回头扫了眼空荡大厅,连家政阿姨都已经收拾好离开了,头回生出些独守空房的寂寞感。
到底是谁下令安排秦彧接手安州黑界事务的?秦漠炀第一次郁闷想。
别人能拥有一个全部心思只放在主人身上的家臣,到了他这儿,就得把自己的家臣贡献出一部分精力去管些额外的事。即使清楚这是把他默认为了继承人,提前锻炼秦彧这个未来管家的能力,秦漠炀还是觉得离谱,另外几个有希望做少主的家伙,身边家臣也跟秦彧似的一个人掰成两半用吗?
秦漠炀给自己剥了个橘子,单手翻着通讯录,思考起怎么能给自家家臣减减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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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假装镇定的表情终于在秦彧和一群人齐齐在大腿、脚踝、小臂藏把短刀,又打开装备箱一人揣了把手枪时,裂开了。
“……谢谢,我不会。”他没想到自己有天会像推拒一根烟一样拒绝寸头大哥满脸和善递给他的一把枪,一寸寸僵硬地转头去看那个模样斯文温和,一直被他当做普通权贵人士的长发青年,终于意识到,他以为自己是在抱大腿,其实好像是与虎谋皮,“你,哦,原来你属于前线作战人员啊,没想到啊,哈,哈……”
算了。他默默闭嘴,笑不出来,不逼自己了。
这位大佬依然对他温和,甚至好心安慰:“带上武器只是有备无患,不一定会用上,你是揭发叛徒的功臣,他们也不会对你动粗。不用这么紧张,平常心相处就好。”
揭发……叛徒……
何其腿一软。
“都准备好啦老大!”有个活泼的娃娃脸青年越过他,“快走快走,超刺激的内鬼清洗环节!麦金那小子,我就说他狼子野心早晚会背着老大干些不干不净的事嘛,丫果然有问题,高价私售邀请函把拳场弄得乱七八糟什么猫猫狗狗都能往里进,干的什么事儿啊这叫,看吧看吧,可不准再说我眼红他长得高才说他坏话了,你们黄雀哥哥是那样的人吗?”
“黄雀。”秦彧微笑。
“……”黄雀给自己嘴上比了个拉链的动作。
这小子,话忒多。秦彧看一眼已经扶着桌子快站不住满脸“我是谁我在哪,我到底惹到了什么人”的何大记者,喊了声,“何其?”
“在!”何其颤颤巍巍。
“你还一起跟着去吗,不是说要记录下全程?”只看秦彧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再给何其八辈子时间也枚举不出他就是地下拳场幕后掌事人。听着秦彧这语气温润沉静的问话,何其都觉得其背后充满深意,这……这是在威胁警告他吧?绝对是吧?他今天还能活着走出这扇门吗?
“我,我去……不……不去……呢?”
秦彧用双漂亮的茶瞳静静看着他,几秒后轻叹口气,“算了,你在这喝杯茶吧。”
什么喝茶,人生的最后一杯茶吗!
虽然做调查记者深入拳场之初就做好了为正义献身的准备,但这天来得是不是也太突然了点?
何其顿生悲怆,双目失去光芒。
看他脸色不断变幻的秦彧:“……”搞不懂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根据何其的情报,拳场的负责人麦